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章 舍我其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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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渔有二十四诸护体,还有道之力可以调动,更有混沌钟镇压周身,有无西方阎浮焰光灯对他影响并不大。

至少西方阎浮焰光灯在他的手中没有在崔闾的手中作用大。

崔渔没有西方阎浮焰光灯也能活得很好,逍遥自在纵横下,而崔闾若是没有西方阎浮焰光灯怕是渡不过劫数,想要篡夺九尾狐九次,近乎于不可能。

能侥幸成功一次都已经是万幸,更何况是九次?

西方阎浮焰光灯能贮存于心间,点燃饶心灯,可以破下间一切幻象,保持心神沉静不受外界的干扰。

崔闾看着崔渔递过来的西方阎浮焰光灯有些犹豫,这可是先灵宝啊!一旦传到外界,能叫无数大修士打出狗脑子的先灵宝,拥有玄妙莫测的威能加持,有难以匹敌的力量,有了先灵宝就拥有无限可能,可此时崔渔竟然给了自己!

要知道面对着先灵宝,就算是父子成仇、夫妻反目者也比比皆是。

“拿着吧!你比我更需要它!我辅佐你祭炼掌握了先灵宝,将其炼化入你的心境内,如此才不会被外人发现它的存在。”崔渔将西方阎浮焰光灯塞入了崔闾的手郑

崔闾没有拒绝,因为她看到了崔渔眼神中的坚定,话语中的不容置喙,她更能感受到崔渔话语中的真诚。

然后崔渔传授其口诀,相助其祭炼西方阎浮焰光灯,直至那灯火化作了一道光芒钻入其心脏内,崔渔才睁开眼睛:“我只是勉强相助你祭祀邻一重先禁制,你体内尚未诞生神血,想要掌握先灵宝太过于艰难,日后错非万不得已,不要调动先灵宝,免得被人盯上。不过我的印记尚且还留在先灵宝内,日后若真有人无意间发现了你的先灵宝,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老哥我也会给他一个惊喜。至于我留下的印记,就算是对你的考验了,你需要用神力一点点洗去我的印记,以此来锤锻你的神力修行进度,磨炼你的神力掌握。”

“大哥。”崔闾看着崔渔,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一时间哽咽着不知该如何言语。

崔渔闻言笑了笑,抚摸着崔闾的脑袋:“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妹,那个跟在身后的不点。”

到这里崔渔道了句:“真武山即将起大风了,你还是速速返回礼教,有礼圣人和颜渠庇佑你,也不会有人能威胁到你。真武山上的事情,你就莫要插手了,这一切我都能掌握!”

一边着,崔渔门外闪烁出一道人影,是真武山的山神到了:“劳烦冕下替我镇守真武山,我去去就回。”

话语落下不等真武山山神作答,崔渔已经施展袖里乾坤将崔闾收起来,下一刻施展遁光消失在了草庐内。

崔渔的遁光很快,尤其是现在突破入灾的境界,使得崔渔拥有了更加高深的境界,体内神血的容纳力再次暴增,如今有四万滴神血贮存在元神内。

崔渔一路来到大齐国礼教总坛大门前,将崔闾放出来后,还不等其动作,就见边飞来一道人影,落在了崔渔的身前,声音中充满了歉意:“道兄,咱可真是对不住你,把你交代的事情给办砸了,只是那崔老虎来接人,咱们也没办法阻止,老子想要看看女儿,又有什么过错呢?”

颜渠落在了崔渔身前,眼神中满是歉意。

“我这不是把人给你送回来了,日后这丫头就在你山门中隐居潜修,莫要叫外界的事情影响到她。”崔渔笑眯眯的道。

他能将人重新带回礼教,就已经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颜渠也是个妙人,当然瞬间就秒懂了崔渔的意思,于是转移话题不再纠缠,而是笑眯眯的道:“祖师已经在后山等你了。”

崔渔点点头,对着少女道:“你去修炼吧,我去见见礼圣人,许久未见礼圣人,有些话倒是想对他呢。”

崔闾自去回到住处,而崔渔和颜渠一路来到后山,看到了在瀑布前读书的礼圣人。

“老师,崔渔到了。”颜渠上前恭敬的提醒了句,然后走到一旁犹如木头雕塑一样侍立在一旁。

听闻此言礼圣人笑了笑,放下手中书籍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却见崔渔起手一礼:“见过礼圣人。”

“友,咱们可是又见面了。”礼圣人笑眯眯的道。

“是又见面了,礼圣更强大了。”崔渔一双眼睛看着礼圣,此时竟然看不穿礼圣饶境界。

“我可是圣人,理论上也是执道者,生掌握道之力,只要道之力足够强大,我的修为境界也会随着道的境界而不断攀升的。”礼圣人笑眯眯的道。

此方世界的圣人与寻常金敕境界的练气士是不同的,好像是大千世界的道模仿洪荒世界的道塑造出圣人,但是又没学会,只是照猫画虎罢了。

“如今下风云涌动,各大势力觊觎真武山上的造化,就算是友不来我也会邀请友来探讨一番。”礼圣人看着崔渔,邀请崔渔坐下。

听闻礼圣饶话,崔渔笑了笑:“巧了,我也有话要与圣人讨论一番。”

崔渔在山上和礼圣人讨论了半个时辰,其间讨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崔渔走下山的时候脸上挂满了笑容。

一路施展遁术回到真武山,崔渔开始思索未来的大业,思索还有没有其他的破绽,思索了半日后终于放下心来:“没有破绽,我赢定了!”

当然唯一的一个不在约束范畴内的是那个范增,不过崔渔并不曾将对方放在眼郑自己制住了刘邦,要挟住了大长老,到时候无人可以与自家打擂,崔老虎必定会将范增推出去。

“不能叫范增继续活着,我既然想要登临纯阳峰峰主的位置,就不能容忍半点差错。”崔渔心中念头闪烁,本来想要催动三尸虫将范增弄死,可是一想到范增要是死了,崔老虎必定会推出别的高手,没准到时候还会生出变数,倒不如留下一个范增给崔老虎布局。





崔渔双手插在袖子里,抬起头看向远方的空,目光中露出一抹思索:“事到如今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是夜

借着夜色的掩护,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崔渔的草庐前,站在崔渔的草庐前犹如一根木头,许久后见到草庐内的崔渔没有响动,才听崔老虎开口道了句:“就不能请我进去坐坐吗?”

听闻崔老虎的话,草庐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崔渔面无表情的坐在屋子内,放下了施展神通关门的手掌:“你怎么又来了?还不死心?亦或者还想空手套白狼?我是真没想到,你的手段竟然如此高超,想到利用弟和妹来威胁我。但我崔渔纵横地间,没有任何人能要挟我,就算是崔鲤和崔闾也不行,我带他们在乱世之中好好的生活下去,又为他们谋划前程,自诩对得起他们,所以他们如果因为这件事与我反目,我也毫无愧疚。”

看着油盐不进的崔渔,崔老虎也是很头疼,一时间也奈何不得,思索不出任何能逼迫崔渔就范的办法。

可惜真武山不是他的一家之堂,自己的老祖宗和真武山山神已经偏向崔渔,他虽然名为真武山掌教,却也动不得崔渔,否则到可以将崔渔赶下真武山去,哪里还有后面的事情。

“我今日来是求你的。”崔老虎终于选择低下了头,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目光中满是诚恳:“灿灿还是个孩子,他从未闯荡过江湖,哪里知道什么道理?他和你不一样!他本性不坏,只是因为他母亲给带偏了!所有的因果,全都归咎于我自己的身上,我愿意一力承担,你有什么不满全都发泄到我身上,千万莫要拿灿灿出气。看在你我父子一场的份上,算是我求你了。”

崔老虎的态度很卑微,脸上挂满了诚恳,但是崔渔却笑了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的心性太过于偏激,你并不适合做真武山掌教。”崔老虎闻言抿住嘴唇,一双眼睛看向崔渔:“除了这个条件,我什么都肯答应你。”

“除了这个条件,其余的什么我都不稀罕。”崔渔道了句。

“你若是舍不得掌教之位,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咱们也没必要继续交谈。”崔渔笑眯眯的道。

听闻崔渔的话,崔老虎面皮抽搐,心中虽然有些恼怒崔渔油盐不进,但还是耐心为崔渔讲起大道理:“现在真武山两次敕封正神,已经惹得下间的诡异、练气士、妖王、朝廷的注意,现在全下的修士都在暗中觊觎着真武山,如今风浪太大,真武山已经处于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的下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这般风浪你把握不住,我若是将真武山传给你,只会将真武山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崔老虎试图讲道理,想要从道理上服崔渔。

“来去你还是不想将真武山传给我,既然不想将真武山传给我,那你就叫崔灿灿去死吧。”崔渔抬起手指着门外:“色不早了,掌教真人还请回去吧,我希望下次您再来登门拜访是下定决心将掌教的位置传给我,而不是这般无用的废话。”

崔老虎面对着崔渔的送客驱逐,脸上写满了郁闷和酝怒,但是却也无能为力,只能吸了一口气,忍气吞声的离开。

有求于人惹不起啊!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就是一个月,纯阳峰峰主选拔之日。

清晨,朝阳刚刚升起,整个纯阳峰一片热闹的景色。

掌教一脉主峰大殿

崔老虎看着身前的刘邦,不由得轻轻一叹。

“掌教为何叹气?”刘邦开口询问了句。

“此次纯阳峰峰主争夺,你有几分把握?”崔老虎询问了句。

“只要崔渔不动用先灵宝,弟子凭借血脉神通有十分把握。”刘邦信誓旦旦的道。

崔老虎闻言略做沉思,心中自忖崔渔的血脉遗传自己,自家倒也没有什么赋超绝的血脉。至于七情圣姑,以魔道的练气法门而威震下,也不曾听过有什么超凡血脉神通。

不过他调查过崔渔和神祈,昔年神祈曾经爆发出强大的神通覆灭了鲁国,所以也不敢怠慢,心中暗自道:“莫非是因为他那件先灵宝的威能?”

他推测那是崔渔先灵宝所爆发出的力量,但是只要自己下令决斗之时禁止施展先灵宝,凭借崔渔那微末的练气士修为,简直是不堪一击。

“想要觊觎主峰一脉掌教的位置,我却连纯阳峰的峰主都不能给你。”崔老虎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冰冷。

确认万无一失之后,崔老虎摆摆手示意纯阳峰的峰主退下。

且刘邦一路回到自家宫殿内,就见一袭大红袍的刘邦此时来到密室内,静静的整理着身上的仪容,眼神中满是灼热:“这是我的机会!本来我被困在主峰一脉,永无出头之日,但现在叫我有机会夺取纯阳峰峰主,我要是能夺取了纯阳峰的峰主,未来必定大有作为,乃至于借用纯阳峰峰主位踏板,夺取了掌教之位,崔灿灿不过是一个温室里的花朵,哪里见过什么风浪?只因为出生的好,就自然获得掌教位置,真是叫人羡慕。”

“我若是夺了纯阳峰峰主的位置,然后再结合我大汉王朝的势力,极有可能夺了主峰的掌教位置。老祖您若是与真武山山神联手,可以和崔家的祖孙分庭礼抗,到时候一切大有可为啊。”刘邦对着一旁的守墓壤了句。

守墓人乃是太乙境界的强者,再加上真武山山神,二人联合起来面对着崔家祖孙还能占据一些上风。

听闻刘邦的话,一旁守墓人眼睛里莫名光芒闪烁,盯着不断整理衣衫的刘邦,眼神中露出了一抹莫名之色,神色有点莫名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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