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云家创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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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芥云沉寂在问题里,并不是没有话说,而是对于救赎无话可说、说好、说精确。

苏芥云整理了一下,用尽量可说的思路说:“和平只是基础,是万万思想的基础,是发展的基础,我们可以斗争,可以创造,可以批驳,可以追求和平不是救赎而是为了更好的生存,我们要为了更好的生存而劳动和创造。”

关婉柔醒悟的说:“和平的斗争性,不是整齐的跨步,而是跨步的平等,不是所有人一个阶级,而是所有人自己选择阶级,我们云家应该怎面对这个宽阔的取舍?不是所有人都能处于这样的一个状态,无穷的知识中不迷茫的。”

苏芥云:“人才不等于天才,爱好不等于不切实际,我们要求实,求每个话语的本来面貌,不要被话语所迷惑,求是,对每个知识的真假辩论,所有思想和知识都可以理解,看到真的有再接受,假的再深刻也是假大空,但是我们得接受一个理解错误的过程,不是每个新的知识学术都像理想的那样发展,有时候理想也是假的不切实际的,但我们不应该害怕不切实际而不去思考辩论,那错的就没法排除,对的就没法显现。”

两人谈论了一中午,到太阳垂西去的时候苏芥云才从苏府送关婉柔去关家,是一栋清冷的建筑,军机处日理万机,使得这栋建筑少了些人情味,苏芥云走后关婉柔便上了楼。

这条破旧的街上,最破旧的便是满街的白纸,来往的军队,一群年轻人熙熙攘攘,一个人蹲在墙角抽着烟,还有个人从路的那边走来,使劲的吸着香烟,抽完后,砸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了踩,这才看见旁边的装满了垃圾的垃圾桶,把烟蒂放进去。

那边有个男人拿着刀追着一位女人,忽然女人被抓住了头发,拉到一个巷子里,一群人对着笔诛口伐,还有些去找官兵的,苏芥云只得走过去,进了巷子,过一会拖着男人出来。

苏芥云看着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眼光,他们的唾沫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好,侠肝义胆,见义勇为”“俗,怎么能用武力解决问题”“那个姑娘呢?她是哪家的小姐啊?”“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和那姑娘什么关系啊?”

不知哪来的一个声音,“那边的张公子讲义了,快来听啊!他可是论点文章比赛拔得头筹的天才啊!”

又有一个声音说:“张公子哪有什么厉害的,文章做的有我们刘家公子好吗?我们刘家公子可是满腹才华,他可是文化潮流的领袖。”

苏芥云握紧拳头,高举大喊。

“你们有没有一个能打的?”

这个声音马上被压下来了。

“这个蛮子哪来的?看起来真打架还不如我呢。”

“敢比学问吗?你有张刘两位公子学问高吗?看起来你怕还不如我呢。”

苏芥云低下了头,丝毫不理会的走开了,走着走着又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你怕了?你师出哪家啊?你那么有能耐怎么不去参军报国呢?”

“你是通灵师吗?”

“大家都别说他了,我们不能歧视没学问没思想的人,孩子要不你跟我东家学得了,我们东家可是纪嗣年都夸耀过的。”

苏芥云一下思绪混乱了,忽然明白了纪嗣年怎么活下来的,“欺骗”。

苏芥云:“东家?纪嗣年没说你们学问倒退?没说你们没有进步反而守住了前人的学问,不做理解直接运用?你反倒像运用自如拿东家学派的大派说事。”

“行行行,就你不倒退,就你会进步。你什么都会行了吧?真的是,帮你还得被你数落,就你有学问行了吧?就你懂你怎么不创个学派呢?你怎么不做点出名的学问呢?”

苏芥云灵力透出,一只巨大的白鹿忽然显现出来,踏一步便有一块冰痕。

“荣昌公!”

“荣昌公请,给荣昌公让路,你们这群愚昧无知的人。”

苏芥云:“不好意思,我有急事,不能和你们聊了,对了那个东家的学者,我刚刚胡言乱语你别往心里去。”

“小人哪敢,荣昌公请。”

就这样苏芥云在一个荣昌公的背影下离开,不知哪来的一句什么话,苏芥云掐住了自己的手指,嘴里小声念叨“这世上真是一点美好的事都不能有”。

几天后,国家官兵贴起了告示,并挨家征税,设立工厂、开垦荒地、设比武台、划地摊区,皇城设台给苏芥云演说,史公和黄公的支持下推行云家学说,后来苏芥云又带头建厂号召,下地开艮,年轻人纷纷跑来云家求学,苏芥云名声大噪,“和平论”开始在天乐被推崇。

一个月后苏芥云又演说国家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提出深广兼容,提出尚文尚武兼备,提出新概念“江湖”,人们流传称苏芥云为救世主。

此时边境。

张翰之收编大部分起义军,搞起了文化自治,苏玉闽,韩月带领军队打击顽固党。

军营中,苏玉闽和韩月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军官正商讨军事。

一个副官起身说:“李明德带领的顽固党已经快支离破碎,撑不起这个起义军了,我觉得现在应该大力推进,追击残余军队。”

韩月:“我觉得起义军不能小觑,他们中有一个名叫林捷的将领,此人用兵如虎,带着的更是一批不怕死的军队,虽然在我们的大批军队下吃了亏,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盲目追击。”

副官:“再厉害的林捷带着的顽固党再不怕死不也只能逃吗?我觉得不追他们就有养精蓄锐的机会,到时候更糟。”

韩月刚想反驳被苏玉闽制止。

苏玉闽:“好了,起义军的正面军队大批向南撤,南边有一谷岭,易守难攻,他们就在那安营扎寨,你们怎么看?”

副官:“谷岭易守便不应该分散军力,应该由正面大批武力打击,并形成包围之势,岭上木多,用投器火攻。”

苏玉闽想了想问:“韩月,你怎么看?”

韩月:“谷岭不只是山头有树,中间也有山,不就把我们通讯阻隔了吗?这一带潮湿,山头较高,恐难攻克,其后是个悬崖绝壁,正面围山安营扎寨,分批做骚扰,只扰不攻,一批白日一批晚上,不让他们军队睡好觉,等敌军放松警惕便进攻,潜行军在前,大部队跟上,等到攻上了山头再扬旗响鼓。”

苏玉闽:“好,我觉得可行。”

韩月继续说:“进攻时间应该在凌晨,不扬旗不敲鼓,我们在暗敌方在明。”

苏玉闽:“好,就这样办,潜行军由你组织。”

副官:“那林捷余党怎么办?”

苏玉闽:“我觉得林捷不会跑太远,你立马去带兵追击,不能让他们回来支援。”

副官:“是。”

夜里苏玉闽和韩月单独在一起,韩月提出了忧虑。

韩月:“副官虽追随你已久,但带兵我觉得你让他带兵追击,恐会生变。”

苏玉闽:“我想到了,但是总得给他点面子,你跟着他,如有变你就夺走他的兵权。”

韩月点头答应,殊不知这些话被赶来拜访的副官听到,副官气冲冲的离开。

当晚副官卧床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忽然起身出门备马,离开了军营,第二天正午才回来。

苏玉闽见到副官时怪罪的问:“你这厮跑哪去了?一早不见你。”

副官提着一只兔子说:“我今早一时兴起,出去打猎,猎得只兔子。”

苏玉闽眼神沉下来凑到他耳边说:“你的心思我知道,小心这次是兔子,下次便是狮子老虎。”

苏玉闽:“好了,你们既然休息了一夜,该出发了吧。”

韩月带着一批军队走过来说:“副官,请吧。”

副官踉跄的转过马头,带着军队走向前去,韩月跟了上去。

苏玉闽转身回了军营。

往南边走,军队都是骑兵,却依旧行军缓慢,韩月喝声说:“为清剿余寇,我们都备上了马,为了一举消灭我们就应当一举追上,早日凯旋,大家跟在我身后全速行军。”

军队一听早就不耐烦的人纷纷叫好,只见韩月大声喝马,像一支箭一样的飞驰出去,军队连忙上前不甘落后。

快到黄昏,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小镇,副官早就不见了身影,韩月忽觉不对劲。

韩月对身旁的一个士兵说:“让兄弟们警觉起来,我觉得这个镇子不对劲,没有一个人影。”

这句话立马传了下去,军队立马警觉起来像是遇到了敌人一样。

忽然小镇里走出来一个人,径直站在军队面前,像是赤裸裸的挑衅。

韩月:“林捷!起义军。”

韩月觉得不对劲刚想说话,身旁的士兵就喊道“前面就是林捷小儿,我们冲,取小儿头颅回去给苏将军。”

一提到苏将军韩月告诫哪还有用啊,军队一举冲向前去,韩月混乱中看到,那叫喊的人哪是士兵啊,是副官啊!韩月连忙制止军队,但是没用,军队已近小镇了。

只见林捷身后出现了一群拿似铁棍一样的武器,炸裂作响军队接连不断的人倒下一群人还在两端拉起横刀,割断马腿,一批批脱缰的马也被林捷三拳两脚打倒在地,身上亮着黄色的灵气。

“火枪!他们怎么会有?”

韩月看形势大坏,抽出长刀,骑马冲向敌军,旋转的刀锋连子弹都切割开,只身冲入敌军,旋转的刀锋瞬间就夺去数十人性命,林捷扑身过来,韩月一回刀挡住了他一脚便滑开数米距离。

好强的力道,可还来不及惊叹,林捷便急速扑来,拳脚相加韩月被震离了战场,看着大军殆尽,心里有了决策。

韩月忽然加快了挥刀速度,在林捷的进攻中闪开了林捷一拳,就这么个空隙,挥刀而上极度的刀见不到了刀影,林捷全力一避却也来不及了,林捷忽然爆发灵气,韩月的刀竟似划在巨石上一样,只在林捷身上留了一道血痕,便毅然闪退,赶往战场。

韩月:“天乐国的军队,我以苏将军的名义命令你们撤退,我断后。”

大军已经溃不成军,一听韩月发话只能勒马回旋,向反而逃。

韩月迎着扑面而来的大片子弹,手里回旋着刀,“娘的,这次看运气吧!”韩月乱刀不停的砍,虽然大军已经撤了自己却连个逃跑的空隙都找不到。

韩月汗水落下,直到刀身残缺,刀影忽然消失,随着人影也不见了,原地堆起了子弹残端,林捷下令停住,上前看到了一丝血液。

林捷:“敌方将领已死,我们立马回击去支援主力军。”

一军叫好不断,连那么可怕的人都死了,那天乐军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此时苏玉闽正在准备扎建军营,谁知一队残损的士兵驾马跑回来了,苏玉闽听了他们的描述知道了两件事,韩月为了大军战死了,敌方还有火器。

苏玉闽还来不及召兵,后面便传来了一阵阵响声,山顶的起义军也憋不住了,冲了下来,苏玉闽立马下令撤退。

苏玉闽:“第四队断后,其他人撤。”

命令一下,大军立刻撤回了最近的城内,那一晚,城民都以为是将军凯旋了,百姓谁也不知道军队端着的酒是用来敬韩月这名大将的。

次战讯不日传达皇城内,连带着的便是苏将军的凯旋,苏芥云亲自迎接这次回军,但迎来的却是有一个哀讯。

苏玉闽,战亡了。

苏芥云昏倒在地,不知是因为太过悲伤,还是因为太过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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