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家中的邪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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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林凡的推测。

这次的事件,可以判定为邪崇之间的内斗。

那东西虽然说自己是灵兽,但其实自己只能算得上是邪崇。

真正的那只灵兽已经离开了它。

灵兽与那只如同马匹一样的邪崇,原本呆在一起。

后来灵兽遇到了那老头的儿子。

儿子经常去跟那灵兽聊天交好。

慢慢一人一兽倒也能够聊得起来。

但,就如同那邪崇所说,邪崇的组织想要得到灵兽的灵气,必须要将灵气注入到邪崇的体内。

这就导致他们想要抓获这种灵兽。

与那马邪崇呆在一起的灵兽,就刚好被马邪崇组织给盯上了。

它们想要将那灵兽给抓住,但就在两方进行战斗的时候。

那个老头的儿子出现了。

他想要将那灵兽给救出来。

但是他的实力并不高,因此将自己的生命给搭上了。

而那马邪崇由于不甘心,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灵兽被击溃。

所以便杀了几只邪崇。

因此得罪了组织。

现在为了避开组织的追杀,从而废弃了自己所有的邪气。

只是在老头子身边,当一个小小的马驹。

那老头自然是不会怀疑,只是觉得这东西长得跟自己儿子提起的灵兽差不多。

尽管这马邪崇什么都不会,但老头仍旧是愿意相信。

自己面前的东西,就是灵兽。

毕竟自己的儿子是这么说的,他相信自己的儿子。

林凡也没有必要非要将这个事情给戳开。

他只是想要看看,邪崇与邪崇之间,灵兽与邪崇之间的问题所在。

以及他们现在所需要下手的方向就是了。

那马邪崇喝下去林凡给他的蓝色药水之后,已经变得非常有力量了。

虽然能够说话,但也只是会让别人以为这是只灵兽。

驭灵局的人看到之后,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林凡长舒一口气。

挑眉看着慕怀。

接下来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因此想要看看,慕怀自己接下来是想要做什么。

但是慕怀修长的手指,也只是握着手中的钢笔,再用未拆开笔盖的钢笔戳着电脑。

“有人说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出现了邪崇。”

报案的人,算是一个小姑娘。

她一直觉得自己这是受到了房子主人的侮辱。

原本自己只是兢兢业业的在房间里面工作。

结果却没由来的被人给怀疑上了。

甚至在未经她的允许,以及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翻腾她的房间。

这让她忍受不了,但是那男主人不肯放她离开。

根据她偷偷摸摸所发来的求助消息,说是自己现在已经被囚禁了。

需要尽快去帮助她,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那告诉了自己秘密的男主人给消灭掉。

林凡看完了整个线索之后心里大概有了底。

他看了眼慕怀:“你去做这个任务吗?”

慕怀看了一眼楼上传来的嘈杂声音。

由于最近驭灵局稍微有些闲散,以至于阿绿他们正在二楼打牌。

他长叹一口气。

“好吧,我过去。”

毕竟这次也只是处理一只邪崇罢了,对于他来说,还是非常轻松的。

随后,他便直接来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

当然,这次算是偷偷摸摸。

在没有搞清楚那个被绑着的少女究竟在哪里的时候,他也不会贸然出手。

打草惊蛇可不是一件好事。

此时那名叫做云苏的少女,神情有些激动,她的脸红到如同熟了的大虾一般。

这算是她第一次承受如此尖锐的体验。

这种寄人篱下,只能听从他人摆布,并且依靠对方给予面包过活的心情,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她被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怀疑为邪崇。

由于女主人的父亲,是被邪崇所害。

因此女主人非常痛恨邪崇。

但是,现在想要知道谁是邪崇,实在是过于麻烦。

只能从他们这些下人所使用过的东西来检查。

因此,第一个被锁定的人,就是这位叫做云苏的少女。

房子的女主人,身材丰盈,肩膀骨架略大,脖子上系着一根奢华的围巾,她的眉毛乌黑浓密。

颧骨有些突出,红唇上面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些唇髭。

女主的两手通红,无论是她的那张脸亦或是她那种姿态,都给人一种农村妇女的形象。

而此时当她看到云苏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立马慌乱了手脚。

只好支支吾吾地说着一些让人并不能听懂的话。

“我的衣袖,不小心碰到了你的一些东西。”

“就,我现在正在帮你重新整理。”

说完之后,她便手忙脚乱地开始掩盖她翻腾的痕迹。

她的裙子被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应和她所说的话一样。

随后,云苏耸了耸肩,尽可能想要安慰一下自己。

但是仍旧是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甚至害怕到从头到脚发冷。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的面孔突然从她的脑海中跳了出来。

曾经呆在这里的家庭教师。

云苏正是接替了她的工作,此时她的脑海中,正不停地放映着自己刚来时候的样子。

那位前辈,那位同样是家庭教师的人,精致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这个画面让云苏脸色煞白,浑身不舒服地发凉。

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床边慢慢坐了下去。

“听说家里有个邪崇。”

“但是现在不知道谁是那个邪崇,之前驭灵局的人已经来检查过了。”

“仍旧是不知道谁是邪崇。”

“隔壁的人工湖那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而那尸体的血迹,正是在这所院子里面被人发现的。”

当时第一次听到这个情报的时候,女主人就如同母鸡一样,对着所有人,对着家里的所有东西,叽叽呱呱地乱叫一通。

话虽如此,但云苏仍旧是觉得愤懑不平。

她的呼吸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就算是这样,她凭什么就这么怀疑我们呢?”

“既然要搜索,为什么就不能使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中一个劲地为她播放当时那家庭教师的画面。

终于,云苏扑到在床上,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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