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干翻重生女2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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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干翻了各路大佬正文卷第99章干翻重生女28“夫子,我也是。”徐淑双捧书籍,扭头回了一句忙回首,好似这样做不会发现一样。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田夫子厉声斥问。

司有锦保持沉默,她也不知女儿家读书该有什么出路;科举吗?她不觉得她能出头,跟许许多多的男子一样走在科考的独木桥上,一个不小心便会摔下去。

方明媚和罗丽丽纯粹是来混日子的,送她们来的时候,家里的父母就说过;不指望她们能有多大出息,她们好好的,能为家里带些好处就行。到年纪了,找个人嫁了,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就是她们的一生。

田夫子只觉得头疼,这跟她一开始的预想不一样啊!

能来县学是多好的机会,能抓住就有一步登天的可能;为什么不抓住,为什么不努力?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付母身上是愚蠢的做法啊!当下很多父母都不止一个儿女,有的甚至是五六个。

母爱分薄之后,得到的关注就少了;获得关注多一些的那一个人会得到偏爱,父母的偏爱代表着什么?她太清楚了。

当初她就是被忽视的那一个,偏爱是姐姐的;结果,父母拿她给姐姐铺路,姐姐倒是生活美满了,她却半生凄苦。生了孩子死了,不能再生被夫家休弃而出;若非有人推荐她来县学做夫子,她甚至想一死了之。

“罢了,田夫子,她们没有这份觉悟说再多也是枉然。”冯夫子出言解围。

田夫子沉重叹息,与冯夫子重新坐回石凳上;冯夫子朝明婳招招手,“有劳你去叫上肖大丫一起过来背书。”

“好的,夫子。”明婳点头跑开了。

徐淑姐妹几个默默吐槽,明婳不讲义气。

明婳找到肖大丫时,她已经缓缓站了起来,也许是蹲的太久,腿脚活动不开了;起来时险些摔倒,稳住脚步后疼的龇牙咧嘴。

“大堂姐,原来你在这里数蚂蚁啊!两位夫子喊你过去呢。”

“知道了。”强忍着腿脚不适,走到她面前停住脚步,“堂妹,我们走吧。”

明婳轻声一笑,率先转身往回走;肖大丫跟在后方与她一道回到大树下的是桌前,明婳作揖,“冯夫子,田夫子,我把大堂姐唤来了。”

“两位夫子好。”她这般知礼,肖大丫不甘落后,也长身作揖。

冯夫子看了她一眼,“拿上书,去墙根下看书吧;早食前背诵下一片文章,如若不然,将背的文章抄写千遍。”

“什么?”

肖大丫大吃一惊,下意识惊呼出声来,“一千遍?”

“大惊小怪做什么?”田夫子不悦颦眉,再看有礼有节的明婳,顿觉顺眼了很多,“多跟明婳学学,她比你小,行事有分寸,懂进退;你这个做堂姐,怎的能落于人后呢?”

“是。”肖大丫咬牙。

“去吧。”

肖大丫心中有气,走时忘了行礼;惹的两位夫子连连摇头,心性太差,有的磨练了。

“冯夫子,田夫子,我也去背书了。”明婳作揖回屋抱上书本去找徐淑等人。

徐淑姐妹几个冷哼一声,到底有难同当了,不好给脸色看;姐妹几个默契的谁也没说话,认命的跟书本的蝌蚪文做斗争。

肖大丫自觉到旁边的小角落里,不惹这群人。

在书院中多番试探,已然知晓,这里没一个好人;不管她多可怜也没人可怜她,眼泪没用,扮柔弱反而惹人厌,多说多错,那她不说行了吧?!

半个时辰过去,眼看到朝食的时辰,冯夫子喊人过去一个一个挨着背诵。

徐淑磕磕绊绊背了一篇文章,心下忐忑,以为过不了。

司有锦相对流畅,程怡只背了半章,方明媚开口就打磕绊,罗丽丽也只背了半章;至于肖大丫,她也就刚刚认的完字儿,自个儿不用功,没将心思用在正途上,自然一个字都没背出来。

“背诵出来的学子去用朝食,没背完的继续再这里背诵;朝食省了,早课时直接去课堂。”话音微顿,冯夫子又道:“明日起卯时起床背诵文章,到朝食时得背出一篇来,朝食后的早课改为背诵文章,同样要背诵一篇出来,不能与之前背诵的相同。”

“是。”徐淑恹恹地提不起精神来。

明婳觉得不错,这可难道方明媚等人,背诵一篇文章都这么吃力,

肖大丫、程怡、方明媚、罗丽丽哭丧脸回墙角下继续。

“用朝食去吧,不得将朝食带吃食堂。”田夫子说完,明婳三人应喏,先放好书本才离开。

田夫子和冯夫子闲聊道:“冯夫子不去用朝食吗?”

“稍后再用,田夫子不也没去。”

“我也稍后用。”

冯夫子微微点头,“一起吃,不知几个孩子是真背不下来,还是心思压根没在书上。”

“饿几顿就能把心放在书上了,她们能读书是多少女孩子求都求不来的事情;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好好学呢?”田夫子前面的话漫不经心,后面的话着实迷茫。

“大约,这就是得到的不知珍惜。”不然怎么解释呢?

田夫子摇摇头,眼底浮露失望之色,“整个班级就肖明婳、司有锦二人肯下苦功夫;从出生到现在,她们没吃过苦吗?方明媚、罗丽丽、程怡三人可能没吃过苦,过的顺风顺水。她们没有上进心,安于现状,我能理解;他们的父母给的底气,她们宁愿甘于平庸。”

“可是,肖大丫学子呢?她有什么资格不努力?”身上穿的衣服旧的发白,头发枯黄,面色也不太好;可见是苦里走来的人,能进入书院念书,那是她的父母为她找了一条登天路。

只要好好学,不说太多,考个童生、秀才;嫁人的选择就多了;可她是怎么做的?天天不安分,日日作,总想把谁谁谁踩下去,总想博取他人同情。

刚来时,她确实动了同情心,也有目的才会为她出头;时间久了,谁还看不出谁是人是鬼呢?

冯夫子无奈摇头轻笑,想想刚来时的田夫子,再看看现在的田夫子;她也被这群小磨人精们给磨的变化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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