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梦境之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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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野蛮人的狂化,早就被世人所知,优缺点早就一览无遗,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也就成不了压箱底或者是王牌。

既然成不了压箱底和王牌,那么就要在适当的时候打出,或者是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而不是在最后是毫无招数或者是毫无对策的时候狂化。

而且,想到这里,山铭觉得,野蛮人的双手斧头,也是一种极其不适合对战的武器,或许双手斧的存在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在那狭小的空间,双手斧那种笨重的武器,也是一种负担和约束。

那种狭小的空间,应该要用轻便,灵巧的武器,能够快速的发起连绵不断的攻击,让对手毫无招架之力。

如此,山铭觉得地球上的刀,是一种很适合野蛮人的一种武器。

双手斧能够使用劈砍的招数,而刀也能用来劈砍,虽然威力没有双手斧强,但是那速度,绝对比双手斧快上一倍不止,而且速度快也能带来极其强大的杀伤力,同时也能发起连绵不断的攻击。再加上野蛮人拥有体型和身高上的优势,这些优势不仅体现在力量上,也能体现在气势上。一但狂化,会将这些优势继续放大,甚至是无限放大,能更快的结束战斗,让自己以最小的代价存活来下。

山铭的思绪百转万千,身形悄然落在巴沙卡几人身后,看着他们背上的双手斧,山铭内心里的想法越来越清晰。

巴沙卡等人对山铭的话并没有任何反驳之意,或许是他们不屑一顾,或许是他们觉得山铭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过长久以来,野蛮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战斗风格,所以很难更改,因为这是深入骨髓的战斗方式。

思来想去,几人已经回到了营地。巴沙卡几人也不管落在身后的山铭,一入营地就迅速的消失在了山铭的视野中,连招呼也不打。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

野蛮人的友谊来的快,去的也快。

山铭看着消失的巴沙卡几人,知道自己又变成了孤家寡人。内心也颇为无奈,失落的叹了口气,也罢,暂且先宅着吧。

岁月匆匆,时光如梭。

1个多月后,扎克一行人回到了营地,队伍中还多出了3名笼罩在斗篷内的人,很是神秘,一入营地,直接朝着萨隆的房间走去。

吱嘎一声,萨隆的房门被打开,一行三人直接进入到萨隆的房间内,脱下了斗篷,露出了三颗光秃秃的脑袋。

一脱下斗篷,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男人说道:“扎克,去把萨隆找来。”

“是,鲁因大长老”扎克立刻行礼回答道。

没一会,萨隆便来到了房间里,见到房间里的三人,立刻右手抚胸,微微一鞠躬,行礼道:“萨隆见过大长老,两位长老”。

三人微微一点头,鲁因率先说道:“萨隆去把你所说的那名族人叫来。”

“是,鲁因大长老”萨隆回答道,随后让扎克把山铭找来。

山铭来到萨隆的房间,见房间里除了萨隆,还有三个比较年长的野蛮人,便朝了三名年长的野蛮人行礼。

这是山铭在这一个月里恶补了一下这个世界的知识才懂的礼节。

萨隆说道:“这是山铭,不出意外,就是唯一的幸存者。”

“这是鲁因大长老,这是巴鲁长老和瓦尔长老”萨隆对着山铭分别介绍道。

山铭又行了一礼。

鲁因指着身前的兽毯说道:“孩子,你过来,坐下。”

等山铭坐下之后。

三位长老各自从怀里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水袋,然后将水袋里的水倒在了萨隆准备好的碗里,一个有脸盆那么大的石碗。

水袋不大,三个水袋里的水也只是将石碗盛满一半。

石碗里的水很是清澈,却能自己泛起波澜,每当泛起波澜的时候,山铭的脑海里不自主的响起水滴落入水中的声音,之后水就会变得浑浊,好像泥沙水一样,而后又逐渐的恢复成清澈的水,如此不停的转换很是神奇。

鲁因看着山铭疑惑的神色,说道:“这是梦境之水,喝下他,你将会进入一个奇异的梦境,这个梦境将是你记忆中最深刻的衍生梦,记住里面的一切,醒来告诉我们。”

“这,能喝?”山铭小心翼翼的说道,语气里充满着疑问和不信。

“呵呵,小家伙,难道我们杀你,还需要下毒吗?”瓦尔长老略带打趣的说道。

山铭尴尬的挠挠头,扫视了下几人,心想他们要是想杀自己,自己早就死在萨隆手里了,也犯不着搞这么多事情,随后心里一横便端起巨碗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还吧嗒了几下嘴巴,一股淡盐水的味道,说不上好喝,也谈不上难喝。之后便有一股浓郁的睡意袭来,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冲击着山铭的神经,很快山铭便躺在兽毯上昏睡了过去。

萨隆和三位长老见山铭昏睡了过去,巴鲁有点不确定的说道:“他不会是?”

瓦尔接着说道:“十有八九,毕竟这样的情况罕见。”

鲁因说道:“一切等这孩子醒了再说。”

梦境之中。

山铭醒来,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和自己在邓肯竞技场的环境差不多,同样都是用石块砌成的房间。

房间里摆放着四张木质的上下床,床上只有3人个人,而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其中一个人说道:“我们快点出去,要是被院长发现,我们在这里偷懒,又要挨训了。”

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就像是在水里说话一样,嗡嗡响。

说完便立即下床,轻轻的开了门,四处观看了下,立刻闪了出去,看着自己和另一人也跟着一起离开了房间。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穿过一个带水池的花园,来到了另一个房间,从窗户里翻了出去,一行三人便来到了一处长着草皮的陡坡。

几人轻车熟路,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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