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这样补魔不算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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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来自轻改动漫《为美好的世界献上祝福》。在那里,爆裂魔法是人类所能掌握的最强攻击手段。

“惠惠从小就开始学爆裂魔法,应该说她只会爆裂魔法,毕竟太喜欢了嘛。无论是施法速度还是威力,已经到达人类的极限了。

“但碍于她本身的体力和魔力,每天只能放一次,放完就会像这样瘫痪。哎呀,果然变成从者也要遵从这个设定。公主还以为能有所长进呢,哈哈哈。”

“哈哈哈你个头啊!”

刑部姬刚说完就挨了达·芬奇的铁手一击,捂着脑袋缩着身子。

“好疼!公主的脑袋差点开瓢!”

“那正好把你的知识储备都掏出来,再把你送回英灵座去。”

“杀鸡取卵太过分了啊!”

“明明是你藏着掖着更过分吧?”

“没事达·芬奇亲。”

立香连忙叫停两人,眼看古罗塔克已经很近了。

他攥了攥右手。

“咱不是有令咒嘛。”

“对对对,令咒补魔就ok了。”刑部姬又有了精神,她最初就是这么打算的。

“竟然这样浪费令咒……”达·芬奇摇头,“所以为什么不早点说?”

“哎呀,公主这不是想看……呃,算了……公主错了。”

感觉气氛不对,刑部姬把后面的话憋回去。

其实她就是想看立香发现惠惠一天只能放一发宝具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原作动漫里,男主知道惠惠这个情况的时候表情老绝了。

嗯,立香的也不差,或许再夸张些更好。

“唉。”

立香叹着气,举起右手。

“以令咒命令惠惠,立刻恢复魔力。”

唰——

令咒消失,命令生效。

“唔……唔……”

然而惠惠哼了两声,还是没站起来。

这下立香要疯了。

“什么情况?令咒又失效了?”

“啊不是,这是我的原因。”

趴着的惠惠仰起脑袋,望着快要近在咫尺的古罗塔克。

“因为我的设定就是一天只能一发。”

管制室里顿时集体傻眼。刑部姬更是跳起来了。

“不对啊!公主记得你明明有过一天两次的时候,补魔成功了啊!”

“那倒是,但似乎仅限于接触式的补魔。令咒应该是不行,实际也确实不行。”

“哎哎哎哎哎!?”

完蛋,刑部姬彻底蒙圈,出乎意料的发展。

而且立香的接触式补魔慢得要死,那就根本不是应急用的东西。

“惨了啊!”

立香抱着头。回头一看,古罗塔克举着斧子,离自己只有不到二十米。

“啊,不好意思,能背我一下吗?”地上的惠惠在求助。

“去死吧,法师!”面前的古罗塔克在咆哮。

立香只能再次举起右手。

“以令咒命令!修玛快过来!”

唰——

红光闪过,修玛凭空出现在立香和古罗塔克之间。

在兽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时,一剑就砍下了他的脑袋。



战斗结束。

士兵们收拾了农民的遗体,返回南海镇。赫尼通知了死者的家人,请牧师来试着复活,无一成功。

在《魔兽世界》游戏里,死去的玩家可以被轻易复活。而在现实的艾泽拉斯,复活是个成功率极低的事。

这和施法者的能力,死者的灵魂状态有关。特别是死者,灵魂太弱,无法长时间存续于肉体上,导致灵魂脱离无法复活。灵魂太强,需要的力量也更强,一般的牧师无能为力。

最后,复活只适用于非自然死亡,病死和老死无法复活。

“这些先不提。”

仓房里,达·芬奇板起脸来,她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先是看了看躺在铺上呼呼大睡的惠惠,又看着立正低头的刑部姬。

“小刑,这次我不得不说,你做的过火了。虽然惠惠不能接受令咒补魔是个意外,但你因为自己的好奇导致藤丸君遇险,这是事实。”

“唔……”

刑部姬点个头,把兜帽套上。

“没事的达·芬奇亲,”立香笑着说,“只是少了两条令咒而已,又没出事。”

“要是真出事,可就全完了。”达·芬奇无奈地说,“我也不会把小刑怎么样,只是希望大家时刻不要大意,别因为好玩就忘了该干的事。”

她顿了一下。

“以代理所长的名义,小刑,我罚你在自己的房间里思过24个小时。”

“呜呜,公主知道了。”

可怜巴巴的刑部姬像犯了错的小狗,蔫吧地走出管制室。

“这会不会过了些?”立香有点担心。

“我知道藤丸君你的意思,毕竟小刑她从一个家里蹲变成参谋,需要很大勇气。但也因此容易忘乎所以,得给她提个醒。”

“呃,好吧。”

以刑部姬的性格,希望不要太消沉才好,立香想。

“您好,打扰了。”

这边刑部姬的事刚放下,外面就有客人来。

厨师的白衣和围裙,身上有不少油渍。是个小伙子,一进来就笑容满面。

“立香先生,镇长让我通知各位,今晚在城镇大厅吃个饭。我来给大家露一手。”

“哦,好。”立香被这位突然造访的厨师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那个,怎么称呼您?”

“啊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旅店的厨师。”

小伙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苏尔申·李】,叫我小李就可以。”



入夜了。

喧嚣的城镇逐渐平静,而洛丹伦的王宫还是灯火通明。阿尔萨斯今天要晚些休息,他正在前往国王寝室的路上。

“父王。”

他敲过门,得到允许后进入,看到房间里有两个人。

“【乌瑟尔】?”

他惊讶地说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白银之手骑士团团长,洛丹伦最强的圣骑士,乌瑟尔。

同时也是他的导师。

“很高兴见到你,阿尔萨斯殿下。”

身着便装的乌瑟尔笑着说。这位经历过两次战争的圣骑士,满脸都是战火岁月留下的沧桑和老练。

“来得正好,阿尔萨斯。”坐着的泰瑞纳斯也说道,“我们刚刚开始谈。乌瑟尔,请你再从头说起可以吗?”

“遵命陛下。”

乌瑟尔刚回到洛丹伦没多久,就被泰瑞纳斯召见,报告有关提瑞斯法的瘟疫问题。提瑞斯法是位于洛丹伦境内西北处的一片林地。或许是因为树木太过茂盛,总是显得有些阴森。

传说一万年前,暗夜精灵打退燃烧军团后,开始禁止研习魔法,放逐了那些拒绝放弃魔法的“上层精灵”,也就是后来的“高等精灵”。这群精灵穿越大海,寻找新的立足之地。提瑞斯法林地就是他们的第一个落脚点。

但此地阴气太盛,频繁有幽灵出没,导致精灵发狂,最终只能离开。而人类因为与魔法亲和力较低,所以能在提瑞斯法正常活动,将这里开垦成洛丹伦的土地。

这种地方出现瘟疫,不难想象能带来多大的恐慌情绪。

“最严重的是布瑞尔镇,”乌瑟尔说,“我们已经判明疫情源头就是那里。目前其他村镇的疫情都控制住了,布瑞尔还需要一些时间,但总体也在掌控范围内。可以说提瑞斯法的瘟疫不会再扩散了。”

泰瑞纳斯频频点头,他今天总算听到了好消息。

“既然如此,乌瑟尔。有件事我想征求你的意见。”

“陛下请讲。”

“今天我和大臣们讨论了一番。现在南方有兽人,北方有瘟疫,你觉得应该先集中力量处理哪一个?”

“当然是兽人!”不等乌瑟尔回答,阿尔萨斯抢着说道。“父王,既然瘟疫已不足为虑,我认为是时候全力攻打奥特兰克山谷,彻底铲除那些怪物了!”

乌瑟尔看了阿尔萨斯一眼。

“很抱歉殿下,我认为还是瘟疫的问题更大。”

“为什么?难道瘟疫要消失得一干二净才不算问题吗?”

“这恐怕不是瘟疫那么简单。来自肯瑞托的法师们调查后发现,这场瘟疫留下了不少魔法的痕迹。例如许多病人身体里能检查出魔力残渣,还有瘟疫发生的原因也难以确定。”

“不就是自然发生吗?”

“提瑞斯法因为幽灵出没较多,所以有着很完善的对魔力防护。还有林地环境的净化与保护,这些工作每年都在搞。即使如此它还是成了瘟疫爆发的地方,这本身就很奇怪。”

说着,乌瑟尔又拿出一张烧剩的纸片。

“而且我们还在布瑞尔发现了这种东西,请陛下过目。”

泰瑞纳斯接过来一看,上面有些可以辨认的字体。是充满仇恨,煽动情绪的言论。

这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两次战争本来就给联盟造成了不小的打击,收容所更是耗费了许多人力财力。虽然泰瑞纳斯的初衷是让兽人融入人类社会,但离开战争的兽人仿佛离开水的鱼,完全没有了战争时期的狠劲,变得懒散呆滞。

再加上战争带来的种族仇恨还没有消失。这种情况下,泰瑞纳斯的构想很难实现。从收容所建成到现在,有大臣不止一次向泰瑞纳斯进言,应该放弃与兽人共处的天真想法,直接全员处决。

而泰瑞纳斯也不止一次地拒绝。

但如今,拿着这张纸,老国王第一次真正质疑起自己的决定了。

看着泰瑞纳斯逐渐木讷的表情,乌瑟尔说道。

“陛下,木已成舟,多想也没有用。还请注意最下面那行字。”

“最下面?”

泰瑞纳斯重新集中目光。

“为了诅咒神教?”

“就是这个,诅咒神教。我听说最近北方有些城镇查出了违禁的宣传品,我认为背后都是这个诅咒神教在搞鬼。或许瘟疫就是他们主动释放的。”

“但不是已经被控制了吗?”阿尔萨斯说道,“至于那个邪教,不过就是煽动人民情绪罢了。父王,我认为这个时候更应该主动出击,铲除兽人。只要人民看到我们的举动,就会坚定信心,不受邪教的蛊惑!”

“这可称不上明智,殿下。”乌瑟尔反驳道,“我听说许多兽人已经出海了,那么在外面流窜的只是很少一部分,发现就消灭即可,没必要攻打奥特兰克。”

“为什么?你要浪费这个挽回人民信任的好机会吗?”

“我更担心现在的局势下发动新的战争,在挽回信任之前,我们会失去更多民心。”

“乌瑟尔!”

“好了,我都知道了。”

泰瑞纳斯摆手让二人停下。他庆幸今晚提前把他们叫来,否则明天再开会的时候,大臣们肯定又是一番争吵。

就趁现在统一意见吧。国王看向他的儿子。

“阿尔萨斯,乌瑟尔说得对,现在不是发起战争的时机。对于兽人,只要接到报告,我们就出动。如果没有兽人的消息,就先在这个诅咒神教上集中精力吧。”

阿尔萨斯没回答,算是默认。这个问题到此为止,明天的会议就是走个流程了。

“嘁。”

走出寝室的阿尔萨斯看起来有些不悦,握着拳头。乌瑟尔从后面赶上来。

“怎么了阿尔萨斯?就那么想上战场吗?”他私下里都是这样直呼名字。

“既然是父王的决定,我自当服从。但这不代表我会改变看法。”

阿尔萨斯说得很不服气。乌瑟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冷静点,孩子。”

“你总是拿我当孩子,乌瑟尔。我都出师两年了。”

“但你还没意识到,你不仅是冲锋陷阵的圣骑士,将来还是这个国家的王。所以你得学会从王的角度去看问题啊。”

“是是是。”

乌瑟尔这些话,阿尔萨斯听了不知道多少回。从王的角度看问题,嗯,是的。

他知道自己未来会接过父亲的权杖,知道需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王。但如果说拿父亲当王的榜样,他不认同。

因为父亲和乌瑟尔一样,被过去的经验和无意义的慈悲束缚了手脚,常常会做出迂腐的决策。

可话又说回来。

这样的榜样,去哪里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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