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夏明云的身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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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云着实无语,问胡霁为何缠着自己不放。

对方给了三个理由,第一是他地位崇高,每个月可以不受节制的从家族支取财物、功法、秘宝等资源(虽然夏明云从没动用过这些特权)。

胡霁不是夏家人,不承担家族任务的前提下,她无法从内务执事哪儿领取补助。资源的不足,致使胡霁18岁修为才丹成后期,比他大一岁半的夏明金已经是玄皇境初期的强者了。

嫁给夏明云情况大不一样,她可以充分调用家族资源提高修为,一旦晋升到帝游境,她就离开夏家过自己的潇洒日子。当然,这段话胡霁没有说出来。

第二、夏明云实力不堪,胡霁称嫁给他不用忍受家暴。

第三、胡霁正在被人追求,她想借夏明云的力量甩开这个癞皮狗。

这三个理由都是明面上的说法,有一点胡霁一直藏在心里,那就是夏明云究竟是谁?

胡霁6岁来到夏家,第一次见到夏明云是在族长房间,当时夏明云只有四岁,身上却穿着与族长相似的衣服,而那时的夏明峰只能穿普通衣服。

当时,胡霁误以为夏明云是夏家重要人物的儿子。后来经过了解,他姑夫和姑母只有夏明峰一个儿子,姑夫唯一的弟弟夏怀武内务执事有三个儿子。

换句话说,夏明云并非夏家嫡系,却享受着比族长儿子还高的待遇,当时胡霁就知道其来头不小。

在随后的12年中,胡霁发现查不到任何跟夏明云有关的资料,长老们也鲜有默契的“放弃”夏明云,转而扶持夏明峰和夏明金二人。

虽然夏家对外一致口径,夏明云是因为实力过弱和来路不明才没得到支持。

胡霁不相信这样的说辞,她总有种感觉,夏明云背后一定有秘密,只不过除了族长以外其他人不知道罢了,不然以夏明云的实力和地位的不匹配性,他早就被干掉了。

近日,夏明云被推上高位,这更验证了胡霁的猜测。她想趁着夏明云没有翻身之前,不惜一切代价嫁给他,好为自己留条后路。

对于胡霁给的前两个理由,夏明云没有异议。若是为了占有更多家族资源,嫁给他是最快的途径,毕竟夏明峰他没希望,夏明金又看不上她。

不过这第三条有意思多了,夏家居然有人对胡霁感兴趣。

“这样,你先解释一下癞皮狗是谁,再谈其他的事”。

夏明云语气缓和,胡霁误认为有机会,于是连忙开口说道:“除了夏东外还有谁,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夏东,与夏明金一样,是夏家内务执事的儿子。与夏明金为正妻所生不同,夏东是小妾的儿子,他还有个同胞弟弟叫夏西。这两人典型的纨绔子弟做派,吃喝嫖赌样样占全,显然,他们盯上了胡霁。

“若是夏东很好解决,你给大哥说一声就行”。夏东、夏西两人欺软怕硬,有夏明峰在,他们不敢猖狂。

“要这样就好了,姐姐我听谁夏东正在跟内务执事商量,打算让族长将我嫁给他”。

“什么”?

夏明云吓了一跳,夏东还挺会想美事的,居然想娶胡霁,就他23岁才丹成中期的修为也配。

仔细想想,夏东的父亲是内务执事,说不定他还真有机会抱得美人归,名正言顺的情况下夏明峰也不好说什么。

“我明白你的处境,但是让我娶你也太过了,你知道这事根本不可能”。

胡霁解释,他不要夏明云娶她为妻,而是纳她为妾。这样一来,夏东拿她没有办法。

“还是不行”

夏明云拒绝了,他跟胡霁交情不深,卷入与内务执事的争端实属不智。

况且,自古以来都是先娶妻、后纳妾,哪有先纳妾、后娶妻一说。

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胡霁点到为止,离开房间。

正午已过,桌上的碗碟依旧摆着,夏明云脑海中一道身影浮现,他交给方军的事至今消息不明。

夏明云刚想到方军,方军就来到了门外。

“听闻少族长遭人陷害,属下未护持左右,真乃大罪”。

方军的姿态摆得很低,夏明云认为拿名头压他无效,转而直接问道:“此事已过,莫要再提,我拜托你的事怎样”?

方军心中自语,夏明云此前让他找侍女小文,当时他虽然觉得大材小用,但还是去了。只是途中收到指令离开,一来一回把事情给忘了。

“看样子人没有消息,你跟我亲自去一趟侍女房”。

对于方军这种强者,夏明云万不敢得罪,只能摆正心态让其充当护卫,因为他不知晓侍女房在何处。

方军挠了挠脖子,一脸歉意,向夏明云解释他也不知道侍女房的位置。

夏明云不清楚是因为他无事就待在小院,对自家不太熟悉,方军则是初来乍到,一脸懵。

于是,这二人出了院门后像无头苍蝇般瞎逛,弄了半天什么都没捞着。

夏明云倒在地上,累的气喘吁吁,夏家所辖地域广阔,他完全没找到头,便准备找一个下人带路。

就在此时,内务执事一脸高兴儿的朝夏明云走了过来。

夏明云一看,现成的方位仪,便端着少族长的架子说道:“本少族长上任以来从未出过半份力,今日无事,一时兴起想去侍女坊看看,不知内务执事可否带一下路”。

内务执事心里咯噔一下,慌慌张张的回道:“下人待的地方又脏又乱,少族长何不去内务执事厅,了解家族近日事务”。

夏明云看此人这副作态知道有事,神色微动,方军会意,上前一步说道:“内务执事,给少族长带个路很困难”?

方军满脸黑线,夏内务执事日前见到过他的厉害,不敢再推辞,只能在前面带路。

三人来到一个大院,仆役们劈柴的劈柴、择菜的择菜,夏明云觉得发不对。

小文是侍女,这种杂活不在其职责范围内,内务执事摆明了在糊弄他。

方军也察觉到了,二话不说一脚将其踢出十几丈远。正在做事的仆役如惊弓之鸟,一窝蜂的跑进房中。

这回没待夏明云说话,内务执事连滚带爬的在前方带路。

很快,三人来到一个破院,院门半开,透过门缝有一个人正背对着他们做些什么。

“在门口等着,我一个人进去”夏明云吩咐。

夏明云走进破院,院里放着一排排木架,上面挂满了洗净的衣物。

一个梳着两小辫的侍女正蹲在一个大盆旁边,双手搓洗着盆里的衣服,旁边还有两堆半人高的脏衣服。

“小文”,夏明云轻轻喊了一声。

侍女转过头来,夏明云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侍女脸色苍白如纸,伤疤一道接一道,额头还有一片凝固了的血痂盖住了右眼。最可怕的手掌,上面全是发白的伤口,皮被泡烂发白,不时有蚊虫在上面飞来飞去,只可惜没有一丝血液。

“少爷”侍女连喘几口气才吐出熟悉的两个字。

夏明云抱住侍女,知道内务执事将对自己的恨撒在了侍女身上。

“少爷请松手,小文还得洗衣服”。

夏明云怎会放手,死死的抱着侍女:“以后都不用洗了,说着一脚踢翻木盆”。

侍女奋力挣扎,然用力过多,随即昏死在夏明云怀中。

突然,一个老妇人踢开房门,拿着一根竹鞭看着散落在地的衣物,恶狠狠道:“小贱人长脾气了,敢跟我叫板”。

老妇无视夏明云的存在,作势挥鞭打人。

夏明云一个转身,鞭子落在他身上

“卧*,好疼”!

“臭小子怎么骂人,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老妇人盯着夏明云,一副教训的语气。

“这是你打的”?

老妇人不敢示弱的问了一句:“你谁呀,知不知道我是谁”?

“最后一遍,人是不是你动手打的”,夏明云保持仅有的理性。

老妇人一脸得意,她可是内务执事跟前的红人。

“是我老婆子打的,怎样”。

“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少爷叫夏明云”。

老妇人听后冷汗直流,内务执事无意中向她提及过夏明云的事,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手打着脸求饶:“少族长饶命,人不是我打的,不是我打的”。

老妇人一时心急说错话,连忙改口:“人是我打的,但我是听命行事”。

“听谁的命令”?夏明云抓注机会,打算给内务执事来个人证物证俱全。

老妇人吞吞吐吐半天,一个字都没说。

夏明云不与她啰嗦,恐吓老妇人要将其斩首以儆效尤。

“我说,我说,是内……”老妇人话还没说完,头被人拍碎在地。

“找死,竟敢出手伤少族长”。

内务执事收回右手,随即跑到夏明云跟前故作安慰,称老妇人以下犯上,他迫不得已一掌将其击毙。

内务执事身居高位,是现任族长的亲弟弟。而且,族长让他与几位长老闭门思过,但他借口族中事务繁忙,族长让其以物代罚,可见内务执事已成制衡长老们的棋子。

因此,夏明云只能就此作罢。

找到侍女后,方军以有事要办请退,夏明云只好一人抱着女孩寻医。

夏家某处小院,一阵药香味自院子传出。

“再坚持一会儿,丹药即将练成”一个又矮又瘦的老头正对着房间一角红彤彤的丹炉施法。

炉内,各种药草汁液融合在一起,一粒丹药的雏形渐渐显现出来。

老头见状大喜,加大灵力输出,炉火烧的更旺,丹药渐成龙眼大小丸状。

“成”!老头兴奋大叫。

突然,房间大门被人一脚踹飞。

老头施法被打断,那没来的及取出的丹药瞬间被大火吞噬。

“啊,老夫炼了整整十天的药”,老头悲痛不已。转身一拳将来人打飞出去。

砰、砰、砰

被打飞的男子接连撞倒几排药架,满架的瓶瓶罐罐掉在地上发出来啪啪的碎裂声。

老头看着满地的碎片泪如泉涌,飞身一脚踩在男子身上,

“臭小子敢坏老夫的好事,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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