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诡异祭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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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顺着索桥走到血红色湖面上方,李玄河立即感觉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似有往下撕扯坠落之感,触目的血红色湖面,亦变得狰狞恐怖起来,仿佛有万千只无形的手由湖中伸出拉扯他,李玄河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危险与恐惧,如若不是仍紧紧抓住两边的护索,李玄河甚至怀疑落入湖中是迟早的事。
为防止意外,李玄河拿出神蚕索圈在护索上前行,行至索桥中央,湖面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水流漩涡,一阵狂风卷过,浮桥翻动,李玄河被荡出索桥,直往湖中坠落。
李玄河左手拽神蚕索,在无限贴近湖面,面临巨大危险时,果断拎出混沌无极剑击拍湖面,借力回转返回索桥。身形完全落回,依然惊魂未定,堪称神器的混沌无极剑竟丝丝冒着白烟,血红湖水的恐怖可见一斑。
李玄河更加小心翼翼地前行,最终艰难的越过索桥登上浮岛。浮岛方圆大约数百里,安静异常,雾气弥漫,岛上有一高耸达数千丈的青色巨石祭台,祭台宏伟至极,左右延伸出去数十里远,在祭台的顶端,隐隐可见有一座奇异的建筑,但是因为雾气浓厚,难以完全看清其全貌。
李玄河看着这个令人震憾的祭台,浑然忘记了刚刚遇到危险与恐惧,迈开步伐向其靠近。及至祭台下方,更是极为震惊,此巨石祭台简直就像矗立在天地之间的一座神墙,永恒长存,万年时光竟然没有让它有丝毫的破损。
祭台上的每一块巨石,都有九丈长宽,九丈高,雕有风雨雷电各色图纹,以及各式远古兽图和人像。图纹上,有数不清神级铭纹流动,可以想象,镌刻时,至少有数位神灵参与。
巨石祭台的每一阶,齐整而平直如同光滑的悬崖峭壁。李玄河小心翼翼地破开巨石上的神纹,不急不缓地向上攀登,在离祭台顶部还有数十阶台阶时,李玄河忽的心有所感,仰首望去,神色骤然凝重,只见,一团暗黑的鬼云,从上方飞速而下。
鬼云中,冲出两尊身高丈许的鬼修,各持一柄阔剑,旋即直劈而下。
李玄河稳住身形,连忙调动本源之力,左手凝指点出,一缕白光击向一位鬼修,右手持混沌无极剑使出混沌无界挡开另一柄鬼修的阔剑。
两位鬼修一击遇阻,身形各自斜飞出去,落到李玄河两侧。
“什么人,敢闯荒烬祭台!“右侧的鬼修问道。
“荒烬祭台!“李玄河喃喃一声,直接腾空而起向祭台顶部冲去。
快到祭台顶端附近,又出现七、八位鬼修和十多位黑袍裹身的亡灵修士,一字排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近在咫尺的李玄河,一道道盖压天地的圣威降下,李玄河知道大麻烦来了。
轰隆隆……
有像黑色雷电,有像五彩河流,有像死亡云团……种种威猛无比的圣级攻击由上面倾泻而下直击李玄河。
只见巨大的轰鸣声接连不断,青色巨石台阶上星火四溅,浓烟滚滚,唯独李玄河踪影皆无。
此时,李玄河已运用'环宇时空'腾挪避开了攻击,来到了祭台顶端。祭台上有个巨大的入口通向一个宏大而奇异的巨石建筑,李玄河直接闪身没入,解开其内古老图案的神纹,进入其中。
巨石建筑内极为黑暗、阴冷、幽邃,既有远古气息弥漫,又有幽冥死气汇聚。
如此恶劣且诡异的环境,使李玄河心生不安,步步谨慎。穿过内里一个神纹密布的拱形门廊,一个浩大无比的空旷之地呈现眼前,李玄河惊异地发现一个酷似月亮的“血色圆月“悬挂上空。
“血月“下方,分布着密密麻麻平整的巨石,巨石上方一个百丈高台,血雾笼罩,诡秘异常。
李玄河凝视着那轮猩红狰狞的“血月“,感应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好像与进入浮岛时经过的那座由水瀑形成的血色湖泊同源,同样的让人感到神秘、危险与恐惧。
李玄河顺着血月的光华,向百丈高台走去,血月散发出来的“月光“,化为雾状,向下方垂落,一缕缕血雾光华,既像锁链,又像瀑布,映在青色巨石和百丈高台上发出诡异绝伦的妖艳光芒。
正当李玄河要攀临百丈高台,忽然有琴声从高台响起,时而委婉细腻,似无尽岁月,过往云烟;时而奔放豪迈,如金戈铁马,气吞万里;时而嘈嘈切切,如珠落玉盘,荡气回肠;时而意境幽远,似高山流水,汩汩流淌。
李玄河一边仔细聆听着琴声,一边徐徐攀上高台。及至立于高台之上,凝神注目,才发现抚琴者竟是缠绕在一把黑色木琴上的血月光华。
李玄河未拂扰琴声琴意,轻选高台一平整处,盘膝而坐,衔箫吹曲与琴音相和。
李玄河的音韵之道,深得不周老人和傅青扬的三味,箫声之意彰显品性高洁,淡泊明志,洒脱大气,豪放不羁。琴曲相偕约半个时辰之后,血月光华光芒骤盛,高台四周投射出一幕一幕血色画景。
画中场景,先是从一黑袍眉目疏朗之男子与一白袍丰神俊毅之人谈琴说道始,到江湖游历谈天说地琴箫相偕,至生离死别琴箫永绝,再至舍生取义琴箫相随,终至琴箫之义憾天恸地永生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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