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章 奇洞偶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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徳阚嫠、安德鲁、株央玛三个人一齐向德格马靠拢:“说吧,你有什么好主意,可以救出靳荩她们四个人。”徳阚嫠一边问着,一边

用眼睛扫视着附近的红毛野人。防止她们对自己怀有戒备之心,发现他们四个人心中有鬼,像对付靳荩她们一样的对待自己,那他们四

个人就玩完了。所以,做事还是比较谨慎。

“哎,我说靠我们几个,是逃不出野狼谷山洞。别看红毛野人上下来去自由,我们是根本爬不出上边出洞口。除非救出靳荩她们带着

我们飞,还差不多。从井水里潜泳到入口的山洞,我是不敢潜泳过去了。因为,被红毛野人拖下水的那一会,我们几个人差点被淹死。

对我们四个人来说,想逃出山洞,只能指望侧边的岩洞。尽管里面有齐腰深的水,但有空气流动,证明另外一端肯定有出入口。但这样

的涵洞,一直走下去,究竟有多长,谁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几个人逃出去碰碰运气。走不通,再回来。看样子,红毛野人对我们没有

恶意。只是和她们在一起,有一种和野兽生活的感觉。没有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温馨,和谐!我算是受够了,要不要进入岩洞冒险一次,

我们几个商量商量?”德格马脸上露出喜色,仿佛即将走出野狼谷一样。但他分析了他们几个人,当下在野狼谷山洞的现状,还是正确

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和大家分享一下,不妨,也算是在野狼谷山洞的一种乐趣。当然,德格马抛砖引玉,想听一听其他人的意见,看

看其他人心里有什么想法,也算是他的一种奢望罢了。

洞内,红毛野人大多数外出找食物。守在洞里的只有小红毛野人,和十多个女人。她们分别负责看管靳荩她们和德格马等人。安德鲁

用眼睛扫视一下红毛野人,她们好像并不关心德格马四个人。于是,对德格马说:“这样吧:你们几个在这里不动。我一个人去涵洞试

一试,看看红毛野人对我有什么反应。如果没反应,我就进洞探险一次。如果被他们发现,就折回来。四个人一起走,目标大。一旦被

发现,没有退步。”安德鲁说完,望着德格马他们,希望得到其余三个人同意。

三个人望着安德鲁,同时点点头:“安德鲁,小心!”德格马用手挡着嘴巴,轻声嘱咐他。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我们都比这些力大如牛的红毛家伙脑子好使。”安德鲁朝德格马挪挪嘴,那意思,是在暗示红毛野人

笨呗!要说红毛野人于安德鲁他们相比较,智商还真的不如巴西卡人。至少,巴西卡人知道生火做饭、炒菜什么的。红毛野人至今,只

知道将猎来的肉食动物,放在火上烤。连盐巴都没有,更谈不上什么调料了。德格马他们几个人,算是为了度命。因为,你如果不吃,

那就等着饿死,红毛野人不知道什么叫体贴。

每天于几个女红毛野人,居住一个山洞,吃的食物倒不缺什么。比如,鲜于水虾,各种毛毛虫之类,蔬菜水果也不缺。虽然野果有点

酸涩,但总比没用的好。问题是红毛野人的生活习惯,是遇到什么,吃什么。有时,一个月吃不到一次荤,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捕猎到野

生动物,只能以野果野草野蘑菇充饥,只是红毛野人都是生吃硕果蔬菜。德格马等人,实在是难以恭维。不吃,饿得慌,吃难以下咽。

好歹,巴西卡人生吃食物,还算是有一点基础。要不然,还真的没法活。

和红毛野人相处,德格马他们有两难。一难,吃饭时候。红毛野人那种你抢我夺,令他们厌烦。每一次,他们在各自的家族,一起用

餐。老老小小动手抓的样子,德格马他们看了想吐;二难,就是和红毛野人睡觉的时候。每一个女红毛野人,都过来争抢。他们知道,

那是女红毛野人,为了得到和拥有他们。一个巴西卡男人,面对十多个女红毛野人,你说他们怎么吃得消。可以说,没有一天是可以让

他们休息地。这让德格马他们几个人,力不从心。

红毛野人,不管你是什么玩意,她们有着较强的欲望,德格马他们真滴是无法满足。或许,红毛野人也仅仅是为了繁衍下一代,不至

于在他们这一代人身上灭绝。所以,才和巴西卡人将就着过。因为,如果红毛野人不选择和德格马等人繁衍后代。除非他们在等待红毛

野人于那猎人的后代,最快,也得等上个十头八年。

再说了,未成年的红毛野人,于巴西卡青壮年男人来比较。德格马他们的应对能力,自然技高一筹。因此上,红毛野人对德格马等人

还是迁就地。因为,他们知道。在这里以外,的确有他们需要的生命存在。可他们的活动范围,仅仅局限在野狼谷。连野狼谷都走不出

去的红毛野人,又怎么可能接触再多的地球人呢!可悲之处,正是在此。

我们设想一下:假如,红毛野人真的于地球人接触、繁衍,红毛野人天生的力大无穷。于地球人的聪明才智相结合,恐怕,地球上又

会产生既鳢族人于地球人的后裔;以及淡族人于地球人的后裔;加之鳢族人于淡族人的后裔之后,又是一种红毛野人于地球人的后裔人

种。当然,这还不包括红毛野人于淡族人的后裔,以及红毛野人于鳢族人的后裔。还有就是鳢族人于淡族人的后裔,于红毛野人的后裔

如此一来,地球上的人种,就有了鳢族人、淡族人、地球人、红毛野人、鳢族人于淡族人的人;淡族人于地球人的人;鳢族人于地球

人的人;地球人于鳢族人和淡族人的人;地球人于红毛野人;红毛野人于鳢族人;红毛野人于淡族人;红毛野人于淡族和鳢族的人;红

毛野人于淡族人加上地球人;红毛野人于鳢族人加上地球人,淡族人于鳢族人加上红毛野人......

除了原本的地球人以外,来自外星生命的地球人,不停地繁衍。照这样计算下去,不出一个世纪,地球上将人满为患,容纳不下这么

多人种。于是,相关于地球争夺战,会像鳢族人和淡族人都想称霸地球那样的,彼此摩擦、生死拼搏。或许,到那时,新一轮的地球霸

主即将诞生。地球人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在是地球霸主。

安德鲁一边往涵洞走去,一边满脑子胡思乱想。虽然是一个人进入涵洞,他倒不担心自己会在涵洞里遇到什么。或者,自己会不会走

出去。或者走不出去,又走不回来。因为,不清楚涵洞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啥事都有可能发生。可安德鲁就是不往这方面去想,或许是

因为他受够了女红毛野人身上的气味;亦或,是因为一个人应对十多个女红毛野人。他们实在是不堪重负,因此,才不得不寄希望于逃

脱,方能一了百了。

想死,安德鲁当然没有想过。因为,好死不如赖活。虽然于红毛野人在一起的生活,饮食难以下咽。睡觉,总是被红毛野人拖来拖去

。一个山洞,一大家子都住在里面。一个女红毛野人占有他,其他红毛野人在边上观看。没有遮挡,女红毛野人更没有回避意图。这让

安德鲁等人恐慌、紧张,不习惯。一晃几年过去了,他们和红毛野人的孩子,有了一大堆。看着他们和红毛野人的后代,虽然毛发没那

么浓密。和巴西卡人相比较,身上汗毛有些明显外,其它地方还是接近于巴西卡人。只是身材于长相上,还是遗传红毛野人较多。和猎

人的后代,不分彼此。

由于德格马三个人坐在洞里促膝谈心,安德鲁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女红毛野人的注意。其余三个人,眼看着安德鲁进入涵洞。红毛野

人,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安德鲁成功进入涵洞深处。结果是否能逃脱,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安德鲁肯定是会回来的。这一点,德格马

,株央玛,以及徳阚嫠心里还是有把握地。

安德鲁踏着没到膝盖的水,在涵洞里每向前走一步,都会发出哗哗水响。好在涵洞里什么其它动物都没有,那不用说。凡是红毛野人

经过的地方,连只苍蝇蚊子都没有。在这方面,红毛野人倒像个清道夫。越往前走,越显得空旷寂寞。刚开始进涵洞,安德鲁没有什么

不适应的地方。因为,隐隐约约中,从山洞里,传出红毛野人的尖叫和吵吵囔囔的声响,还是给安德鲁壮胆不少。

随着他不停地一步步向前,刚进涵洞没到膝盖的水,这一会只能至小腿肚。安德鲁习惯性加快步伐,不一会,水又开始下降至脚面哪

么深。安德鲁索性在涵洞里向前奔跑,可能由于兴奋。奔跑一阵之后,安德鲁没有丝毫累意。于是,他见水只有深至脚面,越发兴奋不

已。犹好比脚下生风一般,行走如飞。

走着走着,前面空气越来新鲜。但是,有两条岔道,一大一小摆在安德鲁面前。他犹豫了,不知道选择那一条道路,才是自己最合适

的。他蹲下身,仔细观察涵洞下面。小而狭窄的一条道,下面有水,但水深最多超过脚面。大而宽的岔道,没有水,好像鱼腥味,就是

从这里发出。安德鲁举棋不定之时,突然,一阵子凉飕飕的、带着鱼腥味的湿润空气,迎面扑来。安德鲁闻到这样的气味,感觉非常熟

悉。他冥思苦想的回忆着,忽然,想起来了:衣钵朵拉家的后山蓄水池,就是这种味道。安德鲁忽然欣喜:难道,这里通向衣钵朵拉他

们家。

于是,他义无反顾,撒腿朝着这边的大道就跑。从野狼谷山洞,跑到一半,涵洞里的水几乎没有。特别是,跑到岔道口,基本上已经

看不到水。空气、湿度,和外边基本上没有区别,越往前走,涵洞越发看到亮光。安德鲁知道自己已经快到洞口了,啊哟,终于瞎子磨

刀看见亮了。安德鲁按捺不住内心的狂野,他憋住一口气,准备一气呵成,跑到最终点。

正当安德鲁感觉快到洞口的一刹那,前面又出现两个岔洞。和刚才碰到的岔道一样,一个大,一个小,向两边分开,安德鲁茫然了。

本以为,一鼓作气,就可以跑到洞口。却人快累得不行了,又遇到岔道。连洞口还有多长路程,自己一概不知。于是,他还是利用老办

法,用鼻子闻出他记忆中的鱼腥味。

不过,这一次的鱼腥味,倒不是来自大的洞口。而是从小的洞口,一阵阵渗透过来。说是小洞口,其实也不小。两米高的人,还是可

以直来直去的。安德鲁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毅然决然走有鱼腥味的涵洞。走着走着,前面越来越狭窄。居然,使安德鲁偻背向前。他

没有估摸接下来怎么样,只是尾随鱼腥味一个劲的向前走。最后,终于无法弯腰前行,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难道,我的感觉出问

题了?

安德鲁,这一会失去刚才那股子冲动。想往回跑,已经力不从心。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山洞,休息一会。因为他知道,再往回走,可能

自己会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半途中。但再往前走,或许一样危险。因为,洞口越来越狭窄,说不定是个死胡同。如果是这样,那自己

等于是走向死亡。既然后退还有一线希望尚存,何不抓紧时间往回撤?

安德鲁主意已定,决心回撤。只可惜,因为太累,不知不觉中迷迷糊糊睡着。他做了一个梦,一只穿山甲从自己身上爬过,惊恐中的

安德鲁,一骨录起身。确原来,穿山甲在朝他点点头。安德鲁领会穿山甲意图,便尾随穿山甲前行。洞口越来越小,小到只有安德鲁一

个人,只能趴着进去。看着穿山甲走在前面,从洞口爬进去,安德鲁有些犹豫。因为洞口太小,安德鲁想回头。

他正欲转身,未曾想穿山甲掉过头来,望着安德鲁连连点头。安德鲁,领会穿山甲的再召唤自己。于是,安德鲁只好阬头从洞口爬进

去。大概爬了十多米,里面呈现出一个巨大深坑。占地面积,足足有上千平方米,里面堆积惹干木板箱,上面挂着一只只大铜锁。安德

鲁迅速爬进去,他仔细观察里面的动静。所有木箱显然是人为堆放,上下有三层。相互之间,有人行走道。

只是洞里蜘蛛网遍布,所有木箱上,堆积厚厚的一层灰尘。安德鲁,用手轻轻地去掉一只箱子上面灰尘。他意图拆开一只箱盖,将其

打开,看看里面究竟什么东西。安德鲁一挥手,灰尘立刻满天飞。他急忙用手捂住自己口鼻,灰尘去掉了,他用手摸一摸木箱侧面铜锁

。紫铜锁崭新一般,结实如初。他赤手空拳,怎么也扭不开锁鼻。于是,安德鲁开始在里面寻找石头,铁锤一类工具。结果,让他失望

。这里除了一只只木箱,其余什么也找不到。

情急之下,安德鲁动手搬下一只箱子。当他蹲下身,意图用力搬开木箱的一刹那,木箱连动都不动。他又试图用力推一推,结果还是

纹丝不动。我去,难道木箱里面装的是金子?如果装的是石头,用得着上锁吗?安德鲁心里想着,木箱里装都肯定是值钱东西。是谁放

在这里面,不谈。至少,木箱这么沉,肯定是稀有金属什么的。既然是稀有金属,把箱子使劲推下来,箱子能砸坏,里面东西不会坏。

想到这里,安德鲁准备推开箱子。可任凭他怎么使劲,木箱依然如故。没办法,安德鲁只好试着其它木箱推一推。尽管他一挥手,灰

尘立刻瞬间扬起。一连试了好几只木箱,终于,找到一只可以移动的木箱子。安德鲁蹲下身,搬起木箱。嗨,真的被他搬起来了。于是

,他轻轻地放在地上。铜锁还是没有办法打开呀,怎么办?安德鲁站起身,突然对准箱盖就是一脚。

“嘭”随着一阵灰尘飞舞,“咔嚓”一声,木箱盖中间一块木板断裂。安德鲁定睛一看,里面金光闪闪。金银首饰,琳琅满目。翡翠玛

瑙,金碧辉煌。他一下子蹲下身,继续将木板撕开。哇塞,满满一箱子珠宝首饰。安德鲁更加肯定那些搬不动的箱子里,肯定是金锭、

银锭之类的贵重物品。看来,是有人刻意藏在这里的。安德鲁梦里一阵狂喜......

他醒了!梦里出现的穿山甲,真的从他面前经过。不过,不是一只,而是一对,加上一只小宝宝,总共有三只。虽然没有像梦里出现

的那样,有只穿山甲朝他微笑着点点头。但穿山甲从他面前一阵缓慢的向前面行走,和梦境里的一点不差。安德鲁赶快跟在穿山甲后面

,寸步不离。好歹穿山甲也不当他是外人,只顾走自己的路,看也不看安德鲁一眼。

不一会,洞里真的出现梦境里的洞口。穿山甲,一个个拱进去。安德鲁当然跟着进去,啊哟,和梦里的一模一样。这里,堆满一只只

大木箱,上面的确铺满灰尘。安德鲁使劲动一动木箱,真的一动不动。嗨,他这一会,不得不服了。但他没有急着去打开木箱,而是紧

紧地跟在穿山甲后面,从另外一只洞口爬出去。待他探出头,继续跟随穿山甲爬着向前的那一刻,鱼腥味扑鼻而来。

啊哟,安德鲁赶快爬出去。

果不其然,“汪汪汪......”

一阵子藏獒狂吠,衣钵朵拉,急忙朝藏獒脸朝的方向走来。安德鲁赶快进洞,并将洞口遮掩。回到洞里的安德鲁,开始寻找梦里的那

只箱子。真的,他看到了。并用手搬下木箱,紧跟着就是对着箱盖一脚。奇迹出现了,梦里情景终于再一次出现。他试着用手摸一摸,

真的。珍珠玛瑙一点不假,金银首饰,真金白银。看到这里,安德鲁心里一阵暗喜。

我去,时来运转了啊!他将箱子继续盖好。断掉的木板,重新安装完好。然后,不慌不忙,爬出山洞。“汪汪汪”藏獒的又一次狂吠

,令衣钵朵拉心烦意乱。他对着藏獒吼叫到:“你叫什么叫?”并径直,来到藏獒面朝的方向观望。安德鲁看到衣钵朵拉,朝自己走过

来,用草挡住洞口。自己一跃而起,对着衣钵朵拉就喊:“衣钵朵拉,我在这里。”说完,一阵小跑。他正欲于衣钵朵拉拥抱,却只见

衣钵朵拉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两个人面面相唬。衣钵朵拉,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因为,安德鲁在野狼谷山洞多年。头发胡须,加之蓬头垢面,满身红毛野人味道。衣钵朵拉一见他叫出自己名字,好生奇怪:“喂,

你是怎么知道我叫衣钵朵拉。可是,我们认识吗?”

安德鲁急了:“嗨,衣钵朵拉,我们可是好朋友。光屁股玩大,你跟我装什么大头虾。”安德鲁说完,扭身就要离开。他想往自己家

去,不想和衣钵朵拉装模作样。安德鲁心里想:我去,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你居然假装不认识。都是巴西卡人,你衣钵朵拉现在是人模

狗样,西装笔挺。可几年前,你是于藏獒为伍,鳏寡孤独,神气一个啥?安德鲁纯然不知,他这几年,被困山洞。整个人,从外表到造

型已经于红毛野人不分上下。如果非得说他们一个不一样的地方,那只能是安德鲁他们身上穿的是衣服,而红毛野人身上只能是毛发。

就在安德鲁一气之下,离开衣钵朵拉他们家院的后山。径直往院墙大门外走的一刹那,衣钵朵拉看着安德鲁走路身影。快步跑过去问

道:“安德鲁,站住,真的是你吗?”

安德鲁转身调头:“你还是认出我来了?我说唛,再怎么变化,也不至于你衣钵朵拉认不出来我啊!”说完,他爽快的笑了。

“啊哟,你得让我仔细看一看吗。好几年不见你们几个,巴西卡人都说你们被外星人拐走了。我还真的以为你们四个人,被靳荩她们

带到土卫六去呢。快,随我回家。你看你这一身打扮,像个叫花子,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的呀兄弟?”衣钵朵拉想起当初他们几个兄弟

,就靳荩她们从自己眼皮底下带走,心里至今耿耿于怀。不过,今天看到安德鲁如此模样,心里顿生怜悯。

安德鲁跟在衣钵朵拉身后,一边走一边唉声叹气的摇摇头说:“唉,一言难尽。这几年,我们四个人都在野狼谷山洞里活着。生不见

人,死不见尸。除了和红毛野人生了一大堆孩子,实在受不了,我就一个人才跑回来。确巧,从你家后山洞钻出来,被你们家藏獒发现

。”安德鲁不无感慨。他望着天空止步唏嘘一阵,伸个懒腰:“啊哟!今儿个总算苍天有眼啦!”于是,安德鲁对着天空。举起双手:

“苍天啦!多亏是你让穿山甲把我带到这里。要不然,我安德鲁再往野狼谷山洞里跑去定会客死他乡,再无重见天日之时。”紧接着,

他跪地附身,亲贴地面。

宓小舒看到衣钵朵拉带个“野人”回来,她双手在围裙上搓着,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安德鲁,急忙走过来问道:“衣钵朵拉,这是

怎么回事?你们俩认识?”

“啊哟,何止认识!我们俩还是发小呢!”衣钵朵拉急忙给安德鲁让坐。而宓小舒捂着鼻子,走出门外对衣钵朵拉说:“衣钵朵拉,

你还是给客人烧水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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