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杀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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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急得直冒冷汗,他很想和暴君解释,很想告诉暴君来的对手是名s级强者,这种等级的对手不是人多装备强就能够对付得了的,可是不知情的暴君显然被骷髅想要逃跑的行为激怒了,刺骨的杀气将骷髅笼罩在内,只要他多说一句废话,就会将他当场格杀。
正当骷髅飞速转动大脑想要解释的时候,前院的方向忽然爆起一团炽烈的火球,轰然巨响中,一道火光冲起数十米的高度,剧烈的冲击波将院墙炸得七零八落,依稀可以看见几块破碎的肢体远远地抛了出来,没有了院墙的阻隔,浓稠如岩浆的烈焰如同水银泻地,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即便隔着数十米远,滚滚热浪仍旧烤得人皮肤刺痛。
“这群废物居然动用了重武器!难道不怕把鸿蒙的家伙招来吗?”暴君望着爆炸的方向先是一愣,随即放下枪口,气急败坏地吼道:“撤退!这等程度的爆炸,隔绝装置根本起不到作用,这地方不能待了!”
看那爆炸的规模,自己派去支援的手下显然没有幸存的道理,暴君来不及细想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情况,以至于要以这种同归于尽的攻击方式,心中滴血的同时,只能想办法将幸存下来的成员们带到安全的地方。
心中想着,暴君转过头来,准备汇合残余的手下一同撤退,可余光瞥见刚刚还叫嚷着要逃走的骷髅此时竟然呆立在原地,暴君正奇怪,就听得身后远远地传来了一个声音:“不要白费力气了,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暴君心中一震,转过头来,就看到前院那尚未熄灭的烈焰中,此时竟然走出一名少年,那少年身穿着一套米白色的休闲装,双手放在口袋里,神情悠闲,仿佛在散步一般,足以融金化铁的可怕温度对他来说如同春风拂面,就连头发也没有烧焦一根。
暴君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这少年不是泛泛之辈,他脚下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见骷髅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暗自鄙夷,取出手枪握在手里谨慎地看向对方,问道:“阁下似乎有些面生,不知道我们天行哪里得罪了你,以至于打上门来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
薛诚微微一笑,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指甲,淡淡地说道:“你也不用试探了,我接到的命令是格杀勿论,今天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骷髅面如死灰,不知情的暴君却脸色一沉,他白手起家创立天行,在异能界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怎么可能被人三言两语就吓到?眼见着对方把话说死,他也就不再客气,一出手就是杀招。
“砰!砰!”暴君手中的枪械发出震耳的轰鸣,明明是手枪,却发出了火炮般的巨响,强大的后坐力震得暴君连连倒退,险些跌倒在地,一双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而两道细细的蓝色光线也已经从枪口飞出,打向薛诚的身体。
薛诚伸出右手发力一握,层层水光配合着念动力铺天盖地般涌出,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尽管那两道蓝光仿佛有意识一般,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空中左右穿梭,但仍旧被念动力和水光缠上,消泯了附带的能量后,落入薛诚的手中。
“很有趣的能力,居然能将能量附着在子弹上,增强枪械的威力。”薛诚抛了抛手中的子弹,那两枚造型狭长的弹头入手极为沉重,明明看上去是金属质地,但入手却显得温润软腻,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造的,他看向满脸惊骇的暴君,脸上划过一丝略显恶意的笑容,右臂微微蓄力,做出一个抛投的动作。
“轰!”薛诚的肉·体力量虽然不算特别强悍,可在念动力和风力的加持下,子弹居然爆出刺耳的音爆,层层白色气浪炸了开来,两枚子弹几乎在出手的瞬间就已经命中了目标。
骷髅连惨嚎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被其中一枚子弹打中,也不知薛诚是不是故意报复,这枚子弹不偏不倚正中骷髅的眉心,啪地一声,骷髅的头颅瞬间炸开了花,子弹上附着的恐怖能量将他的上半身整个震成了肉酱,只剩下两条腿摔落在地。
相较于骷髅,暴君的实力更加强大,所以面对薛诚的攻击,居然下意识地偏了一下,也正是这一步救了他的命,就看到暴君的左臂蓦然间爆成一团血光,那擦身而过的子弹,即便没有直接命中他的身体,仍旧毫不客气地将暴君的左臂撕了下来。
暴君咬着牙齿,一声不吭地转身逃进身后的佛殿,对方不过像是小孩子玩闹般随手一丢就击杀了骷髅,连带着自己也丢了一条左臂,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再打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倒不如汇合了手下和普渡佛宗诸人,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薛诚目送着他离开,瞥了眼骷髅那呈放射状喷溅出去的血浆以及两条大腿,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紧跟着暴君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前院的战斗早就已经惊动了寺院内的所有人,暴君刚刚逃进殿门,四周就有数十名手持枪械的武装大汉从墙头探出身来,向着薛诚疯狂开火,剧烈的枪声连成一片,无数子弹形成一股可怕的金属风暴,卷向位于中心的薛诚。
一层淡淡的透明波动蔓延开来,嘈杂的枪声顿时一窒,仿佛时间被暂停了一般,就看到空中忽然多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子弹,它们漂浮在空气中,就像被凝固在琥珀中的小虫子,保持着飞行的姿态,却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别怪我。”薛诚轻叹一声,抬手打了个响指,空中的子弹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推动着,向着来时的方向飞了回去,血光四溅中,没有一颗子弹被浪费,那些武装大汉全部被自己打出的子弹命中,哪怕他们身上穿着厚重的防弹衣,脆弱的头部依旧被打成了烂西瓜,失去头颅的身体摔落在地,再也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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