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用刑逼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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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内观狱的‘那个人’马上要醒了,我估计,典狱官会很快找你。”

黑袍三的语气极为担忧。

“记住,进了内观狱,千万不要睡觉!千万不要睡觉!千万不要睡觉!一旦你熬不住,不要慌,我会想尽办法让施道凌进入锁妖塔,尽快救你。”

“内观狱?那个人?”

白墨不明所以,正要细问,他感觉镇邪大阵的扫视目光过来,急忙哎呦惨叫。

黑袍三的辨识符稍迟一些,才有光芒闪起。

黑袍三不由震惊,这人神识如此敏锐,连镇邪大阵的扫视目光都能察觉?

难怪组织会派这个新兵蛋子来,神识在镇邪大阵压制下,居然能比辨识符反应还要快,确实有猖狂的本事。

黑袍三觉得自己对卧底的担心,倒是有些多余了。

跟黑袍三交换完情报,白墨脑子更乱了。

自己接下来的形势似乎不太妙,可黑袍三又没有说清楚,只是让自己不要睡觉。

开玩笑,我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啊。

面对复杂的局势,白墨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

人啊,总是容易无能狂怒,迁怒于人。

几个偷奸耍滑幸灾乐祸的犯人正好被白墨看见,他面色一冷,拎着锁妖链,把这几人一顿猛抽,郁闷的心情才稍有缓解。

时间很快到了第四天。

就像黑袍三说的,典狱官付景饶果然来找他了。

白墨标记完芒星矿脉后,被诏书狱吏张必清带到锁妖塔地面第二层。

他戴着脚镣进来时,付景饶正品着仙茶,透过窗户,似乎在欣赏远处翻滚的乌云。

付景饶听见声音转身,看到白墨,和煦如春风的半张脸很温和,他指着铁窗外:“你看,这里终年都是这样的风景,我看了十几年,实在是无趣,还是外面的花花世界,让付某羡慕,孙谪你说是不是?”

白墨假装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呵呵疯笑。

付景饶看到白墨的脚镣,瞪了张必清一眼:“在这里都是自己人,上什么脚镣,给孙谪摘了。”

“是是是,大人是我疏忽了。”

诏书狱吏说着给白墨解开脚镣。

白墨心头暗笑,这是打算先礼后兵啊。

他看了一眼诏书狱吏,张必清梳着一颗油头,斜刀脸,一副文官的打扮。

整个锁妖塔,也就这两人能看见脸。

他假装受宠若惊,点头哈腰:“典狱官,您太客气了。”

付景饶笑着说:“孙谪,知道我为何找你么?”

“不知道。”

白墨话音刚落,忽然感觉脖子被冰冷的脚镣套住,猛然收紧,勒得透不过气。

张必清那一张斜刀脸从身后凑过来,冷冷的看着他:“孙乌龟,你不要装疯卖傻,以为我们就会放过你?”

付景饶没有说话,半张阴沉的脸死死盯着白墨,就像一条毒蛇。

白墨感觉胸腔跟刀子酒烧过一样,缺氧的窒息感让他抓狂,却始终没有蹦出半个字。

他知道这两人绝对不会杀死他,在这个前提下,他必须保持强硬,争夺话语权。

视线逐渐发黑,开始出现幻觉。

直到张必清感觉会出人命,终于松开铁链,冷冷的说:“孙乌龟,出去一趟,你变更硬了,不过这没有用,禁术阁里封存的十八中酷刑法术,我这里都有,你猜你能挺得过第几关?”

白墨大口喘气。

良久,他才咧开一丝疯狂的笑容:“十八酷刑,我一道也挺不过去,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干。”

张必清盯着他:“你凭什么和我们谈条件?”

“凭什么?”白墨发疯似的大笑,“你们不应该比我更清楚么,我孙谪烂命一条,你们不一样,高高在上的神仙,输不起。”

付景饶把一切看在眼里,说道:“孙谪,看来你什么都知道,把那页纸交出来,我放了你。”

白墨反问:“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们这些大人物,嘴巴没一个能信的。”

张必清眼里冒出一缕寒光:“大人,没什么好说的了,上酷刑法术吧。”

“你最好别这么干,那页纸封存在我的八卦之术里,一旦我情绪波动过大,或者死了,八卦之术会以我的神魂为力量,自动传送到我想要的地方,这不是你们想要的。”

白墨把孙谪的话术重复了一遍。

“孙谪,你记住了,锁妖塔从不和犯人妥协!”

付景饶和煦的半张脸义正严辞说道,另外半张脸冒着邪气。

他对张必清挥手。

张必清狞笑着抽出诏书:“付子元年,犯人处车裂之刑,往复碾压,四肢断裂,哀嚎数日未死……”

张必清话音落下,白墨被一股无形力量压在地上,一辆青铜恶鬼车从虚空中冒出,车轮滚动,仿佛有千钧重压,让人不寒而栗。

“你的嘴巴和龟壳一样硬,我不信你的四肢也这么硬。”

“说不说,说了免受车裂之刑!”

“不说!”

白墨疯狂大笑,丝丝怪涎流下:“反正都是死,还能拉着两位大人陪葬,血赚。”

要硬就硬到底,不然不白遭罪了。

当青铜恶鬼车的车轮快要碾上四肢的时候,白墨的双眼仍然死死盯着付景饶。

他无比确信,典狱官输不起。

当他四肢关节被青铜恶鬼车压得发出嘎吱的呻吟,他还是死死盯着付景饶,发出疯狂的大笑。

一个理智的聪明人,是不会和疯子赌命的。

终于,付景饶摆手:“停!”

他胸口起伏,阴沉的半张脸盯着白墨:“什么条件,你才会交出这张纸?”

白墨很快说:“送我出锁妖塔。”

“这个没问题,还有呢?”付景饶很快答应,他不相信孙谪的要求这么简单。

“我要你藏在赦罪之书里的财宝。”白墨继续说道。

付景饶冷声说道:“看来你进入过赦罪之书,不过我告诉你,这不可能!”

白墨讨价还价:“一半,不能再少了。”

付景饶一把掐住白墨的脖子,半边脸凶光毕露:“孙谪,你不要坐地起价,人太贪婪是抓不住钱财的,给你两成,这是我的底限,足以让你一辈子财富无忧了。”

“成交。”白墨抓住付景饶的手。

付景饶和白墨握了握,随即抽回手,不动声色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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