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好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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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机发动攻击的时候,关枫抓住时机,脚下连连后退。
看得出来,关枫也并非是那种一无是处,只知道仗着家中权势为非作歹的纨绔,他的身法极快,顷刻间便退出十几米远,眼看自己与薛诚拉开了距离,关枫不顾司机的安危,狠狠地扣下了手中枪械的扳机,轰然巨响中,手枪的枪口喷涌出炽烈的火舌,一连七发枪弹已经打在了薛诚的身上,爆起一团刺目的橘红色火球。
一口气打光了手枪的子弹,关枫随手将空枪抛到一旁,连战果都顾不上看,向着与爆炸处相反的方向亡命飞逃了起来,被家中长辈硬逼着练成的轻功被他发挥到了极致,昏暗的夜色下,关枫的身影仿佛化作一道淡淡的虚影,瞬息便闪出了数十米远。
虽然理智告诉关枫,刚刚那七发爆炎弹,就算是处于b级巅峰的强者正面吃下都会受到不轻的伤势,但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在还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
关枫的目的只是保命,并不是与薛诚分出生死,所以哪怕此时的薛诚被那七发爆炎弹炸得奄奄一息,他都不会停下逃跑的脚步,只要他能躲到安全的地方,得到家中的势力庇护,哪怕面对a级强者的报复都不必害怕。
不过,虽然这么想着,但人都是有着好奇心的,而关枫的好奇心尤为旺盛,尽管脚下跑得飞快,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扭过头来,向身后的方向望了一眼。
这一眼,险些让关枫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
就在他身后一米远的地方,薛诚双脚离地,漂浮在他身后的空气中,一手揽着昏迷不醒的洛雪依,另一只手提着刚刚那名司机的脖子,将他举在手中,远处爆炎弹形成的烟雾和火焰还没有消失,然而这三人的身上,却连一丝灼烧和烟熏的迹象都没有。
踢到铁板了!关枫颓然地停下了脚步,不管薛诚是通过某种奇妙的超能力躲过了刚刚的爆炸,还是说他的实力已经不是爆炎弹所能伤害到的,都说明对方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逃跑和反击已经毫无意义,倒不如光棍一点,也许可以少受些折磨。
“不跑了?”薛诚随手将手中不停挣扎着,向自己挥动拳脚的司机捏晕,丢到关枫的脚下,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不跑了?我还没玩够呢。”
这家伙果然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关枫心中暗恨,但脸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来,苦笑道:“栽在你这样的强者手上我认了,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你不认识我?”薛诚挑了挑眉毛,讽刺道:“看你的模样家里应该也是有权有势的,动我妹妹前怎么都不知道调查一下?当真以为你们关家可以一手遮天了吗?”
关枫被薛诚说得面红耳赤,他当了二十年纨绔,居然在欺男霸女这方面被薛诚教育,可以说是丢人到了极点,不过他心中也有些怀疑:平日里自己也不是个急色的性子,怎么这次如此沉不住气?连洛雪依的背景都没调查一下,就动手了呢?
见关枫沉默不语,而怀里洛雪依的体温开始急剧升高,鼻息也越来越重,薛诚心知不能再与关枫纠缠,直接说道:“我问你,你刚刚哪只手碰过她?”
“嗯?”关枫心中一动,薛诚的话中,似乎并没有和自己不死不休的意思?
好像也是,自己虽然与关盈设计将洛雪依迷晕,还喂她吃下了某种药物,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碰过洛雪依一根指头,没从她的身上占到半分便宜,事情似乎并没有到那种无法回旋的境地。
想到这,关枫心中松了口气,连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我根本没来得及碰她,你就来了!”
“是么?”薛诚冷笑了起来,对女孩子做出这样的行为,关枫的本性显然糟糕到了极点,这样的人说出的话,薛诚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他刻意释放出一缕精神力施加在关枫的身上,进一步放大他的恐惧情绪,冷冷地说道:“我警告你,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否则的话……我原本只是想打断你碰她的那条手臂,别逼我把你的五肢全部废掉!”
“五肢?”关枫一怔,察觉到薛诚的目光下移,在自己的双腿间转了一圈,关枫的心中升起一股寒气,连忙大声辩解道:“真的没有!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你就来了!”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薛诚的目光一冷,无形的精神力转化成半实质化的念动力,将关枫牢牢地禁锢在原地,随即在他的裤子上划出一条豁口。
感受到冰冷的空气从豁口处灌了进来,关枫的脊背处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尤其在感觉到一缕冰凉在缓缓靠近自己的命根子,关枫横下一条心来,大吼道:“慢!不要动手!我说!我说实话!是左手!”
“好,就让我借着这条左手让你长长记性,也让你明白,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有权有势,就可以肆无忌惮!”薛诚缓缓抬起胳膊,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就见得关枫的左臂仿佛拧麻花一般,飞快地扭曲了起来,随着皮肤开始崩裂,鲜红的血水和点点白森森的骨茬从伤口处挤了出来。
关枫放声惨嚎了起来,从小养尊处优的他,连割破手指这样的小伤都很少受,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没叫几声,便在剧痛的折磨下晕了过去。
将关枫的手臂彻底废掉,薛诚冷着一张脸,割破手掌,挤出一些鲜血洒到关枫的伤口中,帮他止住了奔涌的鲜血,随即抬起头来,大声喝道:“薛灵秀!”
“在这儿呢!”懒洋洋的女声忽然从薛诚的头顶传来,薛诚抬头望去,薛灵秀正坐在路旁的大树上,悠闲地晃悠着双腿,饶有兴趣地望向自己,似乎将刚刚发生的事当成了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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