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邺城甄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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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薛仁贵俘虏了他们。
在龙骑卫的看守之下,给他们饭吃。
而战死的山贼,都被龙骑卫给埋了。
“去打些水来,给我的小侍女洗洗。”
“大冷天的,有人暖暖被窝,也挺好。”
回到大帐,章逸借着火光,看清了张宁。
张宁长的瘦弱,可能跟长期营养不良有关。
但却身材修长。
章逸弄了点烤肉给她吃,在他的大帐之中,张宁一边吃一边盯着章逸看。
“不用担心,我说不会杀你们就不会杀你们,没必要骗你们。”
“但你们也得听我的安排。”
张宁听完,低头默默的吃着烤肉。
等她吃饱,龙骑卫已经弄来了水,还有用战马携带的锅烧的热水。
“就在我大帐之中洗洗吧。”
章逸将营帐的门帘放下,里面就他们两个人。
章逸看着张宁,看她是否做什么都愿意。
如果张宁不配合,章逸就要考虑这些人存在的隐患了。
张宁一番挣扎。
在章逸面前拿着章逸给她的香皂洗澡。
半夜,张宁给章逸暖好被窝,豁出一切。
夜里。
张宁这一觉却睡的异常的踏实,虽然旁边多了一个人。
她长久在大山之中,天天为生存而担忧。
如今,落入章逸手中,反而心中踏实了。
章逸见张宁等人,真是走投无人,只能委身与他。
便没有杀他们。
路上,章逸专门给他们买了衣服,全部换成仆人模样。
张宁也一身男儿打扮。
或许是能吃饱饭,也能安稳的休息,张宁的脸色好了许多。
一路上,张宁都给章逸暖床,但章逸也没有对她怎样。
“小丫头,太小了。”
“养大点。”
章逸看着张宁的身材,虽然修长,但该大的没大。
还是再养养。
一路上,这些张角的弟子,经历了两天惶恐不安之后,也开始向龙骑卫还有章逸等游说。
拿出他们擅长蛊惑百姓的那一套,企图让章逸的手下变成他们的人。
但是他们找错了对象,龙骑卫根本不鸟他们。
章逸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留下这些黄巾传道士,就是因为他们能蛊惑百姓。
以后,可以帮他安顿流民。
几天之后,张宁也知道他们无力摆脱章逸,只能任凭章逸安排。
路过城池的时候,章逸让人购买了一批马匹,还有马车,加快行军速度。
张宁骑上章逸带的另外一匹小母马,跟在他身旁。
一路他们加快行军速度,向邺城而去。
邺城,乃冀州最大的城池。
繁华富饶。
章逸此去,也是要看看这冀州乃大汉最富裕的地方之一,到底如何。
到了邺城。
章逸让大军在城外,他带着十几个龙骑卫还有薛仁贵跟张宁,进入城池。
“繁华却到处透露着衰败之气象。”
众人走在大街上,章逸可以看到到处都是乞丐,但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也有奢靡之富人。
众人入住客栈。
章逸借来笔墨,拿出自己的纸张。
写了一封拜帖。
他要拜见之人,便是冀州第一首富,甄逸。
得益于章逸的原主人,也读过书,会写字。
虽然书法一般,但好歹能写出工整的字来。
“龙骑卫,送往甄家,我等明日拜见。”
“喏。”
一龙骑卫结果拜帖,弯腰行礼而去。
张宁惊奇的看着章逸。
这纸张,她还是第一次见。
“在客栈,好好梳洗一番,明日随我去拜访甄府。”
张宁脸上一红。
一路上,她虽然给章逸暖床,但章逸一直没对她下手。
莫非是在野外,又有众多手下,他不好下手。
这到了客栈,章逸终于要对她下手了?
张宁也别无选择。
晚上好好梳洗了一番,等着章逸侵犯她。
但,章逸如在野外一般,并没有对她动手。
这让张宁在城内的客栈,反而休息不好。
章逸,却是踏实的睡觉。
第二天,精神抖索。
而张宁精神有些萎靡。
薛仁贵早上一看,面露喜色说道:“恭喜主公了。”
章逸开始疑惑,接着明白过来。
却也没有解释。
薛仁贵还以为,章逸已经拿下张宁。
却是不知道,张宁昨晚因为担忧,而没有睡好。
早饭之后,章逸已经准备好了礼物。
一百张纸张。
一罐茶叶,还有两瓶茅台。
这就是他的礼物。
这礼物,足够分量。
话说,昨日,甄逸在府中,教着他女儿甄宓在写字,心情很好。
甄宓小小年纪,如一个瓷娃娃一般,甄逸就这一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
甄宓年纪虽小,甄逸却亲自教导她读书写字。
下人送来拜帖。
本来甄逸不以为意。
他府上送来的拜帖很多,大部分人他并没有接见。
见到章逸的拜帖,顿时心中一惊。
不是因为章逸有大来头,也不是纸上的字有多了不起。
让他震惊的却是这纸张本身。
“世上,竟然有如此纸张,我甄逸见过天下奇珍,却第一次见过这等纸张。”
如章逸这等没有任何名气的小人物。
“青州东莱郡掖县章逸。”
“却是要见一见啊。”
章逸想见甄逸如此身份地位之人,寻常拜帖,定见不到。
但他的纸张,却能够吸引甄逸。
第二天一早,他们出现在甄府之外,却是甄府管家亲自接待。
章逸只带薛仁贵跟张宁进去。
礼物由薛仁贵带着,而张宁如章逸之书童一般,跟在身旁。
甄逸已经在大厅等候,府上侍女,已经准备好了茶水。
这等待遇,很少见。
不久,章逸三人在管家带领之下走来。
章逸走在前面,薛仁贵与张宁落后章逸一步。
“掖县章逸,拜见甄太守。”
甄逸,以前当太守不假,但如今已经辞官。
叫他一声太守,甄逸也是点点头,应了下来。
甄逸打量了章逸一番,没想到却是如此这般的年轻人。
“昨日光看纸张,却没看你的字,现在想起,字中尽显稚嫩,早该想到是少年所写。”
“章贤侄,年少,与我同名,可有字?”
甄逸但名一个逸,章逸也是,倒是不好称呼。
“太守大人,吾年少父辈早亡,如今年十六,还未曾有字。”
甄逸也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询问。
然后便说道:“那就以章贤侄相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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