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记录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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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中。

忙不完的事,忙不完的事情,休息日过的非常快,但上班时间却是度日如年,这会不会很不公平,为什么不是上班时间很快而是休息日很慢呢,真是毫无道理。

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部下们的申请文件不断的传来,仅仅是处理文件都让我忙个不停,就和上班一样让我感觉痛苦。

罗勒的申请,白言的申请,诸如此类。

罗勒的申请已经搁置好久了,实在是没时间处理,因为她的系统升级是个复杂的过程,非常的耗时间。

白言的申请现相对简单,数据复原和更新都不是太复杂,只能说是还原和微调的升级,就像是一次小更新一样。

相比之下,罗勒的系统可是大更新,需要太多强化组件了,毕竟她兼容性很强。

忙不过来,而且很困,最近许多事情都忙不过来。

听说灾厄世界那边出问题了,我被本以为是小事,但事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总有部下擅自行动。

也不知咏月最近是怎么的,总感觉是叛逆期。

我觉得灾厄世界与我们无关,即使那边有侵略行动侵略过来,癌界这边最近也在加强战备,防守是绰绰有余的。

但咏月好像有别的想法,执意要去灾厄世界。

我反正不是很推荐啦,毕竟客场作战很危险,总感觉变数太大了,风险极度的不可控。

由于我在忙这边的系统升级,所以对咏月那边的事情就知道的不多,情报滞后,后知后觉了。

战场情报发这边肯定有延迟,有时候是机不可失的紧急状况,所以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大概就这样,咏月最近总是擅自行动。

情报显示,咏月在灾厄世界调查到了灾厄的事情,而后和当地的灾厄反抗军搭上线了。

也许是因为轻敌,也许是因为敌人的强度远超预期,咏月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咏月就那样折戟在了灾厄世界。

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咏月将系统传承给灾厄世界的灾厄反抗军领袖之一的那个女人。

灾厄世界有很多灾厄反抗军,但都像是军阀一样各自为战,甚至还有许多相互攻伐的状况发生。

也许她们很强,但并不是能跨越世界的强者,她们甚至可能都不知道异界的存在,对她们来说异界就像是久远的传说,就像是神话故事一般。

继承了咏月系统的那个女人拥有了咏月的力量和记忆,所以明白了很多,跨越世界来到了癌界,找到了我,和我说了那边世界的事情。

“因为我有她的记忆,所以我明白她的不甘和怨恨,我能感同身受这份痛苦,主人,你该为她报仇。”

“到死为止,她都没有得到爱,而且,死在杂鱼手里的怨恨和不甘……”她说着,对咏月的事情感同身受,因为英雄系统的传承就是如此,不仅会融合力量,而且会融合记忆情感之类的同步。

从现在起,她就是新的咏月了,对于先代的事情我自然是很遗憾的,因为我的却打算忙完这一阵就和她好好聊聊。

但世事无常啊。

“你的诉求是什么?”我问咏月,毕竟这一代的咏月本体是灾厄世界的灾厄反抗军领袖之一。

“消灭灾厄,为先代咏月报仇;请拯救我们的世界,勇者,不,主人。”

“我对异界不太熟悉,那你当我的向导吧。”我一直是这样,异界战斗我一般都很依赖当地向导的指引,否则就很容易抓瞎。

“那是自然。”

我们说定了。

对于灾厄世界的了解,我只知道创世神级别的绝对灾厄,那家伙是强度堆砌的怪物,用卡牌游戏比喻就像是t0级别的毒瘤卡组一般,基本上除非削卡,否则就是让游戏走向单调无聊的罪魁祸首。

所谓游戏,自然是有趣好玩才是重点,当一个游戏变得单调无聊那基本上就是要圈钱跑路的节奏了。

异世界也是如此,如果一切僵化,那么,肯定会有问题。

绝对灾厄那边的态度很简单,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弱者没有活着的权力,只是强者的食粮罢了。

但正常的世界,是强者的自由和弱者的尊严,盲目的偏袒强者或盲目的偏袒弱者都是不中庸的表现,太极端了。

很没兴趣,绝对灾厄就是信奉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那样实在太野蛮了。

癌界这边,因为有幻梦境的龙巫女在,能徒手捏爆一颗星球乃至同样轻松的徒手捏爆一个异界。

但那样太暴力了,就像要给病人治病的医生一样,病人头疼那就直接砍掉病人的投的话,病人确实就不再头疼了,但这样真的好吗。

当初对巨魔世界的清算就是如此,那个世界直接被龙巫女捏碎了,这种情况,不就是一刀切吗。

这样真的好吗。

在灾厄世界,通过咏月作为向导,我才发现绝对的灾厄很少行动,她们主要对付的是虐杀的灾厄。

如其名,虐杀的灾厄是个比绝对灾厄更恶劣的存在。

除此之外,灾厄反抗军的联盟是极其松散脆弱的协议,各怀鬼胎就是如此的状况。

在灾厄世界这边,灾厄反抗军们都是外战外行,内战内行的状态,对几个灾厄是唯唯诺诺,对同盟的反抗军,内部却是各种重拳出击,以权谋私。

烂到骨子里了,这个灾厄世界,典型的内忧外患,内部不和谐,外部还有几大灾厄的强袭。

灾厄反抗军的盟会上,我渐渐的明白了,咏月这边是灾厄世界的原住民而会议上的那好几个大军阀都是异界人,是穿越者。

他们也几乎明白我也是穿越者了,毕竟穿越者和穿越者之间总是互相吸引似的。

反正谈灾厄战争他们都兴趣缺缺,他们态度很明显,就是只想牟利和保存实力,不想在灾厄战争中把命搭上。

他们觉得和灾厄战斗是毫无胜算的。

“你们为什么那么笃定毫无胜算。”我不明白。

“我们当然能明白,当初我们整个班,几十个人被系统传送过来,可到头来死得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人了。”

“而且他们死的很惨啊,虐杀的灾厄真的很可怕,敢反抗的人都被她很残忍的杀害了,手段极其残忍。”

“就连系统本体的主机都被击杀了,那些灾厄完全是规格外的强大存在。”

“我们只能逃。”

“但别以为我们就好欺负,治不了灾厄我们还治不了你们吗。”

“同样是穿越者,你该理解我们吧,我们本来也只是普通人,只是普通的高中生罢了。”

听他们说,我明白了,他们来自普通的世界,是穿越者,不过是二次元的,异界和异界之间的,被系统穿越到灾厄世界的存在。

相比之下,我和他们其实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本体是三次元人,和他们都不在一个次元,我更像是高纬世界在他们这样的低纬世界的投影,说是幻兽那样的幻想种更为贴切的幻神。

“相较于你们的异界穿越,我和你们都不在一个次元,我本体在更高的次元,你们现在看到的我,不过是从高纬世界投射下来的投影罢了。”我告诉他们。

“就吹吧你,我才不信。”

“就是说啊,怎么可能嘛,三次元什么的,完全无法想象。”

他们是不相信的。

我也理解他们的想法,说到底二次元无法理解三次元,就像是我作为三次元人完全无法理解四次元一样。

四次元是什么我完全不明白,我也只能猜测,但依旧没有确切的概念能理解那样的高纬度世界的高纬度知识概念之类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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