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疯病由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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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娘道:“你有所不知,二狗它爹这一脉自他第二代先祖开始便有这病,每到五岁时便会得这病,今年刚好五岁,这病也快显现了。”

村长心里有数,也知那药丸重要,但眼前的病更重要,对二狗娘道:“不碍事,以后我再让人去寻些蜂蜜来,你先给二狗吃吃,看他病情如何再说其他。”

那二狗娘听了村长的话便入房内,取了梯子,转过床后,爬上屋梁,拿下一个小箱子。那箱子有三尺高低,两尺长短,上有一把火色铜锁儿锁住。她又从脖子上拿下钥匙,

开了锁,取出一粒药丸来,掰开两半,又拿起一小瓶打开盖,把那蜂蜜往那药丸中间挤了一些,

又把箱子收拾好放顶上,来到床前说道:“二狗,二狗,蜂蜜来了。”

那二狗见母亲手里举着一粒带蜂蜜的药丸,他也眼疾手快,趁众人不注意,一把夺过去,就往嘴里塞,实则塞在手心里了,握紧拳倒头便睡,众人聊了几句都散了。

却说那二狗装着装着便睡着了。一觉睡到中午,猛地醒来,看了看手中的药丸还完好无损,嘀咕了一声:“还好,还好。”

母亲见他醒来问道:“你病好了啊!”二狗装傻充愣道:“母亲,什么病。”

他母亲以为二狗把发疯的事忘记了,这症状与他父亲一样,便说:“没什么病,好好的就好。”

那二狗没等母亲说完话,便一股烟出了门,直奔果果家。

你看他到了果果家也不进门,鬼鬼祟祟在外喊道:“果果,果果。”

那微微正从圆姨家吃完饭回来,见二狗在这鬼鬼祟祟的喊果果,悄悄走到二狗身后拍了他一下肩膀。倒把二狗唬的一跳八尺高,回身看见微微道:“你要吓死我啊。”

微微道:“你在院外干什么呢?怎么不进去叫果果,是不是生病一场变傻了啊。”

二狗急道:“你才变傻,你才生病呢。”

这时果果听见二狗叫声出门来看情况,见那二狗与微微吵嘴,问道:“二狗你叫我干什么?怎么不进来说。”

却说那二狗本来拿着带蜂蜜的药丸来给果果,又怕微微在,他又不想给微微,所以准备把果果叫出来给了药丸,不想此时微微也在,他只好假说道:“没什么事儿,就是来找你玩。”

果果说道:“今日我不能出去了,我还要研习天运经呢,明日师傅检查。”

二狗只好让果果离去,微微也要研习天运经,也进了屋。那二狗在外也不走,过了一会儿,又叫:“果果,果果。”

微微听见道:“二狗真傻了鹅,怎么又叫你。”

果果道:“我出去看看。”二狗见果果出来,身后没有微微跟着,高兴道:“你终于出来了。”

果果问道:“二狗,你怎么了?怎么老叫我。”二狗笑嘻嘻把他引到远处一颗大槐树下道:“果果,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

说着摊开手掌,果果看到问:“这不是个药丸吗?”二狗道:“这是药丸,但他里边是蜂蜜。”说着掰开药丸。

果果仔细一看果然是蜂蜜,又想到昨日的事情,便问道:“你昨日是不是装病骗药丸的。”二狗嬉笑道:“快吃,快吃。”说着凑到果果嘴里,果果挪开头道:“不吃。”

却说那微微在窗户里看见二狗鬼鬼祟祟把果果引至大槐树下,她也好奇,便偷偷过去偷听起来,恰听到二狗让果果吃蜂蜜。

她便跳出来质问二狗道:“二狗,你为什么给姐姐吃蜂蜜不给我吃,还躲着我偷偷给,你什么意思?”

二狗见微微出现,慌的把手合住,说:“你说什么呢?哪儿来的蜂蜜。”微微不依,二狗死咬住不承认,两人吵起嘴来。

却说封修正来果果家来找果果微微玩耍,不料听见二狗与微微在那喊叫,又听说有蜂蜜,慌忙悄悄过去,趁那二狗不注意,掰开二狗的手掌,一口吞了药丸。

二狗见封修吞了药丸,急的就去追打,微微嫌二狗偏心背着他她越想越气在那哭了起来。

封修跑了一圈,又跑回到此处,被二狗抓住要让他吐出来,封修说吐不出来,二狗非要让吐出来。

果果见状先安慰了微微,又把二狗封修拆开说道:“都回去吧,今日我和微微不出去玩了,我们还有研习天运经,过几日再出去。”

二狗因费了功夫得来蜂蜜,自己没吃要给果果,又被封修抢吃了,又得罪了微微,觉得没趣也回去了。

封修见大家都回去了,只好独自去玩耍。

至半夜,众村民忽听见阵阵巨响,又似雷声,又不似雷声。

众声闻雷声寻去,到了二狗家院前。

忽的见二狗娘跑出来看见村长道:“村长,快来看看二狗怎么了。”

村长慌忙入屋看情况,只见床上的二狗鼾声如雷,说道:“这就是他祖传的打鼾病吗?”

二狗母亲说:“是的,前几天还说这病呢,不想今日便起病了。他爹生前每日服药,我也不曾见过,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叫他也不醒。”

原来二狗这打鼾声如震雷,普通的声音怎能传入他的耳朵,早已被那喊声掩盖。

那村长腹中聚起一股气,轻轻喊一声:“二狗”。这二字便从那鼾雷中传入二狗耳朵里。

那二狗正在睡梦间,只听见有人叫自己,扑腾的坐起来道:“谁叫我?”

那挤在屋里的封修扑哧笑了一声道:“二狗醒了。”

二狗睁开眼,看见满屋子的人,说:“各位叔姨怎么都在我家啊?”

封修说道:“二狗你刚才打雷呢,都把我们吵醒了。”

二狗在那摸不着头脑。

村长见二狗醒来,便叫大家都回去吧。

又把二狗娘叫出屋道:“这打鼾病我也曾听过,他爹祖上曾来我宗寻过治病药方,后来我宗找天医门得来药方给了他祖上一份,我宗留有一份,恰好我对医药感兴趣,曾在宗门典籍内见过这药方,倒也不是什么高阶药方,只需要一些普通的药材即可。”

村长又思索了一阵道:“这药方中的五味药,有四味可在咱们村落现有的草药中找到,只有一味还需仔找。”

二狗娘问:“哪味药?”

村长道:“若能抓来一条食人鱼,五味药就全了。”

二狗娘道:“这黑域森林哪儿有食人鱼啊?”

村长道:“有有有,我听大桑叔在外出猎时曾遇到过,我这就去跟他说一声,让明涛去寻来。”

说罢,又跟二狗娘嘱咐了几句,转身离去。

这日一受伤的野狼拖着右后腿一拐一拐的来到狼王洞府前,就要进入见狼王。

那守门的挡住道:“狼王正在修炼,不得入内。”

却说那受伤的狼是谁,是那狼王的四子,自己是狼王亲儿子,要见父亲还被挡住,怒道:“我要见我父王都不行吗?”

那看守的道:“今日不同往日,大王正在修炼,有吩咐,任何兽不得进入,小狼不敢违背,请小王见谅。带我去汇报来。”

却说那狼王自进阶了妖兽境,便学会了打坐吞吐之功,这日正在那洞府里静卧修养,正到那关键处,只听看守的来报道:“大王,四小王来见。”狼王大吼一声:“让等着。”那狼诺诺退去。

出来道:“大王让等着。”四狼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那狼道:“大王没说。”

四狼在外等了有八个时辰,已至深夜,只听得狼王洞府内一声咆哮,如雷炸耳。

原来那洞中狼王实力突破,一声吼啸,又长了一圈,但看那狼王变得,高一丈,头如狮头,眼如闪电,口似血盆,牙如剑刀。

那一声怒吼上至林梢,下至河塘,把附近的野兽吓得瑟瑟发抖,战战兢兢。

那四狼在洞外等的快要睡着了,只听那洞内一声:“四狼,进来说话。”

狼四听了慌忙进入洞府内,跪至狼王跟前,哭道:“父王,你好宽心!怎么让孩儿在外等那么久?”

狼王道:“父王刚才在修炼,你有何事?“

四狼道:“父王,我被那食人鱼欺负了。“

狼王闻说,大怒道:“是什么食人鱼,怎敢无状!你且细细说来,待我与你报仇。”

四狼叩头:“告上父王,我在那河边喝水,那厮从水中窜出就咬住我的鼻子,我疼的把它甩到河里,不料窜出更多的食人鱼来,把我的腿咬住往河里拖去,幸有我爱将上前挡住把我拖回来,我才得以上岸逃命。我那爱将也被食人鱼拖入河中吃了。”

狼王又问:“区区食人鱼,怎能把我们狼身拖入河里?“

四狼道:“大王有所不知,那食人鱼现在变的老大了,一个食人鱼赶得上我们狼族一个头大了。“

狼王听了心想:“这食人鱼的头变得这么大,定是得了什么宝贝或灵药。“又问道:“此间到他那里,有多少路程?”

四狼道:“大约有五十里路。”

狼王道:“既如此,你们休怕,跟着我寻那食人鱼来。”

当时狼王召集群兽,点了猪将、狮将、及四狼将,各率领部卒径至食人鱼河界。

众兽听见水响,四狼道:“前方就是那食人鱼生活的河流。”

近河前,只见一条河流,幽幽绿水,湛湛寒波,在那山间缓缓向东流去。

黑狼将道:“等我且去看看。”

四狼道:“不可,那食人鱼口厉害的很,我们又不熟悉水性,万一被拖了下去就不好了。”

黑狼将笑道:“无妨。”说着走向那河里

不一会儿,只见那河水中扑腾扑腾窜出好多鱼来。

把那黑狼将全身咬的密密麻麻,那黑狼将慌的往岸上跑,待跑到岸上,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待把身上的食人鱼都压死在地上以后,才站起身来,全身早已满是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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