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还不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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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来的棺材瓤子?竟然管到我们斧头帮头上来了。”这花哨男叫做左昌,是斧头帮的一个小头目,在城南这块地方,也是欺男霸女的一号人。

钟丹笑道:“没什么,也就是花钱买人,你情我愿的事情,这个兄弟也要管?”

左昌道:“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这个姑娘,我们帮主看上了,斧头帮,知道吗?还不快滚!”

钟丹领着狗儿和登子就一步步走到了左昌的面前,说道:“我听不清,你再说一遍!”

那左昌竟然也就把头靠了过来,说道:“你小子活腻歪了是吧。”话语还没落地,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原来钟丹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把在场的人都给看愣住了。

场下有机灵的,趁机跑去报官了。

左昌摸着脸,不怒反笑,嬉皮笑脸道:“打的好!打的好!小子,记住了,明儿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接着看向自己手下咆哮道:“还不给我上!”

那十几号人一拥而上,钟丹一脚一个,踹倒了两位,又抽出剑来,那些人也不敢近他的身子,狗儿不会武,跑到倒挺快的,也没事,就是那登子有点麻烦,虽说是看门的,但是身手不算特别好,叫一人按在地上打。

但登子还是聪明,不知怎么把自己的鞋子踢到了那人的头上,那人一模,发现是一只鞋子,大怒,又闻到手上的那股味道,晕了过去。

“不好,有毒!”那些仆人一哄而散!

登子味挺大的。

杨小娘捂着鼻子,眼看钟丹就像提溜王八一样把左昌给提了起来。

左昌的四肢乱动,像在溺水或者是游泳,嘴里却在喊着:“饶命啊,大爷,是小的我有眼不识了泰山。”

钟丹看着左昌这副样子,笑出了声,道:“你要是骨头还硬些,我还就放了你,可惜你是个软骨头。要怪就怪你自己,没出息。”突然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浓郁的臭味,道:“谁的味那么大啊。”

只见登子边穿鞋子,便不好意思的说:“老爷,是我。”

钟丹的眼睛看了看登子的鞋子,左昌看了看钟丹的眼神。

爬到登子的面前,左昌两眼突然一黑,原来那登子把鞋子脱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鞋子,左昌伸出了舌头。

咦——

皱眉看着左昌真能干出这种事来,钟丹是不饶也不行了。

登子把鞋子穿了起来,钟丹看着眼前的左昌道:“今儿算你运气好!”

左昌赔笑道:“是,是,是,是小的不长眼,该死!”说着又左手右手一起往脸上招呼,围观的人一片嘲笑声。

钟丹对着左昌说:“你别对我说,你对这位杨”钟丹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

杨小娘原是在一旁看着,忽听见钟丹说着自己,立马接话道:“小娘。”

钟丹这才看了几眼这个杨小娘确实模样蛮清丽的,怪不得这样的剧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美,有的时候是一种罪过。

左京听了,立马跪到杨小娘的面前,头咕咚咕咚磕得山响,道:“小娘,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杨小娘看着他这一副样子,觉得有些爽,抿嘴笑了。

那左昌得了赦一般,又是磕头道:“谢小娘,谢小娘!”

钟丹道:“既然这位姑娘放过了你,那么我也不追究了,滚吧。”

左昌脸上堆满了笑,却在心里抱怨了一句“今儿出门没挑好时候。”,就要滚动之时,听见远处一路人马的声音。

“就是前面,有人在强逼民女。”左昌只见南部尉的那帮兄弟们来了,不由挺起头颅来,身子傲然直立着,也不准备滚了。

钟丹看着眼前的左昌,突然专过身子来,对着钟丹喊了一句:“小子,识相的,赶紧过来给爷爷磕个响头!”

“你还不配!”钟丹看着左昌的这副表现,就知道他是一个有门路的,但他偏偏要这么说。

左昌也没有理他,转身对着后面来的一种捕快道:“弟兄们,就是他。”脸上是见了亲人的笑容。

突然感觉左耳处一股腥热,摸去,那耳朵已经被钟丹拿剑砍下了,看着自己左手上面的血,他捂着耳朵发出恐怖的咆哮:“弟兄们给我拿下!拿下!”

领队来的这个衙役叫做卫胡,是南部尉的老人了,南城治安不好,常常要倚仗黑恶势力才能过活,所以见了左昌十分熟悉。

又看见钟丹如此猖狂,当着他们面把左昌的耳朵割下,立马对着左昌说:“有哪几个人犯了事了?”

左昌指着钟丹、狗儿、登子还有那个杨小娘,说道:“就是他们四个,其他人不相干。”

场上的人原来还打算说几句的,但听见左昌是这样说,也就当作无事人一样不说话了,他们是一贯聪明的,看出来这其中有猫腻,不想惹祸上身。

钟丹看着杨小娘,又看到这帮衙役,担心她被揩油,掏出一锭银子对着卫胡道:“这位差爷,这姑娘我是打算买了的,这些银子拿去给弟兄们买些酒喝,也好约束约束。”

卫胡看钟丹气宇不凡,也不想得罪了他,又看到了这一锭银子,笑道:“好说,好说。”

杨小娘看着她爹的尸体,害怕散在街上没人管,害怕被狼或者狗吃了,对着四周的人说道:“乡亲们,请看一下我爹的尸首,我杨小娘这辈子无以为报,下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说得那人群中好些人都因为觉得惭愧,低下了头。

钟丹知道这个时候的钱是不起作用的,只有看他们的良心了,所以也没说什么。

太阳挂在天上那么高,左昌一边骂着,一边在地上找自己那失掉的左耳。

自古以来都讲究一个死要全尸,那些得了富贵的太监都会花大价钱,大气力来找从前给自己做手术的大太监赎回自己的子孙根,更别提就在眼前的耳朵了,可能是幻觉,左昌看到自己那血糊糊的左耳,竟然觉得有些焦了。

“耳朵,我的耳朵!”

抬头一看,这该死的太阳,再看向若无其事的钟丹,他决心非整死他不可。

秋天的太阳很热,风却那么的冷,直到看着有几个人隐隐约约点头了,杨小娘方才肯离开,一路跟着钟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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