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太祖爷的金鈚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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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怕扇呼,哇哇叫,士气起来了。

陈玄烨领着苏果果带着余下的内卫们继续朝着南陵的方向踩雪而行。苏果果撇眼瞧着他,暗搓搓的却有点明白他的险恶用心。

幸亏是我老公…。

呼。

幸好他还在意我。

如果要是遇到威胁,一个能活一个会死,他会选择救我嘛?

苏果果想了好多。

苏果果忍不住还是问了陈玄烨这个问题。

陈玄烨面色平静的迈步往前走。

“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真的吗?”

“你会救我吗?”陈玄烨反问。

“当然。我是你老婆,我不救你谁救你。”

陈玄烨笑了,斜视着小傲娇的苏果果。

“大言不惭。”

你…。

哼。

苏果果拎着枪跟着他颠颠的走。

好比如西天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

不对。

苏果果忽然有点佩服唐僧他们,那么多难是怎么挨过去的。眼下,一片白桦林,往左往右,又得兜大圈。

陈玄烨把长剑拔出鞘。

“那东西是白色的极难分辨,丢给我打起精神来。”

刷啦啦的长剑,钢刀,出鞘。

一行人保持队形进入白桦林。

苏果果双手握着枪,一边走,警惕走位的动静,憋着要给它一枪,替死去的弟兄报仇。

科科~

科科…。

好似什么东西赛嗓子发出的声音在周围响起。

一瞬间,大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声音就在周围…很近,距离不超过二十米。

大伙忽然背靠背,警惕的注意着。

咦?

苏果果端着枪,却发现一棵白桦树旁边有东西。

这东西雪白的一片,能动,一条线的溢出橙色的光芒。

它嗖的爬上树,速度之快令人砸舌。它飞一样上树,钳住一直半大的老鹰?在七八米高的树上落下,撅着屁股就跑。

苏果果笑了。

“嗨!小猫!”

它停住身子,吊着小鹰回首瞧了一下苏果果。

好高冷的喵。橙色的眼睛好似老虎眼,十分的凶猛。

消失不见。

好喜欢。苏果果满脸痴汉的笑容。

陈玄烨一旁冷道。

“深秋不比它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果果撅嘴继续走,小步伐迈着,一脚一个坑。

那只白猫在苏果果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苏果果觉得如果橘子和它打一架,肯定打不过这只白猫。这猫太凶了,估计就是半大的狼都不一定斗得过它。

苏果果正瞎合计呢,忽然一声惊呼,又在身后响起。

苏果果猛然回身,却见一抹白影泥鳅一样滑进旁边的白桦树不见了。

我靠…。

苏果果的额头冒汗。

“你看见没?”

陈玄烨诧异的瞧着苏果果。

“你不是见过这东西?为何还这么紧张。”

咳咳。

苏果果故作镇定。

“我有紧张吗?”

“主子小心。”

陈玄烨本能的把苏果果保护在身后,回身挥剑,一阵火花,一根箭落地。

大伙围住陈玄烨二人,散开,警惕的周围的动静。

苏果果要疯…。

白人无骨也就算了,太喵的居然还会用武器?什么鬼呀!

陈玄烨捡起地上的箭,看了一眼,大惊失色。

苏果果还从没见过陈玄烨如此失态。

他把剑立在雪上,捧着箭,跪下。

“这是太祖武皇帝的金鈚箭!”

呼啦的劝跪下。

苏果果跪下,端着枪。

这帮老古董…见了箭和见了祖宗一样,三拜九叩,丝毫不在意身边存心的危险。

幸好,并没有箭在飞来,也没有看到那白色的无骨人。

一行人有惊无险的穿越了这篇白桦林,转眼间,又到了一片松林。

这片林子就好说了,绿油油的,任他无所遁形。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了,那东西必然来自皇陵,否则它绝不会有这太祖手制的金鈚箭。这批箭是太祖亲手制作,刻着帝号,工艺简约但十分锋利,箭头有九个倒勾。

李国权等人不无担心的提醒陈玄烨。

“主子,咱们怕不是惊动了太祖爷了吧…。奴才们怕…。”

陈玄烨也怕。也有点动摇,但面色如常,并没显露出来。

他见松林的辨识度很高,就让大家分批休息一下。

陈玄烨喝着酒靠着松树,不言不语。

李国权许是真的怕了,苦着脸瞧着陈玄烨。

“主子,奴才们不是怕死,就是怕见到太祖爷…奴才们…只有跪着的份,岂敢动刀动枪。”

陈玄烨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他也怀疑,这白色无骨的人是太祖爷,否则它怎敢擅用金鈚箭!

莫非是太祖爷显灵,在这一片狩猎?惊动他老人家了,故而动怒射我?

陈玄烨心里太多疑惑。

就算狩猎,现在也不是时候,再说也没听说过…。

哎,我这个脑子实在太乱了。

苏果果抢了陈玄烨的酒袋。

“别喝了,在喝嘴了。”

陈玄烨擦了擦嘴角。

苏果果把酒袋别在腰间,盘腿坐,紫红的靴子沾着雪花。

“你们呀!就是一个个榆木脑袋。”

苏果果一句话,把陈玄烨,李国权,许道士说愣了。

苏果果皱巴巴眉头瞧着他们抱拳。

“如果真是太祖爷…太祖爷是真龙天子,岂能不识沈王爷是他老人家的子孙后代。他老人家怎能忍心射杀自己的后代?你们用脑袋想想。”

李国权挠着头。

许道士干脆喝莲花高粱酒。

陈玄烨点点头。

“没错。果果她说得对。太祖爷有遗诏,不许我们同宗相残,要共保凉朝基业千秋万代,岂能射杀本王?”

苏果果小眉头皱着。

“对!所以肯定是偷了太祖爷的贼!就是怪物…它也是一个怪物贼。咱们正好去救驾。”

陈玄烨眼中带笑的瞧着苏果果。

这丫头,真能白话。

打着护驾的旗子,这些人更加有赶紧了。

这种护驾的事情,尤其是保护太祖爷的事情,一辈子也就遇到这一次!这要是弄好了,封侯不成问题,有道是富贵险中求,是龙是虫就看这一次了。

于是乎大伙休息一下之后,又再次启程。

可走着走着,又遇到了奇怪的事情。

这天少说得零下十好几度!可这周围的地面是湿润的黑色的泥土清晰可见,且植被十分的茂盛。

寒风一吹,苏果果等冻的哆哆嗦嗦的。

许道士掐指一算,大惊一声。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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