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也会失算,崩玉与梁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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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空间。相比现世或尸魂界,色彩有几分暗澹的青空。漂浮着尽管充斥着浓郁的灵子,却与尸魂界和虚圈都不同的空气,四周点缀着宛如荒岩的断崖一般的物体,无机质的荒野无限延伸着。其中一片区域中,伫立着与那荒芜的风景极不相符的两座建筑。令人认为是历史悠久的宫殿一般的,东洋风的奢华建筑。并不算很高,被打造得低矮又宽广的琼楼玉宇,在唯有岩石与砂砾的空间中绽放着异样的光辉。就好像只有这一部分与尸魂界的贵族街替换过一般的光景,究竟见者会抱有怎样的感情呢。另一边,另一个建筑物,与之相比又是更为异样的存在。就好像是一整条街区一般,令人联想到灵王宫与零番离殿的,浮在空中的巨大王宫。带着强烈的压力睥睨天地,其中却连分毫生物的灵压都感受不到,是宛如一个空空如也的容器浮在空中一般的状态。在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存在着的建筑正下方,扎根于地面的宫殿中庭中,身着现世风衣装的女性——道羽根阿乌拉提高了声音。被搭话的那一方,身着宛如正是为了这座宫殿而存在的华美和服的男子——纲弥代时滩,带着一如往常的令人厌恶的笑容说道。于是,比纲弥代时滩回答这一疑问更快的,产绢彦弥慌张地予以了否定。在像是遭到训斥的小狗一般失落的彦弥面前,阿乌拉脸上戴着可说是没有意义的微笑面具对时滩说道。叫谷。如果将现世与尸魂界比作行星的话,那么将星球连接在一起的管道就是断界』,包覆一切的宇宙空间便被称作黑腔』。而在那黑腔中,不时如气泡般浮出水面,人类与死神能够勉强生存的满溢灵子的空间。便是被一同赋予了叫谷』之名的存在。咯咯地嗤笑着,时滩说道。道出古老贵族的家名,怀念起与那出流放剧相关的祖先的行径来。看着仍旧面露微笑谈论敌对势力的阿乌拉,时滩以与阿乌拉完全不同意味的笑容使嘴角扭曲了起来。面对时滩试探性的发言,阿乌拉静静地摇了摇头。尽管口头上是在编织着警告的话语,但阿乌拉没有错过其眼眸深处隐藏着的好奇神色。——这个男人,是在笑着若是那样那便更好吧。——从以前起就一直称赞我是得到了近乎无敌的能力的这个贵族,若是看到我就那样干脆地被一介普通队士所灭,绝对是会看着那个瞬间我呆然的神情嘲笑出声的吧。在理解了这些的基础上,阿乌拉站立于他的身旁。时滩也是在理解了阿乌拉内心的基础上,开玩笑似的提问道。面对时滩的话语天真无邪地笑着的彦弥。阿乌拉看到那样的彦弥表情改变了一瞬间,但时滩等人却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然后,像是要将自己感情的去向蒙混过去一般,将话题的走向扳回了原先的轨道。于是,时滩在稍作考虑之后摇了摇头。让人联想到肉食野兽一般的笑容更加扭曲,他继续着话语。以简直像是在选择接下来要读的娱乐读物一般轻佻的感觉,时滩苦恼着今后应当对待浦原的待遇。阿乌拉思考着这正是时滩这个男人的缺点却也是最大的强大之处,像是回忆起一般的说道。回忆起过去曾将其人生搅得一团糟的对手的面容,时滩以充满愉悦的声音开始述说。阿乌拉澹然地述说着现状,时滩却摇起了头。时滩抚摸着彦弥的脑袋,脑海中浮现出立刻便会前来的仇敌的面容,以充满喜色的声音将自己的期望说出了口。静灵廷辔町十一番队舍一番队派遣来的传令队归去之后,剑八穿着队长羽织来到了一角等人面前。然后,下达了一句简短的命令。一齐回话之后,二人跟在气势汹汹地走出门外的剑八身后跑了出去。并没有特别告知目的地和理由,但既然特意派遣隐秘机动之上的传令队来传令,想必是接受了什么秘密指令吧。尽管不知道将要奔赴怎样的死地,一角和弓亲却没有丝毫畏缩,剑八也像是清楚这点似的,并没有特别询问他们的觉悟。因为他本能地理解到唯有在不间断的战场中沐浴着血烟,才是对背负锯草的人们而言的唯一褒奖。追逐在那样的剑八身后,一角向斜后方奔跑着的弓亲问道。被搭话的弓亲,耸耸肩摇起了头。回想起灭却师战争后,短期间内有些憔悴的妹妹来,一角思忖着现在的状况。所谓行木理吉,是身在六番队的年轻死神,因憧憬着阿散井恋次在眉毛上刺了同风格刺青一事而闻名的男人。在斑目看来,功夫上还是离恋次差远了,但还记得在与六番队的联合练习中展示出了相当的骨气。现世空座町三宫浦原商店地下设施涂饰的青空之下,响彻着龙之介的哭喊声。存在于浦原商店地下的,扭曲了法律和自然法则而造出的广阔空间。明明是地下却有着室外氛围的这个地下设施,是曾经黑崎一护及阿散井恋次、茶渡泰虎等人修行过的场所。浦原为了一护而在一夜之内造出的这个空间被称作学习房间』,是以虚假的天空与枯萎的树木,以及死神们乱来也没有问题的广阔为特征的设施。对于在这里哭嚎着的龙之介,志乃从背后使出headlock锁住了他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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