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弟子与情人背叛，再次轮回转世（6）（1 / 1）

第2封信是法寂长老写给蹋顿单于的，说法海住持是诈降，自己才是真的效忠，希望蹋顿单于将计就计南攻大宋皇朝，然后自己找机会擒下住持，并作为内应协助乌桓，也是希望事后自己能够被封为国师。

整个大殿瞬间炸开了窝，分属两派的高僧互相吹胡子瞪眼，就差撸起袖子干起来了，中立派或者说骑墙派那是目瞪口呆，傻傻的看着混乱的场面，想不到局势说变就变，瞬间就是反转再反转。

法空还是有一点心疼的，自己在地球的时候虽然擅长刻萝卜章、伪造文书，但是在修真世界，造假的难度比地球要难上无数倍，这两封信可是花了好多年的水磨功夫才慢慢炮制出来的。

原本是打算作为底牌留着，在最关键的时候用来一招制敌用的，如今被迫用来保命，最好的结果也只是把水搅浑、趁机脱身，最差的结果是希望对方投鼠忌器，为了避免两败俱伤而偃旗息鼓，打个平手，让自己能获得喘息之机。

念完信之后，法空又让内侍把信件在几位长老之间传阅了一遍，所有的长老都惊得合不拢嘴，因为笔迹的的确确是法海和法寂的，信件最后递给了住持法海。

法海鼻子都快气歪了，自己对法空搞的是突然袭击，满心以为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对方仍然掏出了这两封信件，说明法空也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说不定也是在等待机会随时给自己致命一击。

想到这里，法海明白自己已无退路，对着法寂微微点了点头。

法寂立刻站起了身，运转法力轻咳一声，压制住大殿里的所有吵闹声，然后大声说道：“慧心师侄，你可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对老衲说的那些话？”

长时间一动不动站在法空身后的慧心，表情如常地向着法海、法寂分别施了一礼，平静地说道：“阿弥陀佛！启禀长老，小僧记得，历历在目，犹在眼前。”

“善哉！那你就跟住持、诸位长老、诸位高僧，仔细的再说一遍！”法寂满意的点点头道。

“是！启禀住持、诸位长老、高僧，小僧二十年前被法空收为关门弟子，平日负责法空的日常起居和重要指令的传达、还有跟进督查指令执行的进展和结果。”

“法空平日对小僧是爱护备至，不论是修炼还是生活，都给了小僧极大的无可比拟的帮助，法空对小僧也是无与伦比的信任，基本上所有重要事情的上传下达都经过小僧，让小僧掌握了极大的权力和极重要的机密。小僧对法空那是感恩戴德，把长老视作了再生父母。”

“但是随着时日越久，接触的机密事件越来越多，小僧慢慢看清了法海的庐山真面目，为此日日难以安然入睡，陷入无限的矛盾之中，一边是信任、培养、提拔我的长老，一边是虔诚的佛教徒的信仰和金山寺的整体利益，到底孰轻孰重，我应该维护哪一边，舍弃哪一边？”

“终于在3年前我想通了，正如同绝对不能让一棵菩提宝树的根茎受到硕大蛀虫的啃噬而无动于衷那样，也绝对不能让金山寺受到腐败者、渎神者的腐蚀，这是对佛的大不敬。于是在3年前，我悄悄地向法寂长老禀报了法空这个渎神者的一切恶行。”

“这个万恶的渎神者首先犯了淫戒，每晚是无女不欢，甚至一次一个女人都还不够他享用的，夜御数女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甚至连今天中午都还竟然让九位侍女侍寝，说什么这叫游龙戏凤、一龙九凤，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和尚、淫僧，不要脸至极！”

“我最近在修炼欢喜禅！是欢喜佛的忠实信徒！”法空不卑不亢，回了一句。

大家听了都没有吭声，更没有人出头去攻击法空，万一触怒天界的欢喜佛，那才是傻到家了，而且大家伙自己都不是那么干净，谁没修炼过欢喜禅？要知道法空是藏经阁首座，谁借阅过欢喜禅的修炼功法原本，都是有记录可查的。

“那《爱经》是怎么回事？难道法空你改换门庭，信仰了尊贵的婆蹉衍那神人？”慧心咄咄逼人，挖了一个大坑等着法空，不论法空怎么选择，如果气急攻心、心态不稳，一个不小心言语中冒犯了婆蹉衍那神人或者欢喜佛任何一方，那都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法空说完这八个字，就修起了闭口禅，一言不发，任由慧心像一个小丑一样在那里指指点点、叽叽歪歪。

“还有，法空借着掌管藏经阁的便利，大肆修炼馆藏的各类禁书，对异教甚至魔教的功法来者不拒，日夜揣摩和修炼，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渎神者，甚至是魔教徒！”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法空依旧回了这八个字，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达摩堂研究的功法，有一大半是佛教之外的功法，吾等只问功法对修佛有无帮助，不问来源出处。一旦对某种功法研究透彻并把它改良成修佛功法，让它适合修佛者修炼之后，就会放入藏经阁，供佛家弟子修炼。金山寺武道七十二绝技，有一大半就是这么来的。”

慧心急眼了：“你借着掌管库房的机会，大肆中饱私囊，私生活穷奢极欲、花天酒地！”

“你问问有哪一位长老愿意为了一点身外之物，肯去亲力亲为掌管库房？当然，如果你想做的话，可以请住持任命你为库房总管，本长老正好不想干了，现在就提出辞呈，这样一来，以后有大把时间，可以在藏经阁安心研究功法了。”

“你拉帮结派、发展个人势力！”

“傻小子，你知道戒律院的大小管事里面，有多少是法寂长老的弟子门徒和亲戚朋友吗？老衲的徒子徒孙主要在藏经阁和库房担任大小管事，根本不是什么要害部门，而法寂长老的徒子徒孙所控制的核心要害部门，可比老衲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