二十、借调帮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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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洁被社区居委会停职,正好给办事处调人到区里帮忙补了空缺。纪工高官为了调和把郑洁安排到区里劳动保障服务中心帮忙去了,这件事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因为书记绝对不能让郑洁停止工作,只是为了给那黄主任一些安慰。

这个时候正好区里需要派人帮忙劳动保障工作,员工们都不想去,正好找到一个机会也找到一个帮忙人。

郑洁被派到区里人社局的劳动保障所帮忙,是以办事处的名义去的,每天辛勤工作迎来的事所里工作人员表面的善待,那就是为了忽悠你多干活。她们流露出来的感情让郑洁感觉与之相差一个等级。

在郑洁的内心则认为只不过是一个工作流程罢了——你在这头我在那头。可能是环境因素吧,她自动少数服从了多数,对每一个人都仰目。

有一天,人社局书记来所里视察,郑洁站起来给泼茶倒水。这时,所有人都来阻拦,几乎是异口同声,说:“不用了,王书记从来都不在咱们这里喝水。”、“你别弄了,我们给弄吧!”、“你也是客人,这是我们的事,不能劳驾你姐。”

王书记在柜台外边也客气着说:“我不喝,你们忙。”郑洁非要让喝水,又一次把杯子举过来,说:“喝点吧,书记!”王书记仍然坚持说:“不喝了,你们喝吧!谢谢你!”

郑洁有点感觉其他人在阻拦王书记喝水,她弄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样呢!自己也就不再礼让啦,王书记没有喝水她有点自嘲,不自在地又回到自己的座位干自己的工作。

因为王书记呆的时间比较长,郑洁感到不给倒点水过意不去。一会儿,她第三次将杯子举上前,王书记看到这情景,着实有点盛情难却,就从那独盘旋转座椅上站起来,过来接杯子。这时的劳动保障所所长害怕书记接住杯子给喝了,就赶紧站起来张罗着她给倒水,并且说:“书记不喝绿茶,所以我就不让你给到水,给书记倒水是我们的事,姐不劳驾你,我给过另一个屋拿一下红茶。”

王书记听着觉得这里有情况,接住杯子放在了柜台上。所长出来端起这水杯走了,一会儿,端出一杯水,并且解释说:“红茶可能被喝完了,书记你就喝点纯净水吧。”

这件事在其他人那里早就没事啦,在郑洁这里好像和她捆绑在一起,坐在这里总觉得有人在笑话她,她很少站起来在地上穿梭。

有一天中午,因等别人下班走了自己才行动,所以耽误了时间也就没有回家,中午在办公室里呆着。办公室里也有其她人在加班,郑洁过去帮忙,又给她泼茶倒水。当郑洁拿起茶叶盒过来给放茶时,她赶紧说:“不要放这个茶,这个茶曾经洒地上了!”她又拿着自己的茶给郑洁放。郑洁又是一阵不好意思,接着也享受到了一种关怀,此时有一种幸福感。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天,她们不让王书记喝水。她们既然不能喝为什么还要放在那里误导别人喝呢,甚至就是给来帮忙的人喝呢!这又是一种怎样的看待法。这是区里人的做法,她们虽然没有神头鬼脸,但也非常的不友好。看来人与人之间,只要发现自己比别人稍微优越一点就觉得自己有资格看不起别人。

郑洁很想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她找了个合适机会,说:“这茶撒地上了还要摆在这里给人喝。有一天我非要给王书记泼这茶喝,幸亏她们坚决阻拦,不是也个王书记喝了。”她笑了。

那员工赶紧说:“不是的,不是放在那里给你们喝的。”她开始讲述详情,“那天,我们楼上的局领导她姐姐来了,路过来我们这里坐了一会儿,还问你呢,说里面有个工作人员好像是她们社区的郑洁,我们说就是。有个员工给她泼茶倒水,她客气的时候把茶叶桶给打扣了,她又给收留起来,说她要呀不让扔。我们就一直在那里放着,也没有人去动它。”

郑洁“哦”了一声,过去打开那茶叶桶认真地看了看那茶叶的形状记下了。

郑洁来这里的情况这里的人都知道了,刚才那员工没好意思将那姜美颜说的说给她听。郑洁一听姜美颜来过这里,就感觉这里的人都知道她是怎么来的,本来也没有什么,就把经过讲给她听了。那员工从两个人的嘴里听到了不一样经过,但人家也没拿当回事。

这个劳动服务中心里面很清静,没有叽叽喳喳、没有溜须拍马、没有权利的胁迫,倒是挺舒心的,到底是有级别的。居委会虽然现在政府主导工作,但居民自治委员会的影阴还在。就是不一样,要不人家自傲呢,要不自己也想留下来呢!工作人员的素质都不一样,你能逃掉来自那里的一切。

她不由得联想到,就算是办事处都做不到这样,刚开始与劳动保障所长接触,让他给吓唬的,就干脆把他当作是个最可怕、最危险的人了。

刚来那会儿办事处劳动保障所的所长和自己发生的那点事儿,事虽然不大,但现在想起来又很好笑,这笑中又包涵了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无话可说。

社区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负全责的人,一下子把所有的工作都压在了郑洁的身上,听说最大的一项就是劳动保障。

由于是年初,其它工作还没有开始,只有医疗保险工作跨年。

年前居民交来的医疗费用接到手里当时没有给交入账户,来年封网。第二年需要找本人来重新办理,刚接手工作的郑洁无从寻找,正好主任也是新来的,面对郑洁说的找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做。

其实坐在主任身边的人都知道怎么做就是不说,就是想看笑话。那个金靓丽更是急于幸灾乐祸,好尽显她的智慧,专门守住那严口就是不告。她每听到郑洁在主任这里说要找某居民,就走出来了。

主任办公室里的这些人装聋作哑,没有一个人提醒问管片工作人员,这让郑洁很是作难一度陷入困境。

无奈到劳动保障和所长苦诉,所长却很不客气地说:“你连你的人都找不到!反正他不来我就停他的医保呀!”她那样毫不客气地对郑洁,令郑洁非常恼火,但又害怕是因自己而停居民医保,给自己招来麻烦。郑洁理直气壮地说:“你凭什么停人家的医保,你哪有权力停人家的医保。”这所长被镇住了,心想:自己确实也没有权力停人家的医保,自己其实就是想吓唬她一下,没想到她还反过来顶嘴。所长放平了态度,说:“反正你找不着我就没法办。”

郑洁也平和了一些,说:“找不着我们想办法,不能因咱们影响人家,人家可是无辜的,你难道是让无辜的人来找我麻烦吗!”所长还是不友好地说:“那你们就回去好好找去!”所长的态度给了郑洁一种必须防备的心理,这里面的工作一不小心就承担了责任,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预防万一。

两天后,郑洁来劳动保障所上报材料,所长又要以前报过的,郑洁说已经报过了,她说没收到,没办法郑洁被逼得又回去给弄了一份。郑洁让这些不愉悦的事弄的对街道的事有些反感了。心想:怪不得这里缺人呢,原来这部门的工作不好做不说,这里的人也不好处,看看自己来了所碰到的各个部门的人,还有社区里的人,怎么就跟别处的人就不一样呢。人家员工之间能相处出情分呢,而这里的人却是这样的不客气。难道是看我这个新来的、又是社区的没有用,才这样对我吗!

她又一次将要报的表交上去,并且要所长给写收条。所长这才感到对别人苛刻也给自己带来了苛刻。他的那张不客气的脸一下转变为无奈而发愁的模样,怎么也不想写,可是郑洁非要他写,他拿起笔趴在桌子上正要写,又觉得以后还有很多事呢,不能就这么个个都写吧!于是他强压不耐烦说:“没事,就是你送来了,我找不到了让你再给弄一份你还能不给弄吗?!”郑洁回答说:“当然能给你送了,别说一份几份都能给你,我这是预防你们闹事才这样做的。”所长说:“不可能,我们多少年了没有这事。”郑洁说:“我也不希望有这事,我也不想你这么做,只是你这个头开的不好,给我留下了一个可怕的印象。”所长继续说:“哎呀!没有事,耽误事与我也有关系,没有可以要吗,怎么能耽误上报呢!”郑洁这才答应了。办完事走了。

所长感到自己对待下面的人多少年都是那种态度,也没有人敢来宁怼,今天我还真碰上了,宁和我逆着来,她倒来耍笑我了。哎,还真的是正式人员抗硬。从此所长在郑洁这里改变了一贯的态度,她们的关系日后也好了起来,有点像梁山的朋友,不打不相识。

郑洁感觉到单位有上下级之分,普通工作人员都应该是一样吧,我们也是政府部门的员工啊!你们就是一个接棒的,你的工作是我给你弄来的,没有我们的起头你们从哪里得来,你得和我们好好相处才对,怎么能和我们摆你的普呢,我让你摆。其实,我们一线解答的是最难的题,你们上线是照抄的,谁应该看不起谁还不一定呢。

这样的想法不刚是郑洁有,来自基层的工作人员都有,都是因为被看不起而被迫逼出来的一种可伶的想法。

郑洁越想越多,其实自己早就遇到这样的事了,她又联想到她刚来刚进门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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