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浮光魅影说穿越 明室暗香好念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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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强光刺激感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眼一看,耀眼的光线从房间顶部透过纱帐照下来。原来这屋顶镶嵌着一块巨大的方形水晶,房顶阳光透过水晶照到房中,使得并不大的卧室显得宽敞明亮。

我收起水形衣,恶作剧地显形在她身下。光线中的自己正仰躺着,兰陵笑笑生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这时她已穿上了一件淡绿色素雅丝绸上衣,上衣微微敞开,半露出里面一件紫色胸兜,虽是这样,却更有风情。手中拿着一正仔细着的她,被我的恶作剧吓了个趔趄。

我们四目相对,忽然间发现她穿上服装的样子,原来是这般别致。我眼中的异样似乎被她察觉。她慢慢放下书本,冷艳的脸庞上一双妙目狠狠看着我。我则将目光看向床顶,故意避免与她的目光接触。

“想要救回你的女人,你就少动歪心思。现在,我要与你约法三章:其一:不得再对我有轻薄之举。其二:这一个月中,你要勤加学习与诗文相关的东西,了解你的对手,不得有丝毫懈怠。我也会慢慢指点你。其三:关于我的任何事情,除非我自己说,你不得过问!”她冷冷说道。

听到她提出的全然用于限制我的三章,我急忙不服地反驳道:“我对你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可不算对你的轻薄,是对你美丽的尊重。诗文我可是一窍不通,一个月的时间,要我如何与那些当世无双的大诗人比?若我问你《金瓶梅》的事情,算不算关于你的事?”

她把书放到一边,衣襟牵动,露出了寸许香肩。她发觉后,又立即抬手遮掩,可一抬手,又露出了腰上肌肤,有一种捉襟见肘的感觉。后来,她所幸不做理会,气恼的瞪了我一眼,模样煞是可爱。她指着靠床最近的书柜说道:“这个书柜中的书,是将要参加诗国诗会的诗人之作品,你要在十日之内读完,了解他们的风格。我已将重点和他们的弱点写出来了,你只要牢记便可。”说完,她把手中之书甩到我脸上,接着道,“这本就是《金瓶梅词话》,我便是凭着这本《金瓶梅词话》而来到诗国,在那个所谓的道德社会,我的著作《金瓶梅》自然是不入流之作,但文学价值却前无古人,就连后世被誉为天下第一小说的《红楼梦》,其许多写作手法都是模仿于我。若他们知道《金瓶梅》还是一女子所作,就更加会抓狂了。”

我拿起书看了看,不甚了了。细细读了几句,确实十分流畅精美,于是奉承道:“很美的诗句,想必也不比什么‘黄河之水天上来’差多少。那些男人们,多半是不想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女人而已。”

她淡淡一笑,把她身边的另一也丢了过来,道:“这是《金瓶梅》原本,希望你说的话不只是为了阿谀我。”

“我说过,我尊重所有值得尊重的人,尤其是女子,尤其是像你这样有吸引力的女子。当然,有时候我不尊重你,也是迫于无奈。”我一边看着《金瓶梅》,一边说着。

“废话少说,自相矛盾的话就更不要说了。”说着,她旋转身体,用背对着我,接着道,“抱我到书桌边去。你最好少耍花样,不然我命人解开你女人在诗国的自然生长限制,你大可以在这里学习几十上百年,那样你的十几岁小娇妻,就变成几十上百岁的老祖母。直到你赢得‘女神之泪’,再救着你的老祖母一起出去厮守终生。”

“我们可以再创越时空,回到几十上百年前。”我笑答道。

“首先,所有时空中,每个人只有一个元神,你穿梭到任何一个时空,都只是现在的你过去,就算你带着你的‘祖母’妻子回到几十上百年前,她依然是‘祖母’样貌,即时她回到几十上百年前的样子,你就回到出生前了。

“其次,你永远找不到第二个自己,也就是说,即使你回到几十上百年前去,之前有关于你的事物都会消失,你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人,你父母没有生过你,你的小娇妻自然也不会记得你,应该是从未认识你。因为你的唯一元神在影响着现有时空的发展,无法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重叠影响,你一过去,原有元神就会消失。应该说,你永远回不到自己曾影响过的过去,所以你俩只是素不相识的人。我们诗国人穿梭时空只有一个时辰,如果到达我们出生后的时代,我们都用意识穿梭,对历史造成不了任何影响,所以不会抹去自己曾创造过的历史痕迹。其实只要穿越了,穿越后对新时空有所影响,哪怕这影响小到你只是呼吸了一口空气,那么这个新的时空就已经不是你原来所在的时空了。因为我们永远回不到过去,即使我从大明朝回到你的大宋时空,再活几百年,也等不到我的出生,因为元神在同一世界里的任何时间都是唯一的,哪怕我去你的时空只影响了一秒,往后的我也不会出生。”

“那如果你送我们去到我的时空,未来岂不是没有你了?”我问道。

“我若去了,不影响你们的时空,未来,我就会诞生。”她说道。

“真可惜,如果我活个几百岁,想娶你做小妾岂不是永远不可能了?”

“狗改不了吃屎!说不定,你回到过去找到你的小娇妻时,她正靠在别人怀里。若你不介意,大可包容她爱上两个男人,上半身和你卿卿我我,下半身却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就像你不顾及女人的感受可以爱很多人,你的女人也不顾及你的感受同样爱很多人一样,那滋味你大可体会一下,看看做人小丈夫是什么感觉。”她说完,我心下一惊,压制着想要报复她的强烈欲望,唯恐我一有动作,她就命人加害恭朵。我表情凝重地看了她一眼,虽看不到她的脸,也能想到,她必定在因为发现我的弱点而暗自庆幸着。

我寻思,她最后的言语挑衅,莫非是对我的一种试探,我若不反抗,就被她掌握了一种控制我的把柄,我将在这一个月的日子都抬不起头来。我顿时醒悟,险些中计。若是如她所说,一个月后诗会若赢不了,我再回来求饶不迟,恭朵也不过多自然生长了一个月,说不定会变得更加神韵。我主义已定,奋起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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