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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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鸣真人早将他们的小眼神看个清楚,但却并不在意,只是说:“有腹诽长辈的功夫,不如多想想怎么对付元浪才是正事儿。”哥儿四个一听,赶忙端正心态,请越鸣接着指点。越鸣又道:“刚才上山的时候,元涛说到了我玄南道的难言之隐,确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元涛急忙站起来,稽首道:“真人,小子刚才胡说,您可别往心里去。”越鸣抬手示意他坐下:“你说得对,何错之有?这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本道之内正是因为无人敢说、无人能说,这才造成道法日渐凋落的局面。难道到了今日,还要自欺欺人吗?玉楼啊…”

甄玉楼站起来抱拳:“徒儿在。”

“那‘风雷印’上的‘九泉蛰龙符’为师今晚会修补好,明日下山之时,你们还是带上以防万一。但是,你们记住,‘风雷印’只能修复一次,下次再被高人破掉,就无法复原了。”

“这是为何?”甄玉楼和贾石头俱是一惊,同时开口问道。

“那‘风雷印’上的五道神符乃空羽祖师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集平生所有修为所制而成。此五符分别蕴含着‘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每一个符单独拿出来都有通天彻地之能。因其大能,则其所制便颇为不易。时至今日,我玄南道上下已无一人有此修为,能够制作哪怕一张类似的符箓。所以,如果再破便无法修补了。”

“那这次…”石头嗫嚅道。

“祖师爷升天时留下了一张‘九泉蛰龙符’。盖因此符属‘木’,乃‘风雷印’最外面一重保护,且五行之中,‘木’属最弱,祖师便留了一张‘九泉蛰龙符’给后辈儿孙以备不时之需。唉,祖师爷也料到了,我等后辈再难出一个象他那样的俊逸绝伦的人物了。”说道这里,越鸣站了起来,对元涛二人说:“今日天色已然不早,你们又赶了半天路,石头,你领二位贤侄去用饭,之后便早点歇息吧。明日一早,你们启程去南屏山。”又转头对甄玉楼说:“一会儿石头回来,你们俩到内堂,助我修补法器。”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小哥儿四个起身赶往南屏山。

四人徒步下山,一路走,石头一路给元泽讲这万元山里的奇秀美景,说的元泽直想亲往一观。刚到山脚下,却见七八个人站在路中间,正是昨天那对年轻男女又叫了几个人拦住了去路。元涛看看甄玉楼道:“玉楼,难道你下山还要打出师门吗?”听到元涛揶揄,甄玉楼面上一红,自语道:“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啦!”当先一步走到众人前,冲着为首一人道:“野驴,为何挡爷爷的道?”

此人乃是甄玉楼三师叔越河门下弟子,名唤耶律洪金,自以为乃是越河的得意弟子,一生所学惊世骇俗,在山上一贯飞扬跋扈。昨日听小师妹和小师弟告状,不但被两个外面的人欺负,连甄玉楼他们都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耶律洪金不管什么是非对错,只知道自己的师弟、师妹被欺负了就不行。让小师弟去探听消失,得知两个外人已经去了跨虎堂。他不敢去那里找麻烦,便让师弟们守着下山的道路,有动静了随时通知他。没想到还真被他堵上了。

听甄玉楼上来就骂,耶律洪金勃然大怒:“姓甄的,你敢口出不逊?”甄玉楼一撇嘴:“怎么着?爷爷骂的就是你这头丢人败兴的野驴,你还要尥蹶子吗?”耶律洪金反手“仓啷”一声从背后抽出宝剑,指着甄玉楼道:“甄玉楼,你休要欺人太甚?”甄玉楼表情不变:“怎么着?我什么时候欺人太甚了?爷爷是在欺驴,驴待怎样?”耶律洪金脸色憋得通红:“我待怎样?我待怎样?我杀了你!”说着手里长剑一递,直奔甄玉楼。甄玉楼一扭身让过长剑,骂道:“野驴,你他妈的蹄子还尥的挺高。”话未说完,就听耶律洪金大喝一声:“今儿就见个高低上下。众位师弟,长门辱我三门太甚,今天就让他们看看咱们的真本事。”石头早就手憋得痒痒了,一听他叫嚣,顿时“哈哈”大笑:“师兄,这回可是他们先动手的。还想群殴?好呀。师兄你训驴,剩下的交给我。”说罢,一跃跳到众人面前道:“一起上吧。我只用符箓,用了土遁算我输。”右手一甩,一张‘“霹雳符”便飞入人群。众人惊呼一声,齐齐向后跃开。却见那张符轻飘飘落在地上,竟然连一丝火星都没有冒出。石头更加嚣张了,大笑道:“你们连黄纸和符箓都分不清楚,还敢自称是玄南道弟子?你们整天在山下耀武扬威的,就是在给玄南道丢人现眼。”耶律洪金大喝一声:“一派胡言,接招吧。”双手一张,“定身符”、“霹雳符”、“风神符”先后顺手而出,朝石头飞去。甄玉楼冷“哼”一声,左手一指,三张符改变方向朝天空飞去。只听“轰”的一声响,接着头顶一阵狂风。甄玉楼盯着耶律洪金说:“你还真舍得?一次就用三张甲等符。石头是你的仇人吗?同门较量,你居然下此狠手。你他妈还真是畜生啊!”耶律洪金怒喝:“废话少说,纳命来。”长剑一指,剑尖一张符箓“忽”的燃烧起来。接着,野驴伸手一指路旁的树林,刹时无数藤蔓窜出树林直奔甄玉楼。而他把手中长剑望空一抛,剑尖燃尽的符箓竟凝聚成数个小球,向甄玉楼飞去。甄玉楼识得厉害,此乃玄南道最狠毒的攻击符箓“燃魂符”,以剑为引燃之则凝为“魂弹”。甄玉楼不敢怠慢,斜目一撇石头。石头会意,抬手一招,道路两侧的土里立刻耸起两块巨石,挡住了藤蔓。甄玉楼左手一抬甩出一张“乱环符”引得“魂弹”四处乱飞,右手一抬,也是一张狠毒的符箓——“忘魂符”直奔野驴飞去。

野驴见自己的“魂弹”失了方向,甄玉楼的攻击又至,一时有点慌神,急忙掏出一张“界山符”想挡住“忘魂符”。甄玉楼轻蔑地一笑,知道以野驴的修为是挡不住自己这张符箓的。果然,“轰”的一声,忘魂符震落了界山符,继续朝野驴飞去。石头在边上叫道:“这回你就好好的当野驴吧!”这忘魂符一旦打在身上,中者立刻忘了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是人是驴也无法分清,见到什么动物便学什么动物,最是阴狠恶毒的一种符箓。

恰在此时,路旁的林中飞出一道霹雳符,“啪”的一声炸毁了甄玉楼的忘魂符。接着一道人影从林中走出,对甄玉楼说道:“玉楼,小小年纪为何如此歹毒?同门相较怎可用如此恶毒之符?”甄玉楼一看是三师叔越河,眉头一皱道:“三师叔,刚才耶律用‘魂弹’打我,算不算更混蛋啊?”越河面不改色道:“哦,还有这等事?一会儿我自会问个清楚。走吧,还是先回去找你师傅说说‘忘魂符’的事儿吧!”

甄玉楼抬头盯着越河道:“启禀师叔,师父差我们兄弟俩下山办事,有事儿您自己去找我师父吧!”越河冷“哼”一声道:“师兄让你们下山,没让你们用‘忘魂符’对付自己的师兄弟。此事若不说个清楚,岂不乱了玄南道的门规?”石头在边上脖子一梗,刚要说话,却听头顶传来师父的声音:“不必了。”他回头一看,只见高处阶梯上的薄雾一散,师父缓步走了出来。

越鸣走到越河的面前,左右看了看,轻轻一笑道:“师弟,事情的经过我们都看到了。好在没有伤人,先散了吧。玉楼他们还有事要办,待回来再议,也为时不晚。”越河阴沉着脸看看了越鸣,说道:“既然掌教吩咐了,越河岂敢不从。”说罢扭头就走,穿过人群喊道:“还不快滚,丢人现眼。”他门下弟子赶紧跟着他一起离去。

见他们去远了,越鸣长叹一声道:“走吧,莫要节外生枝。”四人同时躬身一礼,即刻“御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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