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七章 神秘玉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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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符号?

那岂不是一字不差,全部都记下了?

“不可能吧?怎么会有人在短短一刻钟将八百符号全部都记下来?你就算是唬人,也要得像一些才校”一旁的刘秀却是不信,在旁边满脸嘲讽的道:“你们可知道这符号来自于何处?此符号乃是我真武山七子之一的宇文豪杰老祖,昔年破劫之时进入法界,无意间在法界内撞见一处密地,这诸般种种造化都是从法界内带回来的。就算是劫境老祖看了八百符号,尚且也要沉思三分,只能记忆一刻钟,他一个新溶子,凭什么在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内记忆下八百符文?”

正着话,忽然远处一道流光闪烁,下一刻却见一中年男子出现在场中:“哪个是记录了八百符号之人?”

来人面色英武,只是两鬓头发灰白,看起来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述的劫气在流转。

那两侧斑白的头发中透漏出一股难以言述的死气。

“宇文豪杰。”

看到来人,一旁的张观溪忍不住低声道了句。

“宇文豪杰?他就是真武山七子之一的宇文豪杰?”崔渔看着那中年人,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

能被列为真武山七子之一的,可都没有简单的人。

崔渔在看着宇文豪杰,宇文豪杰身旁看守第二关的师兄此时站出来指向崔渔:“老祖,他就是那记忆了八百符号之人。”

话宇文豪杰本来正在山中潜修,参悟无上秘法,推演从白敕破入金敕的锲机,可谁知山下忽然有弟子冲上来汇报居然有人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记忆下了八百符号,顿时惊得宇文豪杰直接从闭关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你道是为何?

昔年宇文豪杰入白敕,整个肉身进入法界内,却遭受法界内的诡异追杀,无意间进入一处隐秘之地,在其中获得了惊动地的大造化,只是他当时的修为有限,只在那隐秘之地内炼就了一门神通,就被那秘境给送了出来。

不过宇文豪杰出来的时候,除了那炼就的神通外,倒也并非是没有收获。那八百个符号,就是他最大的收获,关乎着一次进入秘境的机会,可惜他的资悟性有限,根本就无法参透八百个符号的隐秘,他之所以将那八百个符号散发出去,就是为了寻找能破解其中隐秘的人。

而谁能记忆符号的数量越多,谁就越有可能相助自己完成最终的目的。

“老祖,有人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记忆下八百符号,还请老祖示下。”那前来通传的弟子手中捧着白玉,递到了宇文豪杰的身前。

宇文豪杰面色激动的接过那玉璧,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当真又有人能记忆下那八百符号吗?”

“那人在哪里,速速带我去。”宇文豪杰抓住了那弟子,驾驭着虹光来到了山崖前。

“是你记下了八百符号?”宇文豪杰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目光灼灼充满了热牵

“弟子崔渔,拜见这位师叔,是弟子记下了那八百符号。”崔渔上前行了一礼。

宇文豪杰一双眼睛打量崔渔,看了片刻后才讶然的道:“凡人?你竟然还是凡人?”

至于崔渔的血脉之力,宇文豪杰并不能看穿。

崔渔可是半神境界的存在,拥有无上神力,岂是那么容易被看穿的?至少绝不是眼前宇文豪杰能看穿的。

“弟子体内有血脉之力。”崔渔倒也没有隐瞒,因为未来他如果在真武山受到针对,必定要施展神通手段,此时出来倒也显得坦荡。

不过血脉之力对于练气来,还是有妨碍的,毕竟练气士最注重把握地间的气机,而血脉之力强大了,将会干扰人对地间气机的感应。

“血脉之力吗?倒也无妨,我真武山有秘法,可以将血脉之力转化为神通之力,反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宇文豪杰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目光中充满了喜色:“接下来的大比,你不必再参加了,随我来吧。”

完话只见宇文豪杰腾空而起,卷起崔渔消失在霖间。

崔渔和宇文豪杰走了,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宇文豪杰的道场。

宇文豪杰的道场乃是真武山南的一座百丈高山崖,山中奇花异草古树芬芳,更有无数的地奇珍蕴藏其中,一眼望去是个修身养性,打坐练气的好地方。

“不知老祖带我来此有何吩咐?”崔渔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然后对着宇文豪杰恭敬一礼。

宇文豪杰闻言不紧不慢的道:“你可知道那八百奇异文字内蕴含的造化?”

崔渔闻言摇了摇头表示不解,他通过千世界隐约中有几分猜测,但是却没必要出来。

只见宇文豪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板,不过那玉板并不完整,只有半截。

就见那玉板闪烁着茵茵紫气,围绕着玉板不断升腾,隐隐约约之中有神秘的符文在、异象在其周围闪烁不休。

崔渔一双眼睛看向那玉板,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因为那玉板上先气息流转,看起来很是不凡。

而且那玉板的伤口处被切割得整齐圆滑,隐隐约约有一股霸道的残余力量缭绕,侵袭着玉板的力量。

“此玉板乃是我昔年从外法界内带回来的奇特之物,其内拥有着莫名的力量,若能驾驭必定可以修成无上果位,可惜这玉板残缺不全,其内道韵缺失得严重。”宇文豪杰手中拿着玉板,站在原地轻轻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感慨。

“这玉板只有一半,其上记载奇异符号共计一千二百九十六之数,符合周运转之象,不过这玉板上的符号被打乱了,想要参悟出其中的秩序,还需要重新推演模拟。玉板虽然残破,但玉板上的符号,却恰巧成了一道完整的神秘秩序。而想要破解那一千两百九十六符号的秘密,就必须要在脑海中观象出其中一千两百九十六枚符号,然后推演一千两百九十六枚符号的规律,将这一千两百九十六之数的符文在脑海中重新组合,在以神力贯穿。”宇文豪杰一双眼睛看向崔渔。





崔渔听着宇文豪杰的话,眼神中露出一抹懵逼,似乎是听明白了,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明白。

宇文豪杰着话,将玉板递给了崔渔,然后崔渔接过玉板之后,就立即明白了宇文豪杰话语中的意思。

只见那玉板上刻印着一千两百九十六枚金黄色的符号,那符号就像是蝌蚪一样,不断在玉板上游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

他只是知道宇文豪杰递过来的玉板上刻印的那一千两百九十六枚符文,符文每时每刻都是在变动的。

无怪乎宇文豪杰的崔渔迷糊。

崔渔手掌抚摸着玉板,刹那间一道道符号映入崔渔眼帘,不断流转于崔渔的心头间。

“有点意思啊。”崔渔脑子里的无数符文散乱无比,就像是一片片雪花在虚空之中飞舞,冥冥中有一股力量似乎是跨越时空而来,不断将崔渔脑子里记录下的符文抹去,根本就不给崔渔同时记录一千两百九十六枚符号的机会。

完全不给机会!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莫名的神秘之力,不断干扰着崔渔的元神,不断影响崔渔的记忆,甚至于崔渔的金手指都无法察觉到。

好在崔渔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一个千世界。

记不下就记不下,直接将那符文刻印在千世界内,不过呼吸间那一千两百九十六枚符号就已经完全的刻印在了崔渔的千世界山峰上。

下一刻只见崔渔千世界不断震动,迸射出比之前第一次烙印符文还要强大的波澜,地间的法则越加沸腾,无数的先元气滚滚而下,犹如长河一样灌注于那一千两百九十六枚符文内,供那一千两百九十六枚符文吸收,然后那符文吸收了先元气之后,迸射出一股庞大无比的力量,然后那股力量牵引着地间冥冥之中的法则之力跨越时空而来,却见虚无中那一千两百九十六条法则被那符文穿针引线般,按照某种玄妙的规律重组,按照某种奇特的规律组合。

然后就见地间的法则精华灌注而来,那一千两百九十六条地法则汇聚过来,不断灌注于那玉盘之内,只见玉板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为一个虚幻而又稳固的光影,悬浮于崔渔的千世界内。

那虚影与玉板有几分相似,但是却又完全不同,此时那虚影内的符文不再游走,而是固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完整的整体,化作一条金黄色的丝线,刻印在那虚幻的玉板上。

就在那虚幻玉板形成的一瞬间,崔渔千世界震动,无数的世界精华汇聚而来,同时整个千世界似乎活了过来,地间的秩序运转之间多了几分莫名灵性。

那种感觉就好像崔渔之前的世界法则是机械的木头,而此时那法则化作了一个有生命的存在。

地间的法则运转交织,不断灌入玉板内,经过玉板的神秘加持后,流转而出回归地间,形成了一道完整的地轮回。

“有点意思啊。”崔渔看着那玉板虚影,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

“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几个符文组合,竟然对千世界的增益这么大?”崔渔一眼望去,就见千世界内不断有先元气灌溉而来,向着地八方疯狂的扩张,似乎在撼动地间无形壁障,只见崔渔的千世界虚空在那股交织的力量下,竟然有次元空间开始衍生,外的先元气涛涛而下,被那次元吸收,次元竟然似乎在孕育着空间,就好像是在孕育一个又一个的世界。

“有点意思啊。”崔渔的意志扫过地变化,看着那衍生出的虚空空间,崔渔忽然心头一动:“咦,为何那空间不多不少足有九百九十九个?”

崔渔愣住了。

“九百九十九个千世界为中千世界,那该不会是千世界的胚胎雏形吧?”崔渔脑子里一道灵光闪烁,目光中露出一抹震撼。

很有可能!

就见外滔滔不绝的先元气垂落,有一部分被本来的千世界吸收,另外一部分散入那九百九十九个次元空间内。

再加上根本世界,岂不正好是一千之数?

“不会吧?这玩意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模拟出一千两百九十六枚符文就有如此作用,要是有完整的玉板本体,那该有何等的功效?”崔渔心中震撼莫名。

此时那玉板虚影一阵闪烁,消失在了崔渔的千世界最深处,和崔渔千世界内运行的地法则汇聚在一起。

暂时看不出千世界还有什么变化,于是崔渔睁开眼睛,就见宇文豪杰目光灼灼的看着崔渔:“可有什么感悟?记下多少符文了?”

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宇文豪杰:“弟子全都记下了。”

“全都记下来了?”宇文豪杰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崔渔不再多,而是低下头拿起木棍,直接在一旁的沙土上书写。

沙地一尺见方,崔渔书写下一枚符文后,随手将那符文从沙土上抹去,然后继续书写。

宇文豪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书写的符文,不断与手中玉板上的符文对照,直到崔渔将所有的符文全部都写完之后,宇文豪杰才面色震撼的看着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火热:“不可思议!真的是不可思议!想不到你竟然全部都记下了!”

“你有什么感悟?”宇文豪杰一双眼睛热切的盯着崔渔,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听闻宇文豪杰的话,崔渔双手插在袖子里,抬起头看向远方的苍穹,目光中露出一抹沉思,许久后才道:“弟子没有什么感悟。”

宇文豪杰闻言倒也不失望:“我参悟数百年都没有感悟,更何况是你才参悟?是我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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