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解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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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春和上官曦、无宁和尚正自顾自地走着,天空忽然阴云密布,看来天不遂人愿,欧阳春和无宁和尚没走多远,欧阳春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回头看时,不禁泪流满面;原来是陈精炜和王成兄弟两人,欧阳春见兄弟二人,也不顾无宁和尚和上官曦。三人相拥而泣,三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一时高兴,也就没顾及到无宁和尚及上官曦。

陈精炜、欧阳春三兄弟一番寒暄后,便跟随广相与广志师兄弟同往普济寺,普济寺不愧是坐落在佛教圣地普陀山之上,陈精炜、王成和欧阳春等人在广志、广路的带领下来到慈航普渡的观音殿前,陈精炜看着眼前的石像,眼前的观世音菩萨庄严肃穆,慈眉善目。在心相大师的一番讲解下,陈精炜和欧阳春等人了解了普济寺的历史,原来普济寺也有辉煌的时候。

很快,佐藤信一和宫本健次郎及半路上遇到的山本太郎来到普陀山下的一个小镇--鸿禧镇,鸿禧镇字如其名,镇上的每个人都洋溢着喜悦,脸上都充满笑意。佐藤信一和山本太郎等人走在鸿禧镇的街道上,看到一家人不多,酒馆里却布置得干干净净。山本次郎率先走进酒馆对正在用鸡毛毯子弹灰的掌柜道:“伙计,好吃好喝的尽管上!”掌柜的见生意上门自然不疑有他,高兴地去做着饭菜。

陈精炜、王成及欧阳春参观了天王殿、圆通殿及潮音洞,就在几人要参观潮音洞时,心相大师道:“此地乃是观音菩萨坐禅之地,祖师曾言此洞藏有一件稀世珍宝,为本寺禁地,连本寺僧侣都严禁入内。”王成和陈精炜及欧阳春三兄弟听闻此言,正欲走时,无宁和尚与上官曦拦住道:“既是禁地,我等好奇,究竟是什么宝物,连寺中僧侣都不能进出?”心相禅师临走前道:“诸位施主,还是莫要擅闯禁地。若有损伤,佛祖也救不了你等。”无宁和尚道:“普陀山既是佛家圣地,又岂会有妖孽作祟。”说罢,甚觉有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佐藤信一和山本太郎及宫本健次郎等众倭寇总算是在鸿禧镇找到一家像样的客栈,佐藤信一躺在床上,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所以即使睡着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又是一个不眠之夜,鸿禧镇一直平静祥和,今夜却格外安静。佐藤信一正欲闭眼休息时,房顶传来一阵嘈杂声,佐藤信一起身走出房间便一跃而起,几个蒙面大汉在房顶腾跃而去,丝毫不管在房顶的佐藤信一。不过片刻,身手矫健的蒙面人便消失在佐藤信一的视野中。

又到了普济寺每日的早课时间,陈精炜和王成等人,除了无宁和尚,都因受不了那聒噪的诵经声,而离开大殿结伴上灵鹫峰顶峰。陈精炜及王成兄弟三人一边与上官曦聊着倭寇之事,一边躲过路上的障碍。两个时辰之后,陈精炜四人便登上灵鹫山顶峰,原来灵鹫峰顶峰上还有一座佛塔,佛塔旁立着一块石碑,上官曦上前看了看碑文;只见碑文上写着一段文字,陈精炜、欧阳春毕竟大字不识几个,只见王成也凑到石碑前观看。

佐藤信一和刚刚醒转的宫本健次郎一前一后循着蒙面人的身影跟去。不过半晌,只见蒙面人站在一座非常气派的庄院门口,庄院外种满了各式各样的树木,有桃树、茶树及梨树等。微风轻抚,树叶发出了阵阵刷刷的声音,蒙面人跪在寒风中,却是纹丝不动。片刻之后,只听庄院内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尔等有何事要报与主人?”为首的蒙面人道:“我等穿州过省,终于在东海之滨找到宝藏隐藏之处!”

上官曦和陈精炜兄弟看着眼前的石碑上的碑文,只听上官曦和王成念道:“灵鹫之巅,上古佛界之贤者燃灯修炼成佛之地,从今而后,灵鹫峰为燃灯道场;宋仁宗景祐四年刻。”陈精炜听罢跪拜之后道:“前辈先贤,我等只有瞻仰的份,真是望尘莫及呀!”佛塔虽矗立多年,却一直无人问津。陈精炜和王成兄弟三人用扫帚从上往下清理着塔内的灰尘,塔顶供奉着一个佛龛,佛龛里装着燃灯佛陀的舍利,陈精炜、欧阳春等人一番顶礼膜拜后,陈精炜道:“不想前辈先贤修道之处,竟如此落魄。”

不多时,家丁打开门,簇拥着一个穿着华丽,头戴尖尖帽子的,约莫三四十岁年纪,有一个酒糟鼻的管家出来对着为首的蒙面人说道:“邱老大,侯爷要见你等!”邱老大听罢,领着身后那二十一个蒙面人向管家道谢之后,低头跟在管家身后进入侯府。佐藤信一和山本太郎等人何曾见过这么大的府衙,山本太郎更觉府内藏龙卧虎,非等闲可比。宫本健次郎正欲上前,佐藤信一扯住宫本衣袖示意他暂且离开,以增加不必要的伤亡。

宫本健次郎见佐藤信一扯了扯衣袖,又见门主挤眉弄眼,顿时收回刚要迈出的步伐。来到一处僻静之地,佐藤信一方才说道:“好险,那府中高手如云,你我还是莫要招惹的好,还是先去普陀山灵鹫峰上找宝藏要紧。”原来当年鉴真法师渡江到东瀛,不禁促进了东瀛的发展,也带去了一个秘密!佐藤信一的师傅正好知道这个秘密,当然佐藤信一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内情。很快收拾停当,佐藤信一、山本太郎等人向普陀山进发。

陈精炜和欧阳春等人下得灵鹫峰来,正赶上普济寺吃午饭,陈精炜兄弟及上官曦、无宁和尚来到食堂,不得不说此刻正是普济寺最热闹的时候;所有僧人都挤在一起,总希望自己能够多抢到一些斋菜。好不容易轮到陈精炜和欧阳春等人时,斋菜已所剩无几了。陈精炜、王成及无宁和尚等人只能去山下集市,集市上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原来今日是赶集的日子。陈精炜、欧阳春挤了很久,好不容易在街尾找到一家酒坊。

佐藤信一和山本太郎很快来到普陀山脚下的小镇,小镇上的人们熙熙攘攘,一打听方知当地正赶集。佐藤信一和山本太郎、宫本健次郎等人好不容易挤进一家酒坊。忽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没错正是陈精炜、王成等人,仇人见面自然眼红,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个声音道:“叉烧了,叉烧,各位老板买份叉烧吧!”正是这个声音打断了陈精炜和佐藤信一的争斗。只见宫本健次郎道:“卖叉烧的,来份叉烧。”说罢,几人吃着叉烧便暂时休战。

陈精炜和欧阳春等一行人吃完叉烧,正欲动手。上官曦见双方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当下止住双方道:“不管你们有多大怨仇,此处毕竟是酒馆,你等且出去,要生也好,欲死也罢,别砸坏酒坊的东西便可。”陈精炜见上官曦如此说,便道:“你这杀千刀的,可有胆量与爷爷到外面决一生死?”佐藤信一见陈精炜如此挑衅道:“出去便出去,谅你也不敢耍什么手段!”最终陈精炜和欧阳春、无宁和尚等人将佐藤信一和山本太郎等众倭寇引至一宽阔之地,周围种满了白杨树、梨树等各种绿色植物。

普济寺内,心相禅师一如既往地带领众弟子诵经,广路和广志毕竟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兼之小孩心性,自幼出家;故而一心只是想着如何耍闹,今日见众师兄弟埋头念着枯燥的经文,心中却想着昨日那放于檀木盒中的蛐蛐。想着想着,两兄弟便趁心相禅师及众师兄弟念经之际偷溜出去玩耍。心相禅师笑了笑,一语不发,继续默默的诵着经文。

广路与广志两兄弟跑出寺院,一路跑向灵鹫峰之巅,灵鹫峰上四季分明,风和日丽。广路、广志来到一棵黄花树下,两人徒手刨开一个小洞,广志将手伸进洞,很快从洞内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广路迫不及待地打开盒盖,锦盒内两个鲜活的生命正在蛐蛐地斗着;广路与广志找来一根狗尾巴草逗着蛐蛐。不过片刻,两只蛐蛐便撕咬起来,须臾之间,叫喊声响彻整个山谷;广路与广志这边正玩得不亦乐乎之际,普济寺传来一阵阵敲钟声。

陈精炜、王成等人离开酒坊后,来到普陀山北麓。正欲开始一场决战,正好被普济寺的一个小沙弥看见;小沙弥回到寺中,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心相禅师也知道此事。心相禅师知道陈精炜、王成兄弟的本领,若有损伤;官府必然找普济寺的麻烦,不如止住这一场争斗,免得多生事端。陈精炜和王成等人见心相禅师前来,便说道:“大师休要阻拦,今日定要这厮血溅当场不可。”

佐藤信一和山本太郎见是个和尚阻拦,便说道:“哪来的秃驴,快快闪开,莫要阻止我等的步伐!”心相禅师不急不慢地说道:“你等且住手,否则惊动官府,和尚我也爱莫能助!”陈精炜和欧阳春害怕官府掺和进来,反而坏事。于是各自收起兵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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