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众禽兽一齐收拾贾张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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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本想站出来怼杨敛,但猛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贾张氏被赶回农村老家,那挡在自己和秦姐之间的大山就没了啊!傻柱猛地收回站出来的脚,直接坐在板凳上一言不发,心里还热切地盼望着赶紧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撵走。想通这一点的还有易中海、秦淮茹,尤其是秦淮茹,内心之中可高兴了,不但能将老虔婆给撵走,还能得到一大笔钱,秦淮茹一想到这些就浑身轻松,同样在心底巴不得将贾张氏给撵走,但脸上却是一脸的悲戚,将“孝”字展现的淋漓尽致。易中海看向聋老太太,见聋老太太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易中海便知道此事已经定性,别的不说,就单说辱骂烈士之后就足够贾张氏脱层皮的,更何况,贾张氏管不住自己的嘴,做了更蠢的事,谁也留不住她。“好吧!不过能不能先将贾张氏送到医院看看?”易中海问道。“不行!我不相信这个老虔婆,以老虔婆的德性肯定会赖在医院里,然后使劲地赖在那里,现在就将她撵走,否则,我就上报。”杨敛是坚决一步不让。“可是,现在贾张氏还昏迷着呢,怎么将她赶走?”易中海再次问道。“贾家就没有个男人了吗?”杨敛故意刺激棒梗道。“有,贾家有男人,我就是贾家的男人。”棒梗一受刺激,连忙站了出来,挺着胸脯说道。“还真有点男子汉顶天立地的样子,去将你家的针锥子拿出来,这个老虔婆在装晕,扎醒她,然后你们贾家分钱,将这个老虔婆撵回乡下。”杨敛说道。“孝”出天际的棒梗一听要分钱,便立即跑回家拿出针锥子,不用别人教他,直接对着贾张氏的一针扎下。“啊!”针还没扎下,贾张氏便脸色大变地一把抓住棒梗的小手,翻身坐在地上,并对着棒梗一阵打骂,此时棒梗更加恨极了自己的奶奶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不但拿我的钱还打我,等我长大了不给你养老。”棒梗疼的呲牙咧嘴地口不择言道,尽显白眼狼本色。贾张氏听到棒梗的话后不禁身体一僵,然后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并且大嚎道:“这日子没法过了,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死的太早了,他们欺负我,你们把我带走吧,还有秦淮茹你这个不孝媳妇,你也不来帮帮我。”“十分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去上报。”杨敛懒得与他们啰嗦,也为了防止他们拖延,直接开口说道。说完,杨敛便拼开众人,来到四合院的大门口处,大马金刀地往那一坐,开始默算时间。众人一看这架式,知道杨敛动真格的了,均看向正躺在地上撒泼耍赖的贾张氏,此时,易中海被气的额头青筋直冒,不禁心中大骂:“贾张氏你这个蠢货,真以为村里撒泼耍赖那一套就能包打天下?以前是老子拉偏架帮你,现在这事闹得太大,谁也盖不住!”“你这个蠢货别嚎了!不想死就赶紧走。想死就死远一些,别连累我们!”易中海被贾张嚎的烦了,直接一把揪住贾张氏的衣领,恶狠狠地低声说道。贾张氏从未见过易中海这么狰狞的表情,不禁一愣,蓦然四望,发现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极其陌生,都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冰冷地看向自己,贾张氏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过了一分钟了,还有九分钟。”杨敛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我不走,我不走!”贾张氏见状,“噌”地一声,不顾自己的伤势爬了起来,抱住一根柱子死活不松手。可惜,此时的局面已经由不得贾张氏了,四合院的众禽兽可不想受连累,在易中海的眼神示意下,一拥而上,直接掰开贾张氏的胳膊,将贾张氏抬了起来。“光福光天,你们俩去后院将你们家的地板车推出来。”“傻柱,许大茂,你们去找两条粗绳来,将贾张氏绑起来,然后绑到车子上。”“老刘、老阎,咱们去街道开证明信。”易中海已经顾不得此时是大晚上了,连忙说道。贾张氏见状剧烈地挣扎起来,奈何众禽兽人手众多,贾张氏根本挣扎不脱。“傻柱救我!我再也不骂你了,我也不阻拦你和秦淮茹的事情了,你只要给我养老,我就让秦淮茹嫁给你。”贾张氏仿佛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般忙不迭失地喊道。傻柱闻言不由得一愣。“这老虔婆又多了一项罪名,拐卖妇女,包办婚姻。还有七分钟。”杨敛幽幽地说道。“柱子,你现在犯什么浑,贾张氏犯了掉脑袋的忌讳,还不动手!”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吼道,并上前狠狠地给了傻柱一大嘴巴子。傻柱只要敢帮助贾张氏,哪怕是出言声援贾张氏,不用杨敛出手,许大茂就敢去举报傻柱,到时傻柱即使不吃花生米也得蹲个十几年。在这个时代,就是这么疯狂,就是这么可怕!易中海索性一把抢过绳子,和刘海中将贾张氏直接捆在地板车上,并用块破抹布堵住了贾张氏的嘴,然后和刘海中、阎埠贵准备去街道。“小杨啊,你看街道这么远,是不是宽限点时间啊?”易中海一脸涎笑地说道。“可以,不过阎老师得留下,大院里得留一个能做主的。”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老阎,那你就留下,和解成、解放他们盯紧贾张氏,省得她作妖。”易中海想了想也对,院里的三位主事不能都走,便让阎埠贵留了下来。易中海和刘海中一走,杨敛就对着阎埠贵说道:“阎老师,行个文吧。”“行什么文?”阎埠贵愣了。“将贾张氏所犯的罪行统统写下来,然后让大院里的人都签上字盖上手印,这事才算完呐,否则,过不了几天,贾张氏又回来咋办,到时,她一口咬定不承认此事咋办?”杨敛冷笑道,直接将贾张氏的后路给堵死。“小杨啊,非得做这么绝吗?”阎埠贵苦笑道。“没办法啊,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唯有这样,我才放心啊。这个大院二十户人,就麻烦阎老师写上二十二份吧,当然,润笔费是少不了阎老师的,我现在没钱,就拿五个罐头抵帐吧。”杨敛说道。你一说这个,我就来劲了。阎埠贵一听这个,立即来劲了,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急冲冲地跑进屋去,三两分钟便拿着一张跑了回来。“阎老师的字可以啊。”杨敛很是意外地看了阎埠贵一眼,阎埠贵的字写的不错,条理也非常分明,直接简单明了地罗列出贾张氏所犯的罪行。“过奖过奖,一般一般,我也就这一手字能拿得出手了。”阎埠贵很是得意地说道。“这里要改一改。”杨敛指着最后一行说道。“你这是一棍子要将贾张氏彻底打死啊。”阎埠贵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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