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李弱鸡鹏飞,龙弱鸡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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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弄这些,是当她是死的,还是想要探探她的深浅呢?

不管是哪样,夕瑶都不会让这些人好过的。

既然敢来老虎嘴上拔须,就得做好被猛兽吞之入腹的准备。

夕瑶的嘴角划过一抹冷意,眼眸上挑,嘴角绽放一抹邪肆嗜血的笑容,仿佛彼岸花盛开时拉人入幽冥般让人胆颤。

李鹏飞越发谦恭的站在一边。

晕倒的老许头被李鹏飞叫人给抬了下去。

临走前,夕瑶拿了一粒丹药让人给他喂了下去。

这么一大惊吓,老许头只是个普通人,夕瑶生怕老许头吓出个好歹,到时候三魂七魄不稳了,给了那些宵小可趁之机。

工部和礼部那里还没有彻查到底有没有那些玩意混在其中的,夕瑶可不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又出现一个。

夕瑶往前走的身影顿了顿,转头盯着身后的两人,眼中带着莫名的打量,“你俩没被吓着吧?需不需要本尊也给你们一颗丹药。”

要是这两人也需要他的丹药的话,她真的要怀疑这两人适不适合呆在她的身边做事了!

“臣不需要。”李鹏飞赶紧摇摇手,笑话,从伽罗公主打量的神情中,李鹏飞很好的捕捉到夕瑶的一丝嫌弃。

要是他真的回答吓着的话,他敢肯定,下一秒公主就会把他给换了,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跟着公主的,他才不能浪费呢!

龙影坚定的看着夕瑶,说道,“属下没有,请主子放心,龙潭虎穴,属下都会陪着主子。”

李鹏飞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龙影,微微撇嘴,苟还是龙影苟,那马屁拍的不声不响的,厉害。

龙影轻飘飘的眼神瞥过来,李鹏飞嘴角咧了咧,露出一抹笑意。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龙影撇开眼神不再看他。

两人的一系列举动都没逃过夕瑶的眼睛,她只是挑挑眉说道,“没吓着就好,本尊就说吗,本尊的人没那么弱鸡!”

李弱鸡鹏飞,嘴角扯了扯,低下了头颅。

宝宝委屈,宝宝苦,但宝宝就是不说。

龙弱鸡影,面无表情的站在夕瑶的身后,脑中一直重复着弱鸡二字,但脸上却不显。

在李鹏飞和龙影不断的脑补中,关押另一名小太监的地方到了。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从那扇门的缝隙中传出来。

皮鞭的抽打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让人毛骨悚然的一种全新的声音。

夕瑶面无表情的推开那扇门。

门内的声音嘎然而止,看着踱步进来的身影,衙差忘记了手上的动作,而被行刑的太监看见夕瑶进来的身影,眼中闪现出浓浓的恐惧,身子忍不住颤抖,身子本能的想要往后退。

可是被五花大绑的身子无处可退,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

夕瑶那双幽深的墨眸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意,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嘴角挑起一抹邪笑,“你是认得本尊,还是知道本尊的手段呢?”

说着还不忘调侃李鹏飞,“小李子啊,本尊有些怀疑你的眼神了,这人是不是太监你看不出来?”

“啥?伽罗公主说的啥?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李鹏飞一脸懵的看着夕瑶,还是龙影反应快,朝着行刑的衙差努努嘴,“伽罗公主说的话,你们没听见?”

龙影冷厉中带着浓浓威压的话吓得衙差浑身一个颤抖,“哦哦哦,小的这就去看。”

被五花大绑的“小太监”听见这句话吓得“呜呜呜……”大叫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聒噪。”夕瑶掏了掏耳朵,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让人雷在原地的话,“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你不就是留着那玩意,等着她需要睡你的时候睡你的吗?本尊说的可对啊!”

都被推出来当替死鬼了,哪来那么大的脸说他们会为了他不放过她的?

“咳咳咳……”李鹏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公主说话实在是太生猛了,这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能说的吗?

“公主啊,您含蓄一点啊!”

“哦,只能说明你老了。”夕瑶无情的怼了一句,她是魔尊,潇洒自由习惯了,别人的眼光她要是在意的话,她早死了几千年了。

对于她们来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衙差战战兢兢的检查完,“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小的罪该万死,请公主殿下责罚,那人真的未净身。”那人的命根子是完整的,这才是衙差请罪的地方。

一旦犯人进了刑部他们都需要验明正身的,现在出现这么一个问题,完全是他们的责任,这要是追究起来,可是完全可以判渎职之罪的。

李鹏飞也“砰”的一声跪了下来,“臣请公主责罚,是臣失职。”

“起来吧,这人本来就是牺牲品,出了这种事情你们觉得他还能活吗?但是,刑部守卫那么松懈,让一个大活人被调包了,你们确实该罚。或者,李鹏飞你该好好想想你们这里有没有吃里扒外的人。还有,要是这件事情捅到陛下那里,那个女人还能活吗?当然毁掉那个奸夫才能保证他们的计划不被破坏呀,本尊说的对吧,谭庆卓。”

平地一声雷,把李鹏飞又给炸的不轻。

这谭家到底在皇宫埋了多少炸弹啊!

这一个个的。

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谋算啊!

谋算那个皇位还不能满足他们吗?

被称为谭庆卓的人惊讶的睁大双眼,嘴中呢喃道,“你……你……”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她是魔鬼吗?她到底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那人给了你什么好处呢?让你心甘情愿扮作太监生活在宫中,还要像小馆馆的小馆一样随时陪睡,啧啧啧……”一句句话刺裸裸的像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拍打在谭庆卓的脸上。

脸蛋有一瞬间的扭曲。

那些曾经都是他不齿的,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内心和身体的排斥到心底有一丝隐秘的欢愉,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刺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大哥名义上消失实则进宫开始的吧。

他的内心出现了不平衡,凭什么都是嫡系一脉,大哥却能去享受这样的生活,而他只能活在他的阴影里呢?

而他在家族的安排下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今天他依旧成为了那个被牺牲的牺牲品,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会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再一次把他当作了牺牲品,换来她的安稳,呵……讽刺,真真是讽刺。

谭庆卓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他的生活就像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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