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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实在是太牛了。”慕青语气热烈,脸上洋溢着崇拜。 “诶!低调!”慕景奚故作深沉地道。 “怎么滴?少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为什么要低调?有才能还不让人垮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公理?”慕青有些不满。 “诶,你这是”慕景奚制止到。然而不待慕景奚说完,慕青又是高声道:“我说的有毛病吗?没有!少爷你以往给人什么印象?除了貌比潘安、才高八斗、才华横溢、虚怀若谷、大巧若拙、卓尔不群以外,你自己说说你有什么优点?是不是呀各位?” “就是就是,除了这些你有什么?”一干慕家子弟齐声道。 “可这次不一样,您就是潜藏的太深了,现在才让我们发现您奇谋善断的一面。您看看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一来解决那苏黎等一干人等,二来又让您朋友受益,这种运筹帷幄,试问当世称得上几人?”慕青语气恳切。 “是呀,少爷,其实你的才华才是第一,只是以往被你的帅气给掩饰住了!”薛灵儿在一旁一脸崇拜。 “是呀,景奚,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已巧捷万端,智勇双全,又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还能不能给我们这些靠脸吃饭的人留条活路?”幕景天极其不满。 “这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唉,没办法,才华这种东西始终是掩藏不住的。”慕景奚无奈地道。 “不说了,景奚,现在照你这般出彩,慕家上上下下,不对,即便放眼天晟帝国,也难有比肩者,我看族长之位非你莫属了!”慕景天道。 “是呀是呀,你要不当族长,谁来领导我们?”一干慕家核心子弟皆是出言道。 “这这如何使得?万万不可呀!”慕景奚心里乐开了花,但还是推辞道。 “不说了,反正我是认定你这个族长了。”幕景天道。 “对,认定你这个族长了!”众人齐喝。 “是呀,见过少族长!”幕景天跪伏在地,高呼道。 “见过少族长!”众人皆是跪伏在地。 “慕家千古罪人到!”慕景奚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到门外高呼。 随即,只见慕景承、慕景萱被五花大绑、背负荆棘踏门而入。 “慕家罪人,见过少族长。”慕景承、慕景萱跪伏在地。 “哼,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错哪了。”慕景奚见到两人就没什么好脸色。 “我呜呜呜,我有罪,我头发长,见识短,一直以为少族长您除了帅以外,一无是处。可没想到都是我不好!呜呜呜,因为我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给少族长您造成了心理负担,险些毁掉慕家荣光的希望,呜呜呜,我有罪,请少族长责罚,呜呜呜”慕景萱哭得梨花带雨,那俏丽的脸此时挂满泪珠,一番惹人生怜的模样。 “唉,算了算了,看在你一介小女子,也不及我们男人有见识,就饶了你了。罚你做个使唤丫头吧。”慕景奚心软道。 “多谢少族长,我还以为你要赶我出慕家只要能见到少族长,我就是死了也无怨。”慕景萱破涕而笑。 “嘿?反倒成了奖赏你了。”慕景奚一皱眉。 慕景萱俏脸一红,甚是羞涩,支支吾吾地道:“因为因为萱儿其实钟情于您。” “啪!” 慕景奚扇了慕景萱一耳光怒喝道:“喜欢少爷的多了,你也敢痴心妄想?再说了,你那叫喜欢少爷?你分明是馋少爷的身子!你新笔趣阁!” “是是是,萱儿不敢再胡思乱想了。”慕景萱泪珠一落,楚楚可怜地道。 慕景奚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慕景承。慕景奚不等慕景奚开口,立马以脸撞地,连叩了十几个响头,鼻涕、眼泪横飞,痛不欲生地道:“少族长啊!我不是人,我就是头猪,呜哇哇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为是,竟敢处处同帅得飞起的你作对,我就是个新笔趣阁,呜哇哇就是矫情地找您事儿,被英明神武的您一次次挫败还不知悔改,把您的宽容当作狗屁,全让我放了呜哇哇我就是丑人多作怪,嫉妒您的才华、天赋、英俊,我不是人,您处罚我吧。” 慕景奚嫌弃地道:“既然你知道错了,少爷就不追究了。赶紧把你的脸从我的腿上挪开!” “少族长!您这么宽容大度,让我肿么活呀!这不越发让我良心不安吗?你打我吧!”慕景承一把鼻涕一把泪。 “是呀是呀,少族长,盛情难却呀。”众人道。 “这好吧,真是新笔趣阁,要求都这么贱。”慕景奚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把新笔趣阁翘高。”慕景奚吩咐道。 “唉!”慕景承满心欢喜,把光着一半的腚子翘了起来道:“请用力地惩戒我吧!少族长!” “新笔趣阁!”慕景奚乐得呵呵大笑,一脚踹出——把在床边准备叫自己起床的澹台明末一脚踹出老远。 看着在床上因为美梦乐得开怀大笑的慕景奚,澹台明末气不打一处来,提着凳子就招呼了过去 昼夜颠倒,慕景奚醒来已是临近酉时,晚饭后,澹台明末携慕景奚向斗场进发,途中吩咐道:“连带昨晚,现在你已连胜十二场,再有三场便可完成在此处的训练。” 慕景奚点了点头。 “如果中间失败,那便要扣除一场胜绩,然后再战,直到达到十五场,明白?”澹台明末道。 “嗯。”慕景奚重重点头。 “依你和李滔所说种种,汇总来看,乙木兰香园必然会阻止你的连胜。切记,小心为上。此外,现在的你已完全可以只凭体术格斗便能与众多一级专手抗衡,如若庄园派出超越一级专手的赛手,你仍旧能胜的话,就代表你的实力真的增长了,所以这相当于是一次考核,你要自己去验证你的成长。”澹台明末道。 “明白。”慕景奚点了点头。要真是遇到比一级专手更厉害的角色,自己现在能不能打败他们呢? 大斗场,观众席。钱管事正襟危坐,不发一言,在这呐喊齐天的斗场内,显得格格不入。他所坐席位算不得高端,但却处在斗场内视线绝佳的位置上,不仅可以观赛,也对众多客人的言行一目了然。此时的他对于眼前的赛事全无兴趣,他在等——等待慕景奚的到来。 “管事大人,那小子来了。”一名执事穿过喧闹的观众,附在其耳畔道。 “开始!”钱管事闻言,面色微沉,冷声道。 “是!”那名执事抱拳道。随即退下。 斗场内,慕景奚正在闭目养神,准备着今晚的比赛。此时,庄园的一名执事正在暗中悄悄地观察着慕景奚,在收到旁人给的行动开始的信息后,开始向着赛手们走去。 “哪个是平湖马呀?”该执事四下扫了扫,却故意没有看慕景奚。 “我是。”慕景奚应到。 “今晚有场挑战赛,一个赛手指名道姓要和你切磋,要不要应战,赏钱三百。”执事故作平常的道。 “挑战赛?”慕景奚有些疑惑,会是谁呢?这挑战赛他来了不短时间,也是了解过一些,庄园内有时会有赛手指定挑战对象的赛事,当然应不应战就得看被挑战者的意思了。 这名执事虽说表面平静,其实心里极其焦急,今晚他的任务是不惜一切代价促成慕景奚参战,所以他处处故作平常,甚至赏钱给的都极低,为的就是不让慕景奚怀疑。同时也不让慕景奚背后的势力看出端倪,避免将来麻烦上门。所以,今晚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就看他这关键一环了。 见慕景奚不搭话,执事刚欲准备嘲讽一番,激他应战,却不料慕景奚却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就这般,慕景奚跟上执事,离开赛手区。路上,经过武器架时,慕景奚照例问道:“今晚是兵械格斗吗。” “啊!喔这个我应该是吧嗯,是的。”执事被慕景奚问了一下,竟然支支吾吾,让慕景奚大感疑惑。 原来,一般庄园的负责人会在赛事开始前,提前提醒一下赛手们下一场比赛的类型,比如兵械类比赛时,如果双方之中只有一方携带武器,那必定是有武器的一方胜算大,比赛的观赏性会有所下降,所以照例是要提醒一声,当然带不带兵器可就是赛手自己的事了。 所以,执事支支吾吾显得极为反常,他不可能不知道接下来比赛的类型。 慕景奚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了一根三节棍,收入吊坠之中。随后道:“好了。” 见状,执事催促慕景奚赶紧进入候赛区,还提醒慕景奚别忘了戴上自己的面罩。闻言,慕景奚又是心头一紧,他怎么知道自己比赛时会戴面具呢?他不是不认识我吗?慕景奚点了点头,踏入通道内。 执事轻轻拭去鬓角间的汗水,其实他是故意不告诉慕景奚今晚要比兵器的,为的就是尽可能减少慕景奚的胜算,也亏得慕景奚留了个心眼,否则非得吃亏。 走在通道之内,慕景奚细细思索了片刻,想到可能这执事虽然可能不认识自己,但也可能听过自己的一些事,知道自己戴面具对敌的事,也是稍稍松了口气。但想到澹台明末提醒自己要小心防备,慕景奚也并未完全放松警惕。 “但愿是我多虑了吧。”慕景奚喃喃地道。 “现在有请我们的斗场明星,十二场连胜的——平湖马!” 随即,听到铁栏外,主持人的一番开场白,慕景奚也是收回了心神,他知道,轮到自己上场了。 铁栏应声而开,慕景奚缓缓步入,耳畔是观众的喝彩声。 在主持人一番调度之下,观众席上瞬间更是欢呼高涨。 “现在,有请我们今晚的挑战者——铁齿蚌!” 语毕,只见对面铁门内一彪形大汉缓步而来。来人身形魁梧,膀阔腰圆,一双手臂几乎要赶上慕景奚大腿般粗细。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其兵刃——一柄高出其近一倍的长柄巨斧。这柄巨斧斧身极阔,近有半人大小,而且极厚,足有一般斧头三倍厚实。当然最让人诧异的,是其材质,似是一个巨蚌制成,好似一杆长枪刺入一个巨型蛤蜊之中一般。 而铁齿蚌右臂之上,则是一个足有芭蕉粗细的铁环,环上还有四个凸起,显得极为古怪。 慕景奚大为疑惑,因为来人虽戴着一铁面具,看不清样貌,但慕景奚总觉得有一些熟悉。 就在慕景奚疑虑间,观众已然开始下注。 “咦?奇怪了,这平湖马的赔率怎么降下来了?”钱管事旁边的一名男子大为不解。 “是呀,这怎么降到二十赔一了?”另一名男子道。 “贤弟呀,你说会不会是这铁齿蚌有些本事,庄园看好他,所以” “不会不会,这铁齿蚌的赔率只有一赔二十,要真是庄园看好他,赔率该比平湖马高才是。” “也对,这平湖马的比赛咱看了这么久,押他没错,嘿嘿,现在赔率降下来,咱赚的更多。” “那是那是,兄长准备下多少?” “这把难得赔率变化,也罢,赌大一点,再多下二十万两!” “喔?整整三十万两?好魄力,小弟也就跟兄长疯狂一把。” 两人的谈话,钱管事听得是一清二楚,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这便是他故意策划的一步棋。慕景奚现在几乎是不败神话,在赔率变化下这些赌徒必然会比平日下注得更多。毕竟,赌徒的心态就是这般,在认定自己稳赢的情况下,赌徒会更加冒险。 此外,钱管事还安排许多手下,分坐各处,装作高人,引导那些客人在慕景奚身上下注。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钱管事便听到手下报告,押慕景奚的,今晚足足有四千八百多万两!而下注铁齿蚌的只有区区五十多万两。 钱管事捋了捋胡须,极其满意。今晚慕景奚落败之后,庄园最多只需赔付客人一千多万两而已,而那四千八百多万两便可净收囊中,也就是说,庄园今晚可盈利少说三千多万两!这足以抵得上其它区几月的收入,让他稳居即将到来的考核榜榜魁! 就在钱管事心欢意满之间,比赛正式开始。 只见主持人话音未落,那铁齿蚌便双手横过巨斧,身形一矮,劲风骤起间便已狂掠数十丈,直扑慕景奚而去! 慕景奚双眸圆睁,来不及惊讶,心神一动,那三节棍自其项链内闪现而出,作持两梢节状,将其举过头顶横挡于上! “砰砰!” 两声巨响自脚下传来,慕景奚双足所踏石砖皆作蛛网状炸裂开来,生生凹陷半寸!足见这铁齿蚌一击力道之大!如若不是慕景奚早已运用金属性灵力附着四肢,只怕这一下便得四肢麻痹。 绕是如此,慕景奚仍觉虎口生疼,浑身肌肉寸感巨痛。 “呀!” 那铁齿蚌一声力喝,双臂齐力,又将巨斧往下硬压,竟将慕景奚身形压弯,其所持三节棍亦是呈下弯趋势,渐渐逼近其头顶! “喝!”慕景奚也是当即发力,周身金光暴涌,绚烂如日!随即慕景奚两臂齐抬,将那斧刃逼退回去。 就这般,巨斧与三节棍均是震颤不止,二人在较力! 僵持片刻,两人周身皆是灵力暴涨,散落的灵力冲击着空气,在二人周遭两丈,竟激起了一阵狂风! 灵力渐涨,劲风愈强!金与土两道属性灵力在斧、棍之间不断对撞,直至达到临界,随即爆散开来,形成一阵狂风,将僵持两者皆掀退数丈。 “嘭!嘭!嘭!” 两人后退之间,每落一脚,便是一块石砖粉碎! “好!”观众见状齐声高呼! “好强!”慕景奚大惊,一番对碰,慕景奚便感到此人速度之快!灵力之雄!臂力之强! “哼!”铁齿蚌一声怒喝,又是持斧而来,慕景奚不敢大意,连忙作一手持梢节,另一手持中节之姿,用游离节法,右手臂发力,上下、左右、前后挥摆,步法进退间拧、转、翻,梢节迅速点、劈、砸、扫、抢、绞,将那附着着磅礴灵力的快若闪电的斧刃一一挡下! 期间,兵刃、灵力相接,炸起四溅火花,让观众看得是目不转睛。 “看来,这铁齿蚌厉害呀!这平湖马可千万别输呀!”一个观众忧虑地道。 一番激战,两人已是缠斗一刻之久,攻势越发猛烈,却全然不见二人有疲软之色,伴随一声巨响,两人又是被对方逼得倒退,对峙起来。慕景奚心中大惊,此人与自己交战之间丝毫不吝啬灵力挥霍,攻势悍勇,且丝毫不见其灵力减少,反而越用越多!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在这斗场之内,除去功法灵阶的慕景奚,很难想象有谁能有如此雄厚的灵力。 “莫非他也是灵阶功法?”慕景奚疑惑地道。 钱管事轻泯香茶,心中默念到:吃惊吗?这局可是专为你设,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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