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4大人尿床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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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备大营营房区。
佳琪房间门口。
肖白附耳贴在门上,老兵挤在后面。
“小老弟!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啊,里面好安静,什么也听不到。”
“估计都睡了吧?”
“我看也是。”
肖白站起来,回身推开老兵,离了门口一些才又说道:“既然人都睡了,咱们过来也没什么看的,还是等她们醒了再来吧。”
老兵点点头,表示同意。
议定安排,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只是分别时,肖白微微叹了一声,被耳聪目明就腿不大好使的老家伙听见。
“怎么了?大白天的,叹什么气呢?”刚走了三步远的老兵稍稍转身,问起。
“一下接受太多信息,感觉消化不过来。”
肖白笑笑。
老兵一摆手,语带鄙视说道:“这才哪到哪?还没到你自己面对的时候呢。做好目前的事,其它的一件件来。”
肖白想想也是,便轻轻点了点头。
末了,在老兵正要走时,他忽然又转身追上老兵,扯着老家伙的袖子,认真问道:“老哥!是不是觉醒了异种体质,人便不再是人了?”
面对这个问题,老兵一下也被问得茫然起来。
看来,这个问题才是肖白刚才叹气的真正原因。
是人?还是禽兽?
是人性?还是兽性?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
看着老兵嘴里喋喋不休,说些难懂的话,肖白立马放了手。
“算了算了,还是不问你了。”他摆摆手,语带鄙视说道。
“切!小心眼。”
老兵也鄙视的回敬一句,带着问题,自此分开。
……
回到自己营房宿舍,肖白将门一关,脱了衣服准备继续睡大觉。
什么这个世界不简单,什么这个世界很奇妙这些乱七八糟的便也不再想。
他只知道上一段沉睡被老兵几杆子戳醒,让他意识到无论何时,睡觉都不能忘记关门。
沉睡中,两个奇怪的声音又开始对话。
“艾玛!吓死我了,那个小丫头竟然能感应到我们,还想将我们给吃了!”
“就是就是,吓死了吓死了!那丫头攀上来的时候,我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出大气?别做梦了,我们也要有大气可出才行啊。”
“我就是打个比喻。不过看这样子,我们现在待这小子身上很危险呢?”
“谁说不是呢。只是我们现在也出不去啊!”
“出不去出不去……唉!也不知什么时候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别不会等不到那天,这小子真被那丫头给吃了吧?”
“说不好说不好,总之以后你我得低调行事。”
“我们还不够低调啊?连托梦都不敢,已经藏得够深了!”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期待苍天保佑,这小子又酸又臭,那丫头看不上了。”
“嗯,又酸又臭……对!又酸又臭,让他的身体又酸又臭,叫那小丫头闻之退避三舍!”
“你想到了什么?”
“没想什么……就是听说经常尿床的人身上都有一股味,我们能不能每天也让他尿个床,身上也保持一股被人嫌弃的味儿什么的。”
“嗯,容我想想……这个法子可以是可以,就是好像不太地道。要不咱先试一试?”
“试一试!试一试!”
两个声音商定,过后沉寂。
而后,肖白做了一个梦。
梦里,天蓝蓝,白云飘,太阳公公当空照,他在这明媚的天光里携手紫依小郡主和佳琪两大靓丽妹子,愉快的玩耍着……突然,他感觉胞中略转,一股汹涌澎湃的尿意油然而生,只是面对两大靓女,他很知羞耻的晓得不能随地大小便……所以,他向两妹子告个罪,撒个谎,独自急急跑到四处找茅房……
这边,好像有人说话,不行。
那边,好像马上有人过来,也不行。
他跑了一圈,最后终于找到一个漆黑的树洞,周围也很安静,连虫儿打鸣的声音都没有,正适合放水大解放。
松开裤腰带,搂下小半裤子,最后看一眼周围,再次确定安全后,体内汹涌澎湃的尿意冲出玄关,化身一道壮丽的水柱,刷刷刷,刷刷刷……
爽!真特么爽!
情不自禁一个痛快的颤抖过后,他还不忘弹一弹,再甩一甩,就差缠到了腰上。
只是事完,等他哼着小曲,想要去找两妹子再续前缘的时候,发现当空照的太阳公公已经不见,天蓝蓝白云飘的美丽风景也变成了阴沉沉一片。
他很迷茫,立在原地不知为何环境大变,天上阴沉的天光顷刻间又下起瓢泼大雨,将他的身体打湿一片。
而且奔涌的水流很古怪的从四面八方向他奔来,将他包裹淹没……
“佳琪!紫衣!救我!”
他大喊了一声。
然后,他就被惊醒了。
……
……
“啊!”
醒来的肖白也大喊了一声。
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下的单人行军床竟然变成了一片泽国。
他……竟然尿床了!
反应过来,他又立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太特么丢人了!
这太特么难为情了!
这太特么不让人活了!
他一个身长八尺,英霸之气的美男子竟然睡觉尿床了!
此刻,他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震惊中。
人要脸,树要皮。
如果这事被营里人知道,他恐怕得立刻社死,还会被人耻笑一辈子。
肿么办?肿么办?
稳住!稳住!
不要慌!不要慌!
肖白从床上爬起来,猛地深呼吸几大口,然后开动脑筋,思索对策。
首先,封锁消息!
再次,混淆“案发现场”!
最后,想好对外公布的说辞!
嗯,就这么干!
肖白说干就干。
他脱了身上的湿衣服,赤条条从衣柜里将早上换下的大花棉袄掏出来,重新穿上。
然后,他又奔到门边,将门边桌上水壶里剩的大半壶水对着床上那一块大大的尿印子倾倒出去。
最后,他又将空水壶扔到床边,制造不小心将水壶打翻在床上的场景,来掩盖尿床的事实。
做完这一切,他才颓然的回到桌边坐下,开始认真思索等下出去遇了人该怎么说话,怎么解释。
“唉!我怎么会尿床呢?我怎么能尿床呢!”
在门边坐了半小时,感觉想好说词的肖白最后颓然一声,有种想哭又哭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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