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不要让人以为我在害人性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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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进行到现在,这个状况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阶段了,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先亮刀子。
这个刘佐领应该也不是一般人。
这种清朝官职作为牛录章京的汉译,前者为编制单位名称,后者为官名。
位列正四品。
驻京师者置於参领之下;驻防,则置于协领之下。
战时领兵官,平时为行政官,掌管所属户口、田宅、兵籍、诉讼诸事,其职多为世袭,也是社会与军事组职名。
早期满旗社会,出兵或狩错时,按家族村寨行动,每10人选1人为首领,称牛录额真(箭主之意)。
明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努尔哈赤定300人为1牛录,作为基本的户口军事编制单位,牛录额真1人管理,始正式成为官名。明崇祯七年,后金天聪八年(1634年),改称牛录章京,入关後,改为汉称佐领,正四品。
驻京师者置於参领之下;驻防,则置于协领之下。
战时领兵官,平时为行政官,掌管所属户口、田宅、兵籍、诉讼诸事。其职多为世袭。也是社会与军事组职名。
牛录是八旗的基本单位。早期满族社会,它兼有行政、生产、军事三种职能。入关後军事职能增强,生产职能逐渐消失。清代各所辖壮丁数在各个时期不同。
皇太极时每佐领壮丁约略200人;康熙时百三四十人;嘉庆时,则以150人为率。
清昭梿啸亭杂录国初官制:“入关后,始改总统旗务者为都统,每旗一员,其参协者为副都统,每旗二员。其下设参领、佐领等官。”清和邦额夜谭随录鼠狼:“某佐领好酒喜啖。”
能掌握这些关键信息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善茬,若是真的出卖消息给覃禹鼎,那么贾蓉这边就很被动了,万一覃禹鼎狗急跳墙,找人给这位刘佐领通风报信求支援,恐怕这人是真能调兵过来支援的
“事成之后,我的那份如数奉还,咱们分其余两大家族那点银钱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覃禹鼎说道。
“一万八千两银子不用还,不就是剿一个田召南吗?剿,他从你这里抢走了多少,我们就让他吐出来多少,到那时候,这就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你还会在意吗?不就是个小小的乱匪吗?办他!”
“贾公子竟这般强硬?”覃禹鼎故作吃惊。
“硬不硬以后再说,本公子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儿,替你把这条腿接上,一个小小的乱匪也敢这么嚣张,朝廷可不答应!喝酒!”
“在下有呢。”
“在下以为,酒要一口一口喝,路要一步一步走,步子迈大了咔,容易扯着蛋,应该先把银钱分清楚了,再聊给覃大人接腿的事。”苏月娥说道。
“你还聊银钱是吧,不聊接腿?那你们俩聊吧。”贾蓉摆了摆手。
“苏公子,你意下如何?”覃禹鼎笑了笑说。
“先聊银钱吧,银钱到手,按照本地惯例,三七分。”
“苏兄,你也太不仗义了罢?覃大人为这件事劳心劳力,你就分人家三成?怎么也得对半分呐!”
“这在下确实是错了。”
“你太错了。”
“苏公子我们还是听贾公子的,对半分。”
“好好好”
“如果真能剿灭田召南,那么两大家族献出来的银钱,就值一根毛。”
“一根毛。”
“贾兄,这哪是一根啊”
“胆子,贾公子是有的,本事呢?我凭什么相信,贾公子就一定能剿灭了田召南呢?”
“覃大人,容贾某人问你一个问题。”
“贾公子但说无妨。”
“田召南能劫你的财货,为什么不能进你的家呢?”
“我这土司府,固若金汤,易受难攻,他上不来!”覃禹鼎颇为自得。
“那覃大人怎么就真的相信,只有我和苏兄进了你的土司府呢?”
随着一阵急促的哨声,贾蓉随即恢复了常态。
“大爷说让咱们撤?”贾十六说道。
“那咱们撤不撤?”贾十七问道。
“撤,必须撤,说明咱们已经暴露了,留在这里多半凶多吉少。”贾十八说道。
随着一阵温和的哨声传来,贾蓉看向覃禹鼎:“覃大人可听见了吧?”
“听见了”
“田召南进不来的地方,本公子可以进来,田召南不想死的时候,本公子也可以让他死。”
“了然。”
“贾公子的性格,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不过贾公子比他缺了一样东西。”
“不会是脸上的刀疤罢?”
“当然不是”
“那么是什么呢?”
“贾公子不会装糊涂。”
“太准了,覃大人,本公子在娘胎里的时候,就有个跛脚道人进府指着我娘的肚子说,这娃儿将来最大的不足,就是不会装糊涂,覃大人,你说在下还能改吗?”
“改不了,天生的!你看看这位苏公子,就是装糊涂的高手,身为女流之辈敢陪着贾公子独闯此地,身怀绝技却不显山不露水完全就是装糊涂的绝顶人物啊!”覃禹鼎此时已然决定了摊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覃大人果真慧眼如炬,洞若观火啊,合该敬大人一杯酒!”贾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承让承让为表诚意,预祝二位官使剿灭乱匪马到功成,一万八千两,马上送来!”
“覃大人,无功不受禄,在下现在不方便。”
“覃伊,覃雅!快来为二位贵客斟酒!”
只见覃伊携着覃雅,盛装出席,来到贾蓉和苏月娥身边,重新斟满了酒,低眉顺目,安静地侍立在一旁,二女此刻化了淡妆,看着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妩媚动人。
“覃大人,美人虽好,在下也不打算现在收下的。”
“那就送给贾夫人做侍女如何?”覃禹鼎笑道。
“也好夫人就替在下先照看一二罢。”
“是,夫君”苏月娥轻轻一笑。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两位美人如花似玉,覃大人如此破费,在下日后一定为大人多多美言几句。”
“如此甚好甚好!当满饮此杯!”
“饮!”
回到家时,贾蓉身边又多了两个女孩子陪同,苏月娥面无表情地将马拴好,将贾蓉一把扔在床上。
这个小公子平日里那么谨小慎微的,没想到却是个几杯就喝醉了的家伙。
听着贾蓉逐渐粗重的呼吸声,苏月娥心绪有点复杂,说好了都要小心点的,这要是酒水里下了毒可怎么办?
“你们俩照看着他一些,我去睡会儿,有事就叫我。”苏月娥吩咐了一句。
覃伊覃雅不敢多说话,乖巧地点了点头。
在实力武功比自己强的人面前,最好永远都不要耍花样。
“今晚,杀鸡取卵,不要让人以为吃了我土司府的饭,死在土司府里,死在半路上。”覃禹鼎对三个儿子其随从们说道。
“明白。”
“谁是鸡?”
“贾蓉。”
“那么卵呢?”
“是不是把贾蓉给阉了?把他的女人抢过来?”长子说道。
“蠢货!是他脑子里的情报!”覃禹鼎抽了长子一巴掌。
“阿翁放心我这就带着人去。”
“要记住,杀鸡取卵要彻底,一个活口都不要留!还有千万不要让人觉得是我在害人性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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