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穿个大窟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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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老道妖从风罩子里退出。跟着再是一声爆响,整个风罩闪成一团红云,震得盘腿老道妖旋裹出另一团风躲避。
秦子追没有再发动,轻拍着还在燃烧的衣袍,说:
“我只是往你的地界过,不要你的地界。”
盘腿老道妖旋出一个更大的风罩,他看清楚了,两道电光在风罩外突然爆耀出光亮,光亮感染到了风罩子里,并有电击感,迫使他不得不从风罩子里出来。
“你赢不了我了,我可以抢下你的地界。”秦子追说,“我只是要出去,不要你的地界,可以谈下来的。”
盘腿老道妖净身裸扑,秦子追注意到他的衣袖,道家的甩袖是相当厉害的,不知道妖的袖袍里有多少斤两。
盘腿老道妖用的不是甩袖,像机甲狗斗时的冲拳,手一起,袖袍被气量贯得展直了,巨大的气量锤虽没打中秦子追,但气流带得秦子追打了个趔趄。
而且极快盘腿老道妖换了个位置。
秦子追不得不拉开距离躲避。
然而躲得了吗?拼斗是生死斗,一招上手便黏上了。
秦子追连绕了几个方位,挨了盘腿老道妖的几记气量锤还没逃脱。
也许是急了,也许是急中生智,他突然炸了一个大电爆。
两人在大电爆中分开,等秦子追控制住身形,盘腿老道妖带着一溜火焰钻进水泽里。
秦子追想扑灭身上的火,可一拍身上掉下一块衣袍,他也带着一溜烟火钻进水泽。
钻进水泽,是想保住身上的道袍别烧了个精光,在这里,不像在道家,衣袍没了能从师门和本族要到。
在这里,衣袍烧光了就没有了,就算只剩下几块布片也好啊。
可水里起了大动静,盘腿老道妖已化身为庞鳄,搅起巨浪。
秦子追又从水里钻出来。
他没有释放电爆,水里有没成道的蜥鳄群和水生物。
待水里平静了,秦子追在岸上喊:
“你不出来,算是同意了,我可以从你的地界过。就捞一条鱼,你别追我。”
秦子追下了水,逮到鱼便上岸。
捡了一些柴火,面朝水泽坐在盘腿老道妖的那张破椅子上,将鱼穿在树枝上烤。
身上还湿溚溚的挂着几块布,鞋早掉了,脚脖子上还绑着炸烧断了的没解开的布条。
鱼抓大了,一时烤不熟。
等烤熟,外边已经烤得焦黑。
秦子追吃鱼的时候鱼骨塞着了牙缝,用手指去掏,才知道牙缝比较大,里边塞满了三瓣叶的残渣,都是饿的,连牙床肉都饿瘦了。
秦子追边吃鱼边想着事儿。
自己是朝水面喊过话的,不知他听到没有?如果听到了,不出来,算是同意了自己可以从他的地界过。
如果没听到,待会还得去找他一次,顺便问问他下一个地界是什么道妖?有多少道妖?道行有多高深?
现在自己不怕他,长打、短打,远打、近打都不怕。
长打、远打可以用电爆炸他,短打、近打也可以用电爆炸。
找盘腿老道妖,有两种方法,一是进水泽去找他,二是直接从山顶穿下去。
自己先从水泽去找他,如果他不愿意告诉自己下一个地界道妖的情况,第二次去找他就从山顶穿下去,把他刚修好的洞窟穿个大窟窿。
如果他还不同意,自己就有事没事往洞窟里丢石头,扰得他吃不好睡不着。
再不同意就往窟窿眼里放电爆。
吃完鱼,秦子追下了水泽,用微弱的电流驱散开想捕食他的蜥鳄和水生物。
盘腿老道妖坐在洞窟里的水道边,一身被电爆炸得乌黑,好些地方起了水泡。
“你已经可以从我的地界过了,还来找我干什么?”盘腿老道妖说。
“我想问问你下一个地界是什么道妖?”
“别说我不知晓,知晓也不会告诉你。”
“你告诉我,我好有个准备。”
“那是你的事,我只答应让你从我的地界过。”
“是我赢下了你,你才答应让我从你的地界过的,我就想知晓下一个地界里是什么道妖?有多少道妖?用什么量术?道行有多高深?你告诉我,我就少一次风险。”
“你自己去试一试就知晓了。”
秦子追摘下瓶子放在盘腿老道妖的床台上,“这瓶水可以治烫伤。”
“这点伤要不了我的命。”
盘腿老道妖从水道里抓了一把黑糊糊的东西往头脸、身上抹。
是泥。深潭下的寒泥能治烫伤,只是样子不好看。
k星球上的矿工们爱弄这个,一个个敷得,出门能吓着人,照“镜子”能吓着自己。
“当时我输了,你抓住我饿了我十几天,又是绑又是扯肉。现在是我赢了,就问你几句话,你应该要告诉我的。”
盘腿老道妖闭上眼不做声了。
秦子追出去。
回到山上,在破椅上坐了一阵,秦子追突然飞向空中,然后一头栽下来。
盘腿老道妖感到山体震了一下,洞窟顶往下掉土,跟着洞顶嘭地一下穿进一个物件。
是那个人。
秦子追砸穿了盘腿老道妖的洞窟,捡起瓶子气咻咻地回到山上,把椅子搬到窟窿眼边,从窟窿眼可以看到盘腿老道妖挪到了床台上,一动不动坐在那。
秦子追踢下一块土块,土块砸在落土上,巴在那。
道妖的性子比道家还犟,就算砸穿了他的洞窟也不会说,秦子追不打算问了。自己也虚、累了,得回石羊道妖的地界修养一段时间。
而且得马上走,刚才一头撞下去,鼻子痛得厉害,别缠来缠去的自己一跟头晕死在这。
秦子追飞升起,过蟒妖的地界时去见过蟒妖。
蟒妖没想这个人能回来。
在蜥鳄的地界有过两场大的拼斗他们知晓,第一场拼斗后以为结束了,没想十几天后又爆发了一场拼斗。
水泽里的水汹涌成涛漫到蟒妖的地界也有过两回,第一次情势骇人,像盘腿老道妖动了“水助”的量术。
从这个人身上的衣袍可以看出当时拼斗的激烈程度,全身的衣袍撕扯得只剩几块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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