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扑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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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家好兄弟如无意外就要迎娶水秀峰那位,秦风不有些头疼。

“走罢,咱们也别耽误了时间了,不然回头你哥得宰了我……”秦风连忙转移话题,免得自己继续深想下去。

宁夏自然无不可,方才那一点不好意思的绪早就平复了下去。毕竟一会儿的会面更重要些,服装隆重点也没啥。

去往龙吟峰的过程一路顺畅,没再发生各种防不胜防的意外,一行人很顺利地抵达五华派的核心山峰,龙吟峰。

一段时间没有来,又死里逃生过一回,宁夏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好像看世界又另一副模样了。

的确是另一副模样了……又有一个人向她打招呼。宁夏迷惑地看了眼对面那个蛮有气质的黄裳小姐姐,她好像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可迎面对方却很自然而然地跟她打招呼了。

也有面熟的,有人喊她“小扶风”,转头看去,等人走出好远才想起对方是之前偶然出任务认识的龙吟峰师兄。

“宁师妹很受欢迎啊。”秦风感叹道。

其实他真的有些意外。他之前听林平真说宁夏是个有些内向的孩子,踏实修行,作风低调,本以为应当是独来独往那类。各峰之间并不相通,能有这种程度已经是人缘好了。

“惭愧,是诸位师兄师姐厚了。”宁夏则有些心绪,她还能说什么呢,难不成说她记不好都不认得这些人?

一行人心思各异地来到掌门所在的耀阳,递了话,只等外边看守的弟子引他们进来。

咦……宁夏有些疑惑地看了眼高悬的牌匾,上书“耀阳”二子在光的照下褶褶生辉,在后肃穆的宫的衬托下无端显出几分难以捉摸的玄奥感。

大概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进去传信的弟子动作也很迅速,很快就得到许可以进去了。

不过……

“宁师妹……宁师妹!”

宁夏从愣神中醒过来,下意识应了声:“啊?”

“怎么了?可是体不适?”见宁夏的面色有些白,有些担忧道。听闻这孩子之前受了很重的伤,才将将痊愈就过来觐见掌门真君。

宁夏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出来传讯的弟子又催促了下,所以一行人也不好说些别的什么,都快步踏入耀阳,往大的方向走去。

那块牌匾……有些不对劲儿。自那里而起,密密麻麻的灵力丝线环绕整个宫,最终都汇聚到这里,像是包袱的绳结点,维系着里边某些重要的东西。

宁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这座宫周边也不乏防御阵法,就她们踏进大这一步就至少经过十多个阵法或制的检验,入门处还贴满了不知是何用途的符宝。

可只有跟牌匾相连的那个不知名阵法最吸引她的目光,莫名有些在意……

“还请诸位现在此等候一阵。掌门在与各峰主和主事长老商议事,诸位许是要等一阵了。”

闻言秦风跟宁夏面面相觑,宁夏当即就有些头皮发麻。总觉得……有些不太妙?

那名弟子不等他们再问下什么就退下了。之后进来的是奉茶的杂役弟子,若问他的话估计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宁夏等一行人被晾在这里了。

对于这个发展动向,随行的秦风也有些懵。林平真给他交代了前因后果,没说这个环节,所以掌门真人这是什么意思?

“秦师叔……”有人弱弱地道,似乎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有气无力,却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今好像是初三,月例会……”

秦风愣了下:“今天是月例会,但我记得是下午。”

“您记混了吧。那是咱们的例会时间,弟子记得炎阳真君以往都是上午参加例会的。”

秦风:……

他竟然记混了。炎阳真君每月这个期都是下午召开例会,导致他也一心想着掌门真君也是下午开的会。然后他就在上午例会期间把宁夏领过来了,有够强。

“……抱歉,宁师妹,来来来,坐。吃块茶点,听说掌门这边的点心不错。”对方一脸堆积的笑容,往宁夏手塞了块糕点。

宁夏:……

能找个靠谱点的人选不?这家伙瞅着比她还要粗枝大叶……罢了,就当耀阳一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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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候客小院这边轻松的气氛不同,大内,正在开月例会的众位大人物这边气氛似乎不大好。

名为紧张的绪在大内弥漫开来,四周一片静默,好似连呼吸声否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终是最上首的那位叹了声:“看来还是得去那边。”

“可吾等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一名外表看上去有些年迈的老者抚须摇了摇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当年一片混乱,生灵涂炭,众人要活下来已是不易,又有谁留意到这样一件不起眼的东西。如今我们想再集齐……难于上青天。”

“此言差矣,此物已集齐大半,碎片之间也有联系,只是我们所寻的地方不得其法。若是能突破地域限制不定很快便能找到剩下的那小部分。”

“你说得倒是轻巧,若是这么简单,又怎回轮到我等今忧心,先祖不定早就完成了。”

“欸,你这个人,本座不是……”

说着说着又吵了起来……

这次例会火药味异常浓重,从刚才开始这个话题就吵到现在。

大家立场倒一致的,可是关于做法却有各自盘算,谁都不认可谁。于是今天玄阳真君把话题一抛出来,大伙便不顾形象地闹了起来。

都是为宗门着想,各自说得也有理,玄阳真君一时间也无法截断众人的争论。

当然,也不是人人都喜欢将自己的想法摆到台面上来争论,有些人则比较喜欢听和想。

除却那一帮子相对激进的长老,参加例会的也有一小部分人采取暴露意见,一直都没就这件事发表相对的言论,就像樽雕像一样坐在各自的位置上静默着。

只有时不时抖动的羽睫和眉弓显示他们内心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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