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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斧风掠来,那十字蜂转过半周,抡起长矛,背部一弯,矛尖戳地,双臂一紧以矛为支撑,倒立上空,随即弯腰伸脚踏在墙上,收身借力一蹬,向右侧蹿出数丈! “嘭!” 就在十字蜂闪开的同时,斧锋袭来,狠狠嵌入墙体!待得斧锋散去,在墙上留下一丈余裂痕。沿途地面留下的是一道数十丈划痕! 十字蜂尚且刚刚落地,那夜鬼见一击落空,便一矮身形,两腿骤然发力提着那板斧咆哮而来! 见到不过数息之间便快要冲至身前的夜鬼,十字蜂倒也不急,将长矛绕行腰间,同时转动身体,每转动一圈便侧跳出数丈,犹如舞蹈一般,将那夜鬼的攻势再度躲过! “嘭!” 就在十字蜂躲开的一刹那,那夜鬼的板斧便落在了十字蜂先前所立之地,巨大的板斧劈入地下一尺多深,将周遭的石砖劈得粉碎! “哼!” 怒上心头,夜鬼手腕一转,将那板斧斧锋翻至水平,同时右臂顺势挥向身后,直直劈向其右侧身后的十字蜂! 见状,那尚在半空还未落地的十字蜂,伸手将那环绕腰间的长矛柄部一拍,让其改为饶其左侧大腿旋转,只见那长矛围绕其胯自下方向上一转,矛尖便狠狠地自下而上削向夜鬼右肩,同时十字蜂在半空中一弯腰,将身体水平,伴随一阵风过,十字蜂落于地面,那板斧仅仅削去其几缕发丝! “啊!” 一声惨叫!那夜鬼右肩被锋利的矛尖划出一条五寸多长的伤口,若是方才矛尖再稍往前,只怕就要削在其脖颈之上了! 一击过后,那十字蜂连忙伸手接过长矛,随后以单脚支撑,做出一个“回马”姿势一枪直刺夜鬼头颅而去! 那夜鬼显然不是第一次受伤,那伤势带来的疼痛并未影响到他的判断,只见其反手一抽,将那板斧回挡于前。 “当!” 一阵金铁之声响彻斗场,那十字蜂的一击被夜鬼当下。夜鬼见状,反手劈出一斧,直劈其胸脯而去,十字蜂连忙向后跨出右腿,两腿支撑,一弯腰,将其躲过,同时抬矛一刺,刺向夜鬼喉间! 夜鬼见寒芒刺来,一声怒哼,将背前倾,用其面部迎上了矛尖! “呲啦” 矛尖与夜鬼的面罩一触而过,激起一串火花,在其面罩上留下一道划痕! 见攻击未曾奏效,十字蜂连忙侧转其身,几个旋转将夜鬼与自己距离拉开。 “好凶悍地战法!”慕景奚惊叹道。方才不过数息之间,这场上二人便进行了一番如此凶悍的搏杀,且招招直奔要害,与其相比自己与慕家子弟的战斗简直就是儿戏!更让慕景奚震惊地是那夜鬼以面罩挡矛的一幕,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只要稍稍有点点差池,那长矛刺中地可就是头颅了! 擦了把冷汗,慕景奚再次看向台上。 只见台上两人相隔约两丈之遥,犹如斗兽一般对峙着。那十字蜂不时转动着手间长矛,挥舞间令人眼花缭乱,加上那不时旋转、跳跃的身形,犹如舞蹈一般。不过在见识了方才其长矛转动间掩藏的种种杀招,慕景奚可不会觉得他是在卖弄。 在对峙了片刻后,十字蜂率先打破了平静,就在其舞弄长矛间,突然调转长矛斜刺向夜鬼胸膛,夜鬼急忙侧身一躲,让过寒芒,还未来得及反应,十字蜂便反手一抽,长矛顺其脖子一转,那横锋便再次扫向夜鬼肋下! 见避无可避,夜鬼一斧斜劈而出,那架势,非要把十字蜂劈成两半不可!见夜鬼这以命搏命的架势,十字蜂当然不愿硬接,连忙仗着灵活的身法再次避开。 见一斧落空,夜鬼抢先发起攻势,一脚将那劈碎的石砖踢向十字蜂,十字蜂见状,连忙回矛一挡,一声响动,十字蜂只觉得手臂发麻,肩、臂颤动不止。 方才挡住石砖,夜鬼又是欺身上前,连劈连砍,丝毫不给十字蜂喘息之机,逼得十字蜂只得连连后退! “好!” 见到这一幕,场上赌客纷纷喝彩! 面对夜鬼这一连串攻势,十字蜂渐渐招架不住,大有落败之势。而见到这一幕,斗场观众也越发亢奋,恨不得立马见到那血肉模糊的场面。 见夜鬼攻势如此凶悍,十字蜂又不敢硬架其招法,只得乘一个间隙运转灵力,汇聚于长矛之上,然后一挥而出。 “嗖!” 一声破风之声,只见十字蜂长矛之上射出一道金光梭镖,狠狠射向夜鬼面门,面对如此凶悍的对手,十字蜂终于使出了武技! 见金镖射来,夜鬼提斧一挡,只听得一声巨响,那金镖射在板斧之上,竟爆炸开来,化作一团丈余火浪!伴随火浪扩散,夜鬼身形被淹没其中! “火属性!”慕景奚道。 “嗖!嗖!嗖!” 火浪尚未散去,十字蜂便再次一转矛头,三道金镖再次射出! “砰——砰——砰!” “嗖——嗖——嗖!” 场上不断传来火浪爆炸声与金镖破风声,见到那簇簇火浪,周遭观众又是一片叫好! “唰!” 突然火浪中传出一阵异响,一轮灵力斧锋射向十字蜂,将其攻势打断,随即只见烟尘中露出夜鬼那被火浪烤得通红的身影。 “呀!” 一声怒嚎,夜鬼将蓝光闪烁的板斧举过头顶,怒劈而下,在其斧上射出五道尺余大小似月牙一般的光刃,此刻他也是动用了武技! 连忙几个起跳狼狈闪过那将地砖与墙壁劈得粉碎的斧锋,十字蜂还没喘口气又是五道光刃劈来! 就这样十字蜂被逼得连连躲闪,不断靠近墙角,见状夜鬼纵身一跃跳至半空,猛地一抡那蓝光闪烁的板斧,只见其斧上浪花汹涌,随即一片浪头般大小的水制刀刃劈向那十字蜂!被逼得缩在墙角,十字蜂避无可避,调转全部灵力扫出一片巨型金镖,与浪斧相撞! “嘭!” 一声巨响,浪斧金镖双双消散,只留下一片白雾。 “呼!” 突然白雾之中踏出一只大脚,紧紧踩住十字蜂的长矛,同时白雾间挥出一板巨斧,劈向那墙角的十字蜂,十字蜂避闪不及,只得以墙借力窜出,左手手指间灌入灵力,汇聚成一尺余长锋,大喝一声:“烈焰剑指,破!” 一声落下,那烈焰剑指通过夜鬼那汇聚灵力抵挡的左臂,没入其喉咙中,同时那板斧也削在十字蜂右肩之上,将其右肩起直小臂上的皮肉一斧削下!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十字蜂扶住那露出白骨的右臂,冷汗直留,其身旁是已经殒命的夜鬼巨大的尸体。 见到这血腥的一幕,慕景奚闭紧了双眼,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人死去,一时间干呕不止。 “他妈的,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哈哈,这把又赢了!” …… 一时间嘈杂四起。 “哎呀!好恶心呀!” 一道极其做作的声音响起,慕景奚寻声看去,原来是在其右侧的席位上,一名依偎在客人怀中的女侍者发出的。 “乖,不怕。”座上坐着的肥猪一般的秃顶男子连忙紧紧抱住扑入怀中的可人,拿手还顺势在其臀间重重捏了一把。 “哎呀,讨厌。”女侍者故作娇羞地道,顺便又往男子怀里拱了一把。 “哈哈哈,你看,这把我可又赢了哟。”男子笑着道。 “嗯……,您真厉害,就是这钱太恶心了。”女子又道。 “哈哈哈,这算什么,待会我有你恶心的……”男子猥琐地道。 “讨厌!” …… 见到这一幕,慕景奚鄙夷地看了这两人一眼。突然慕景奚面前的镜子上闪烁了一下,此时他下注的五千两赌资已被扣除,还剩下四万五千两,而澹台明末则赢了五千两,扣除百分之一的抽成,是四千九百五十两,此时他的账目已变成了五万四千九百五十两。 “怎么,输了不高兴?要不算你的?”澹台明末问道。 “不用,这钱恶心!”慕景奚道。虽说那对男女让他鄙视,但那女人说的对,这钱来得血腥,让人恶心! 闻言,澹台明末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在这里,慕景奚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随即起身离开,见状,澹台明末亦是离座,跟上了慕景奚。 师徒二人在场外转悠了片刻,见慕景奚平静了些,澹台明末开口问道:“此地的比拼这般凶险,不知你还敢参加吗?” “敢!”慕景奚毫不犹豫地道,随即慕景奚又沉吟了片刻,又道:“只是这里的赛事如此黑暗,想必对参赛者也是审查极其严格,不知……” 澹台明末点了点头,慕景奚所言不无道理,此地赛事并不合法,为了防止混入探子,对于客人的地审查尚且如此严格,更不用说对于参赛者了。 “不过,既然能买来庄园玉牌,就说明庄园的设防终归是有着漏洞的。”澹台明末道。 语毕,澹台合上双眸,一股无形的精神力自其周身悄悄扩散开来。 片刻后,澹台明末嘴角上扬,睁开双眼,对着慕景奚道:“在此等我,我去去便回。” 随即澹台明末径直离开。 片刻之后,澹台明末返回,不过他身旁多了一人,来者是一名约莫三十岁的美妇,妇人衣着极为华丽,举止端庄大方,想来在这庄园内地位不低。 美妇向慕景奚行了一礼,随即示意师徒二人,带两人离开。 来到一间密室,美妇招呼二人坐下,美妇看向慕景奚,冲着慕景奚抛了一个眉眼,那般神态甚是诱人。随即笑着道:“想必这就是哥哥方才说的那位小兄弟了。” “正是。”澹台明末笑着答到。 “看样子还是个后生呐,这斗场里面的可都是些不要命的狠角色,小哥,还是算了吧,姐姐可替你担心得紧呢。”美妇娇笑着道。 “放心,就算是被打死了也不会归罪于你。”澹台明末甚是大方地道。 “嘻嘻,哥哥,瞧您说的。小哥吉人天相,哪会有什么意外……”美妇掩嘴轻笑道,还伸手轻拍了澹台明末一下。 看着澹台明末那一脸贱样,慕景奚恨不得踹他一脚,什么叫“被人打死”? 在与妇人的交谈中,慕景奚也算了解了这斗场的参赛事宜,原来这斗场中囚禁着许多庄园非法买来的孩童和被变卖为奴的人,庄园将其全部训练为斗奴,以此开展赛事。 除去斗奴外,其它选手大多是庄园探子寻来的知根知底的本地之人,他们多受雇于庄园,也有不定时参加的。 当然,也有不少来自其它地方的赛手,不过往往需要庄园加以审查。 此外慕景奚还听到了一个令其稍稍放心的消息,即此处的比赛并非每次都要分出生死才算完,毕竟这些斗奴与选手可是斗场的重要资源,不易培养,但即便如此死亡率仍旧高达十之二三! 恰巧这妇人在庄园内有些地位,只要她帮忙,慕景奚便可参与赛事。与师徒二人闲聊了片刻,美妇离开去为慕景奚打点相关事宜。 趁着美妇不在,慕景奚连忙看向澹台明末,眼光犹如看贼! “怎么了?”澹台明末有些不自然。 “您不是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慕景奚问道,毕竟二人初来乍到,这妇人怎会如此热络,为慕景奚忙活? “瞎说什么!”澹台明末有些不悦。 原来,方才澹台明末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发现这美妇正悄悄在躲在一密室内伪造账簿,企图贪没乙木兰香园的一笔款项。澹台明末用精神力瞧瞧打开密室门栓,将账簿夺走,以此为要挟,所以此女才对其言听计从。 “所以说这乙木兰香园内部上下一片均是污秽,好生讽刺。”澹台明末冷笑道。 听到这里,慕景奚总算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对于澹台明末的本领也更是敬服。 “对了,方才她说在此比赛要使用代号,你想起个什么名?”澹台明末问。 慕景奚摇了摇头,不知该起何名。 见状,澹台明末道:“‘慕’,乃从心,敬佩,‘景’亦有仰慕之意,且有高大、表日光之意。这乙木兰香园可谓一座矗立人间的黑暗地狱,不如便取你名中这向往光明之意?” “好!” “白马湖平秋日光,紫菱如锦彩鸾翔。如此风光,最是平凡,却又是此等那些斗奴最不可得,便叫‘平湖马’!希望你给此处一片磊落光明!” “嗯!”慕景奚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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