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新书记的到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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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书记静静因为主任觉得不得力非要换,办事处不知其内心用意,只听他说不够积极,为了配合他,好像他能搞出个什么名堂,有求必应。

他提出要求谁来配合就给调谁。小蔺的亲戚在其他社区受欺负实在待不下去了,与小蔺诉苦,小蔺正好也听到主任对这个书记不满意,他的内心便像个领导一样给安排好了一切。

她来了自己也能有个同伙,主任也感觉在为难之际拉人一把,可以心存感激,我到了他的这边,也能有个善待。再加上她如果能成为这里的书记,这个居委会就是个整体了,为主任挽回很大的面子,个别那些人就是破坏这里安定团结的害群之马,会遭到大伙的唾弃。

主任感觉小蔺近似与自己不谋而合,这样就像请来了自家人一样,就像在居委会的圈子周围筑起了铜墙铁壁,外部阻碍难以进犯,会事事顺利的,同意他的亲戚申请过来。

这事也正中小蔺下怀。

主任开心极了,要不倒向郑洁那边的人越来越多,自己又不能让这些人离开。她们如果都等待好时机来冲击自己那也是很没面子的,有个“会处理事”的书记,这个社区居委会那就是自己的。必定要孤立这个郑洁,我让你正、让你洁、让你廉,付出你惨痛的代价吧。廉了又有什么用?如果廉好领导干部都做了,哪有这种乱象存在。我也是在学着做的,做好我也会,可是那样谁会看在眼里呢,谁会表扬你呢!谁他妈的都和我一样讽刺你。所以这个书记弄来她肯定会识相的,大学生多聪明呀,还再能挑出郑洁这么傻货吗!

这个书记就这样来了。

小蔺把这里的情况都和书记说了,为了不让郑洁对自己有偏见,这书记也以小人之道套取郑洁对她的好感。

有一天,她怀着满心怨气来到郑洁的办公室,郑洁看出来后,问:“怎么了?”她说:“主任,老是不管我忙成啥样,还要让我把工会就救助接过来。”她停下来,等郑洁的反应。郑洁也作出了她自己的看法,说:“叫你接接呗,你是不是怕我对你有意见,我非常的同意,这样我少和一些居民打交道,我省事多了。”

书记又说:“我本来就很忙,再被居民因为点东西纠掺上,我哪有时间搞材料呢。”郑洁说:“这本来就是党建那里的工作,当时因为这工作不好做就给我了,现在他可能又看到人们来不但不闹了,还很有礼貌的对待我。特别是有一天,一个居民来了,喊我个郑主任,主任当时就生气了,出来当着我和那人的面就喊‘郑主任!哪来的郑主任,你能分清个是非吗?这救助是社区给你的,又不是你的郑主任给你的。’黄主任感觉这些人对我好了些,所以要把这项工作给你,这是他的高明之处。你不知道,误会他了。”

这个书记心里很镜明,只是她不想干这项工作。郑洁巴不得把这项工作接走,你们就看到那些能得到人对我敬重一些,你们从来就不关心那些得不到的人对我的敌视。我在这个小区里天天来回穿梭,碰不到个张三还能碰到个李四,我真害怕他们因为点东西见了就骂,所幸还没有人这么做,可能他们听到的也是我做的公平,要不然我还不被天天在小区里陈就性骂上一顿再进屋吗。

书记感到郑洁没有附和她有点失落,下一步怎么让郑洁“同情”还的另想一招。只有自己与主任有意见这个郑姐才能与自己一条心,可是,这假的是不能公开的,不能让主任知道了,要不然主任真的以为我不念感恩之情,而与郑洁一道对付他了。

这个书记老是在没有人的时候,到郑洁的办公室不用引子,就直奔主题。有一天,她又瞅准一个机会,来了,坐在郑洁的对面,头脸一下子放下,眼睛故意来了个不公道,给人的感觉一看就是受了气的样。本来高大的身子,一下子腰间弯了个九十度,说:“嗯,主任,前天办事处纪工高官打来电话说有人举报咱们这里有人在证明上盖个章还收5元钱,那天正好是我值班,主任就来问我,我值班就是我干的,说不定人家是哪天来盖的在我这天告的状。”郑洁没有听说过此事,主任也没有来问过自己,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和主任就这样解释的吗。

郑洁就问她:“那你就这样和主任解释的吗?”书记说:“嗯,要不就落到我头上了。”郑洁说:“那你这样解释,又落到别人头上了。不过我那天值班主任正好锁着章呢,要不是主任就没有来问我。”

书记哑口无言。但又要为自己找回面子,停了停,说:“那也不知道它是谁干的,他来问我,我就挺生气。”又拐回到目的地。

“我在电脑上弄点儿材料没纸了,和他要纸,他说‘刚才放进去那么多没有啦?’嫌我把纸那么快用没了,我又没离开,那么多纸用完了又不是我偷啦。”这书记就是想让郑洁明白她的内心意思。

郑洁多少也知道她有点儿小九九,但也对她说的有些相信,主任本来就把社区的钱看作是他自己了,你省了就是他的,你费了就是费他自己的呢,你以为是公家的呢,所以不免也会产生点磨合,我管你们的呢,爱怎么地就怎么地。至于我和你的关系,那就看你啦,你要是与我的关系和那几个公岗人员一样,为了讨好主任不敢与我交往,我也就不和你有所来往,也省的你里外翻腾闲话,那样更好。

如果你愿意和我接近我也有个同样工种的伴,也省的有人抱怨说:和人家干的活一样多,酬劳就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委屈她们了,还是嫉妒自己挣多了,有个同伙与我共同承受,人多了也许她们就不敢说了。

现在书记也在找同伙,共同的职责把她们俩不同年龄段的人连接在了一起,成为表面上的侄交,但不像前任书记那样,郑洁不那么信任她和推心置腹的谈论事,总有戒备心理。

年终上报办事处优秀工作人员书记理所应当。

下一年优秀党员在居民中选,就是不报郑洁,郑洁看出来了,主任书记已经是狼狈为奸。可他们对副主任也不敌视,副主任与主任一丘之貉,他们个人关系上互相不用做任何努力都能沆瀣一气。虽然不干活儿也得隔年给个优秀用以捂捞他的嘴。这样既让他坐着又能给他点儿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主任把不得把他拉下水呢。正好他自甘堕落,两个人都怀有他弄我,我就弄他,谁怕谁呀这种自我捍卫的思想!他们都各自摆好自己的位置,谁也不侵犯谁。他们既可以走到一起也可以搁置一边。

郑洁被打死也看不上这种人,越来越厌恶他们,几乎很少与他们共同交流。

郑洁总觉得这个社区主任就好像是废人一个、庸人那伙的或者是无廉耻那种人。政府工作就像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一样,也不适合与他有任何关系有辱形象,所以郑洁很不想他与政府有任何联系。有时候,民政办直接给予的工作任务她直接做了再过来让他盖章,然后上报。黄主任也不问,郑洁也不说。就这样郑洁干着自己的份内工作,以干好为主,给不给优秀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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