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男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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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兮可不是想听范辙的话,她是刚才和范辙话说多了,现在嗓子疼的厉害,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范辙扛着她走。

本来还以为范辙走窗户,是要上房顶,没想到范辙带着她直接沿着别墅的外壁墙来到了楼下。

那里的空地上有一匹大白马。

乔兮一脑袋黑线,好好的有楼梯不走,非要走窗户,要是摔死了她就冤大了。

范辙把乔兮轻轻放在马上,然后自己上马,和上两次骑马完全不同,不是让乔兮趴着,也不是让她坐在马鞍上,而是让乔兮舒舒服服地侧坐着。

怕她掉下去,还小心翼翼的用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一勒马缰,大白马稳稳的跑了起来。

寂静夜里,除了清脆的马蹄声响在寒风里,没有其他的声音。

由于离范辙太近,乔兮能呼吸到他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味道。

不多时,大白马就来到了花房那里。

本来花房是有佣人值班的,一旦有人来,就会立刻出来迎接,可是现在买有,整个大花房只有明亮的灯光和鲜花。

乔兮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范辙带她走窗户里,这魂淡是不想被别人看到他们离开。

在自己的家里搞秘密劫持,这都叫什么事啊。

花房的门很高大,范辙直接纵马带乔兮走进花房里,这才抱着乔兮下马。

范辙身上带着路上丝丝的寒气,乔兮被包裹的很好,手还是离开卧室时候那样暖暖的。

乔兮忽然闻到一股烤肉的香气,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这里吃饭的时候,她开玩笑的说过要是可以在这里烤肉喝酒赏花就好了,但范老太太说那样等于亵渎了这些鲜花,乔兮就没敢再提这件事。

“蠢女人,你闻不到吗?在那边。”范辙把乔兮的头扭向另一边。

乔兮这才看到,在一大丛兰花旁,正有一个烧的旺盛的火堆,上面架着烤肉,香气勾起人的饥饿感,乔兮忍不住咽口水。

范辙把乔兮抱到火堆旁坐下,就开始动作利落的翻动火上的烤肉,还放了很多调料,味道更香了。

范辙弄好了一串烤肉,什么都没有说,直接递给乔兮。

“打一巴掌给个枣子吃,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白天不是要掐死我吗?怎么,想让我做个饱死鬼再上路?”乔兮休息了一路,感觉嗓子不是那么痛了,能开口说话了。

范辙还是不说话,直接把肉串塞进了乔兮手里,好像在说爱吃不吃,然后继续去烤肉。

乔兮发现火堆旁还放着一些酒水饮料,范辙注意到她在看这些,就拿起一杯橙汁。

乔兮以为是给她的,但是范辙又加进去一些酒,弄均匀了才给乔兮。

“梁医生说了,不让吃辛辣刺激的东西。”乔兮不接。

“天底下的医生都是胡说八道的。”范辙把掺了酒的果汁硬塞给乔兮。

乔兮气的不理他。

范辙自顾自的烤肉,烤熟后就吃了起来。

乔兮没忍住馋,把范辙刚才给她的肉串就都吃了,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咸了,嗓子直冒烟,也就管不了那么多,把那被果汁给喝了。

不知道范辙加的那些白酒是不是药酒,乔兮喝完一点都不觉得辛辣,甜丝丝的嗓子特别舒服,就伸手又拿了果汁和酒来兑在一起喝。

再好喝的酒也是能醉人的,乔兮不知不觉中就晕晕乎乎的了。

“喝醉了?”范辙终于又开口了。

“你才喝醉了呢。”乔兮当然不肯承认。

“有些话,只能在你喝醉的时候我才能说。”范辙看着乔兮开口。

乔兮觉得不对劲,打个酒嗝,“你是不是故意把烤肉弄得那么好吃又那么咸,故意引导我喝酒的?”

“没错。”范辙居然有脸承认。

乔兮就算喝多了,都想揍他。

“关于我父亲的事,你不想知道吗?”范辙问。

“我又不是你妈,才不想知道你爸的事呢。”乔兮又打一个酒嗝。

“不管你想不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范辙拿过乔兮的酒瓶子,直接喝了好几口。

“那刚才那还问我想不想知道,直接说你爸的事不就好了?”乔兮觉得范辙脑子有毛病。

“你不是总说我不尊重你吗?所以我才问问你的意见,原来你并不喜欢我尊重你,以后我不会再问了。”范辙说的云淡风轻的。

“……”乔兮。

“张惜云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范辙居然是从张惜云说起的。

“这个我早就看出端倪来了。”乔兮撇嘴,真的以为她很笨吗?

“我的亲生母亲已经死了。”范辙继续说。

“这不是废话吗?你亲妈要是还活着,你老爸怎么会娶张惜云?”乔兮借着酒劲,奚落范辙。

“当时我才三岁,他们都以为我还不记事,就骗我说张惜云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是我记事的能力特别强,谁也骗不了我。”范辙缓缓说道。

“你记性的确很好。”乔兮又想起早餐时候关于丝巾的事情了。

“我记住了很多事,有长辈们知道的,还有他们不知道的,比如,我看到我父亲亲手杀死了我母亲。”范辙即使说起最不愿回忆的一幕,也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啊?”乔兮吓了一跳,但看范辙的神色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难怪祭祖时候范辙不肯祭拜父亲,可画像上他父亲是那样一个儒雅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诸多疑问萦绕在乔兮脑子里。

本来以为范辙会说一下原因,但是他直接下来结论,“所以我撕掉了父亲所有的照片,他不配让我祭拜他。”

乔兮怔怔的好久。

火堆里的火熊熊燃烧,上面的烤肉冒着滋滋的油香。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好久之后,乔兮才问道。

她和范辙之间发生过很多事,但感觉范辙都是在跟她玩的表面上的游戏,从为对她真正常开过心扉。

今晚应该是第一次。

范辙没有再吃烤肉,只喝着酒,好久才回答,“我不希望你因为祭祖的事生我的气。”

乔兮听到出他说的很艰难,不是单纯的这句话,而是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向别人表示歉意。

范辙从来不是会向别人道歉的人,但现在的确是在向乔兮表示歉意,为了祭祖时候差点掐死她的事。

“我知道了。”乔兮说。

“什么是知道了?代表不再生气了吗?”范辙一定要问个清楚。

“想让我不再生气,我有个条件。”乔兮趁火打劫。

“好。”范辙听都没听是什么条件,就一口答应了,可见他多么迫切的想让乔兮不再生气。

“以后不管你怎么生气,都不能再掐我,也不能对我动粗。”乔兮觉得要想长命百岁,这点是最重要的。

范辙点头,又问,“乔毓呢?”

乔兮醒来后,梁医生给她检查的时候,她听佣人们议论过乔毓把范辙咬了的事。

这事在佣人中沸沸扬扬的,大家都说范辙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孩子咬,还居然没有掐死那个小孩子。

“患难见真情,原来这孩子这么向着我。”乔兮挺感动的。

火光跳动中,她留意到范辙手上被咬的地方,非常整齐非常深的一圈小牙印,看来乔毓是真急眼了,没有留一点情面。

“给我看看。”乔兮想拿过范辙被咬的手细看。

“男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范辙想把手背到身后。

“别逞能,快点让我看看,不然我生气了。”乔兮嘟嘴。

现在范辙对生气这个词有着别样的体会,下午在夜总会时,一想到乔兮生气的样子,他的心就疼,只要乔兮不生气,他好像可以放弃很多原则。

现在听乔兮说要生气,立刻就把手伸到了乔兮面前。

“血迹都干了,当时一定很疼吧?”乔兮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伤口,还用刚才喝的药酒给范辙消了消毒。

“不疼。”范辙不在乎这点小伤。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乔兮撇嘴,男人也是人,疼的时候说句疼,难道就会被人瞧不起吗?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范辙的伤口不用包扎,等消毒的酒挥发完了,乔兮就松开了范辙的手,但是范辙没有收回手,而是放在了乔兮的头顶,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长发。

乔兮注视着范辙,范辙也看着乔兮,彼此眼里有彼此的倒影。

范辙吻上乔兮,这大概是乔兮第一次心甘情愿的接受。

当火光中两个人的影子越来越近,乔兮忽然推开了范辙,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不想哄小乔毓了?”

“当然想。”范辙没有强迫乔兮什么,坐正了身子。

“这小子别看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脾气大着呢,我都没见他发过那么大的火,这下你麻烦大了。”乔兮说的不是假话。

范辙沉默。

“看你以后还动不动就掐人脖子,动不动就发火,伤害了别人,想要修补受伤的心,需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真是自讨苦吃。”乔兮趁机教育范辙。

“我知道怎么做了。”范辙忽然说。

“你知道了?”乔兮好奇,知道还问她,这不是有毛病吗?

范辙看了下腕表,已经深夜十二点了,便带着乔兮骑马回别墅,寒风中,夜空几颗寂寥的寒星,乔兮靠在范辙肩头,觉得从没有过的温暖。

乔兮本来想走楼梯上去,但是范辙执意像出来的时候一样,把她从窗户扛了进去,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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