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死女人,真是太嚣张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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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轩然!”若然声嘶力竭的尖叫,然后对着司徒轩然正在侵犯自己胸部的手,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死女人!”司徒轩然疼的叫了一声,立刻离开若然的身子。

“沈若然!你带种!”

司徒轩然看着手掌上被若然咬出的血痕,怒吼道。

若然护住胸前的衣衫,头发凌乱的看着他。

这一闹,司徒轩然的的理智也恢复了许多,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若然。

司徒轩然一惊,他差点就碰了这个女人了,麻烦又令人讨厌的处~女。

该死的!

“沈若然,你给我记住,若是再让我看见你勾引别的男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司徒轩然冷冷的哼了一声,摔门离去。

该死的,不知道这要不要打狂犬针,看着自己手上渗出血渍的齿痕。

为什么这个死女人能一次一次的挑战他的耐性呢?

见司徒轩然离开,若然才知道自己的危机解除了。

她慌忙起身,跑到门前,紧紧的将门锁死,才微微的放下心……

刚才司徒轩然的样子,真是把若然吓坏了,她看着自己被撕坏的衣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若然拉着被子轻轻的爬到床上,有气无力的将身上的小礼服换下,穿了绒绒睡衣。

打了一个喷嚏,轻轻的蜷缩在被子里……

司徒轩然真是疯了,想起他的样子,若然就觉得不可理喻。

鼻子痒痒的,若然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沉,轻轻的靠着枕头,昏沉沉的睡去。

司徒轩然愤恨的从若然的房间出来,唤来家庭医生,看着自己手上被若然狠狠咬伤的地方。

他就怒气横生。

这个死女人,真是太嚣张了!

一切收拾好的时候,司徒轩然看了看书房的水晶挂钟,已经是深夜12点了。

他又看了几份文件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早上的时候,司徒轩然坐在餐桌前,看着手中的杂志,等着佣人将火腿端上来。

“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还没起来。”司徒轩然不满的看了一眼钟表。

这个女人居然睡到这时候,太过分了!

过了一会儿,那佣人慌慌张张的下楼,急声道:“少爷,少奶奶的房门叫不开,反锁死了!”

佣人的脸上一片的惊慌。

司徒轩然蓦然的站起身子,将杂志扔下,脸色阴沉的快步走了上去。

那该死的女人,又怎么了?

上了二楼,站在若然的房间门口,他冷哼道:“沈若然快点把门打开,别玩什么花样!”

他冷冷的低哼,带着不屑和冷意。可是,门内还是没有动静。

该死的,这女人不会再里面上吊自杀了吧?

司徒轩然的心中一紧,使劲的转了转门把,反锁死了。

“死女人,快开门!”司徒轩然怒气滔天,大吼道。

“去拿备用钥匙!”他冷冷的朝身旁的佣人吩咐。

佣人慌慌张张的朝楼下跑去。

“沈若然,我命令你给我开门!”他再吼一声,突然等不及佣人拿备用钥匙来。

抬起脚,对着门锁的地方,狠狠的踹了一脚。

“哐当”一声,门被踹开,司徒轩然一步迈了进去,“沈若然,你……”

司徒轩然冷峻的脸上满是的怒气,可是看到的却是在床上不停发抖的若然。

“沈若然!”司徒轩然慢慢的走过去,脸上还带着怒气。

他这才看清若然的脸上,一脸的苍白,紧闭的双眼,蜷缩在被子里,不停的发抖。

司徒轩然眼神一凝,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贴上了若然的额头。

好烫!这个女人在发烧!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看着若然几乎蜷成虾米的身子,回头朝身边的人大喊:“叫医生来!”

这个死女人,又给自己添麻烦!

家庭医生赶来,急忙给若然测试了体温,然后打上了点滴。

看着若然渐渐不再发抖的身子,司徒轩然的眼神一厉,冲那些佣人吼道:“你们是怎么照顾人的,连个女人也照顾不了!”

佣人们都是面色发白,心里想到,少奶奶昨晚是被您拉回来的,我们怎么敢再进来。

司徒轩然转头,看着床上若然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像是纸一样。

忽然想起昨晚她打的那几个喷嚏,一定是去酒会的时候感冒了。

该死的,她自己难受,不会自己找医生吗?非要拖到发了烧。

这死女人,真是令人讨厌!

司徒轩然暗暗的骂着,脸上不好,可是,直到家庭医生说若然烧很快就会退,他才离开,去了公司。

司徒轩然这公司的一天都是板着脸,下面的人皆是大气不敢喘。

下午的时候,他便早早的离开公司,连昨晚在酒会相识的那个几个女人找自己去约会。

司徒轩然都拒绝了,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先回家,好好的惩治那个女人。

“唔……”好难受啊,若然嘤咛了一声,幽幽的转醒,头好疼啊,嗓子也好疼。

若然轻轻的睁开眼睛,佣人离开上来,惊喜道:“少奶奶,你醒了?”

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佣人,再看到了自己手背上的点滴,摇了摇沉重的头。

“我怎么了?”

“少奶奶,你发烧了!”佣人递给若然一杯温水。

若然撑起自己的身子,疑惑道:“是吗?”

她发烧了,难怪昨晚睡下的时候觉得不舒服,昨晚一夜觉得冷,她还以为这房间的温度问题呢。

若然喝了一口水,润了润自己发烧引起的喉咙痛。

柔嫩的唇也微微的干裂,小脸上通红。

“还有吗?”若然喝尽了杯中的,仍然觉得不够,鼻音浓重的对佣人说道。

佣人立刻帮若然添满了水,若然喝光了水,靠着床,轻轻的躺下。

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鼻子也不舒服。

若然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带着浓浓的鼻音对身边的佣人道:“我没事了,你出去吧。”

“少奶奶,少爷吩咐了,要我们寸步不离的照顾!”

“不用了。”若然抬起头,看着挂在床侧的点滴。

“离开这个房间一步,你这个月的薪水就不要领了!”阴冷的男声,冷冷的在门外响起。

那佣人赶紧低了头,不敢说话。

若然转头,看向了门边,司徒轩然双手掏着裤兜,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脸上带着怒气,冷冷的扫了一眼若然。

他那俊美如天神的脸上,明显的带着对若然的不满。

“沈若然,你的花样到还不少!今天醉酒,明天感冒的,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司徒轩然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神落在若然苍白的脸色下,那双唇都烧的微微干裂了。

明明不是想说这样的话,怎么一出口,就是这样的话,司徒轩然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若然板着脸,鼻音浓重的看着司徒轩然。

她真是歹命,怎么遇上了司徒轩然这样一个刻薄的人。

就算是上司,也没有这么对待生病的员工的。

这个男人,越来越令人讨厌了。

“我这是什么意思?”司徒轩然轻轻的从裤兜里伸出手,饶有兴味的看着若然。

“沈若然,我现在非常有兴趣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使出这么多的手段,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他似笑非笑的说道。

“司徒轩然,你发烧了吧,还是脑子秀逗了!”

若然清清冷冷的说道,鼻音还是那么浓重。

这男人也太会自作多情了。

“不管你是否达到了目的,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司徒轩然居高临下的看着若然。

这男人今天在说什么鬼话,疯了吧。

若然以一种不耐的表情的看着司徒轩然:“你有事吗?没事就出去,我现在要休息。”

“别以为我看不穿你的意思,你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样,像这样将自己反锁在屋内,发烧的把戏,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司徒轩然冷冷的笑,转身,朝外面走去。

若然目瞪口呆的看着离开的司徒轩然。

她气的脸都红了,听到他的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气的笑了出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真是脑子秀逗了,要不然就是疯了。

什么叫她故意把自己锁在房中发烧,什么叫她想吸引他的注意的。

这个男人难道这两天没女人关注了吗?跑来找她的茬,真是可笑,笑死人了!

若然气愤的看着司徒轩然离开的背影,气的一下来拉过被蒙起头,躺了下来。

一旁的佣人见危机解除,轻轻的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

她在司徒家这么久,少爷对这个少奶奶的态度她还真看不懂。

要说少爷喜欢少奶奶,可是他对她又这么恶劣,甚至还不如对那些交际花的态度好。

要说少爷讨厌这个少奶奶,可是一出了事儿,少爷又比谁都紧张这少奶奶的。

虽然脸上嘲讽,可是,又吩咐下面的好好的照看她,什么东西都是给她最好的。

实在是让人看不懂少爷的心思。

佣人抬起头,低声道:“少奶奶,我去给你准备晚餐了。”

若然蒙着被子闷闷的答应了一声,就听见佣人离开的声音了。

这一天,司徒轩然破天荒的没有出去寻欢,而是坐在了楼下的客厅看电视。

佣人们都是很惊奇,少爷有多久没有在家里看电视了,每一晚都是出去夜店。

要么就是带不同的女人回来过夜。

那佣人准备了饭菜给若然端上去的时候,司徒轩然扫了一眼,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佣人将饭菜端下来的时候,司徒轩然挑了挑眉间。

面无表情的问道:“吃完了?”

佣人点点头。

司徒轩然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那佣人一头的冷汗,见司徒轩然没说什么,将东西端进了厨房。

司徒轩然不自觉的握紧了遥控器,这死女人,属猫的吗,怎么吃那么少。

基本都跟没动过一样。

该死的女人!司徒轩然再也看不下去电视了,扔下遥控器,冷冷的去了书房。

佣人们擦了一把冷汗,今天的少爷怎么了?

阴晴不定的,让人害怕!!

司徒轩然坐在书房,整理着文件,心里却是一点也沉静不下来。

抬起头,看了看钟表,已经10点了,这时间,还算早。

他起身披了衣服,朝外面走去。

“叫司机在门口等我!”司徒轩然站在楼梯上,朝楼下的佣人吩咐,转身折回楼上,朝若然的房间走去。

若然吃了东西,还是头晕晕的,靠着床,用力的擦着鼻子。

司徒轩然没有走进去,站在门外,冷冷的看了一眼若然,见她没什么大事,这才转身,朝楼下走去。

“权叔还没有回来吗?”司徒轩然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佣人。

“回少爷,应该是后天。”司徒轩然点点头,朝外面走去。

权叔是这司徒家的管家,从小便照看司徒轩然,三个月前去了美国看父母。

权叔为人心细严谨,等权叔回来,便将那死女人好好的交给权叔调教。

出了门,司徒轩然冷声对司机道:“去蓝瞳。”

司机了然,启动车子,快速的朝蓝瞳而去。

蓝瞳是一家俱乐部,相当于夜店,ktv、酒吧、迪吧、演艺厅,囊括了所有休闲娱乐,是滨海市最豪华和高级的夜店。

不过进入蓝瞳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缴纳年费的vip会员。

也是司徒轩然最爱去的地方,司徒轩然的大部分女人都是从那里认识的。

看着汽车在繁华的夜色中行驶,司徒轩然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司徒轩然去夜店的路上,家里,若然哼着鼻子,头疼的难受。

突然,身边的手机震动,蓦然的响起,吓了若然一大跳。

赶紧从自己的枕头下透出了,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是自己的死党夏迎蓝。

“这么晚了,这丫头打电话做什么?”若然疑惑,还是轻轻的按下了接通键。

“沈若然,沈若然!”夏迎蓝的声音带着兴奋,在电话的那头拼命的喊道。

“你那么大声想吓死我!”若然浓浓的鼻音很厉害。

“沈若然,你声音怎么了,怎么那么粗。”电话那头的夏迎蓝叫道。

“我感冒了,正在打点滴。”若然有气无力的靠着枕头,说道。

“怎么感冒了,你家司徒轩然呢?”

“什么叫我家司徒轩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若然无奈的叫了一声。

夏迎蓝和若然是高中的同学,可是,为了给弟弟治病,若然放弃了去大学的机会,在夜之乱凭着自己的舞蹈功底,跳舞赚钱。

当初,司徒轩然给自己一百万的交易,夏迎蓝都知道。

“好了,不和你废话了,和你说正经事。”电话那头的夏迎蓝显得很兴奋。

“你说。”若然吸了吸鼻子。

“明天咱们高中同学聚会,你来不来。”夏迎蓝笑的开心。

“拜托,我正在感冒,怎么去。”若然无奈的看了一眼正在打的点滴。

“明天,白浩明也会来!”夏迎蓝的声音有些低沉。

若然的心中一颤,握着电话,不再说话,寂静的电话中,两人都不说话,只有喘息的声音。

“若然。?”夏迎蓝低低的叫了一声。

若然说不出话,握着电话,不出声。

“你个死丫头,我就知道你放不下他。”夏迎蓝的声音有些哽咽,骂道。

对于若然,夏迎蓝和她一起长大,所以知道她吃了多少苦,更加的心疼若然。

“算了,我不去了。”若然浓重的鼻音,在夏迎蓝听来,觉得若然哭了。

“若然,来吧,难道你就不想见见他吗?”

电话那头的若然沉默了。

“来吧,明天早上我去司徒家的别墅找你。”夏迎蓝鼓励道。

良久,若然才轻轻的应了一声:“恩。”

“死丫头,好好的休息,明天一早去接你。”夏迎蓝骂了一句,将电话挂断。

若然靠着床,握着手中的手机,有些怔怔。

良久,鼻尖一酸,泪水就掉了下来。

白浩明,有多久没有去想这个名字了。

高中时候的青涩初恋,到现在,若然还是忘不了。

只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若然看着电话,有些怔怔,不知道他变了样子了吗?还是以前那个穿着衬衫牛仔裤的少年模样吗?

这一夜,司徒轩然没有回来,在蓝瞳狂欢了一夜。

家里,若然也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司徒轩然没有回来,直接去了公司。

若然的病情也好多了许多,只是还有些鼻音,她早早的起来,吃了几个药片,然后开始翻找衣服。

同学聚会,应该穿什么呢?

想起白浩明,若然就有些悸动,看着那满橱柜的衣服,还是决定选了一身素净的。

上身是一件米色的蕾丝的薄薄毛衣,正适合现在秋天的天气,下身一条打底裤和裙子。

既大方,又不失俏皮,一身的素色衬得若然肌肤如雪。

刚刚梳起自己的头发,就听见楼下的佣人的声音。

“夏小姐来了……”夏迎蓝也是司徒家的常客,她的家世也是在滨海市小有名气的。

所以,佣人都认得她。

听见佣人的声音,若然整理了一下自己,朝门口看去。

“若然!!”夏迎蓝跑了进若然的房间,给了若然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点没。”她关心的看着若然。

“恩,好多了!”若然瞪了她一眼,笑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那是,要去看白浩明那帅哥,我还不早点!”夏迎蓝笑的开心。

听到她的话,若然的眼中暗了暗。

夏迎蓝拉着若然的手,:“死丫头,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当初我帮你,你不让,非要把自己卖了,现在呢,人家白浩明回来了,你觉得亏了吧。”

若然敛去眼中的黯然,笑道:“这有什么亏的,现在不是挺好吗,况且,我和他早就分了,都是以前的事儿了,还提什么。”

“死鸭子嘴硬!”夏迎蓝骂了一句,看着若然的打扮,笑了一句:“宝贝儿,你今天真漂亮!”

“去死!”若然骂道。

两人笑着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佣人慌忙道:“少奶奶,您要出去吗?”

“恩,我和迎蓝出去,不用给我准备今天的晚饭了。”

“可是您的感冒还没好,万一……”佣人急声道……

“没事,我自己会注意的!”若然回头说了一句,拉着迎蓝走了出去。

“少奶奶……”

“我很快就回来!”若然扔下一句话,出了别墅,坐进了夏迎蓝的车里。

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那佣人惊慌,慌忙的返回屋内,拿起电话想要打给司徒轩然。

可是,拿起电话又轻轻的放下,少奶奶说很快就回来,还是先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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