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又一个“刺儿头”的出现(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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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春夏交接的日子,天空碧蓝,风尘季节这是一个最好的天气,不冷不热。人们各自按照自己的身体选着自己的穿衣,也真是别具风味,有穿棉衣的,有穿夏衣的,有年轻女子也开始露大腿了。

办公室里都是一致的防风衣,所不同的就是各自表现的魅力不一样罢了。

今天,正好上班不一会儿进来一个潇洒帅气,个头高挑,打扮得体的中年人。人家那风衣把个主人衬托的就像个电影明星。大厅里的员工都偷偷地夸赞,新来的员工都端详这个人,好像他也是来和这些女人们比美的。只有金靓丽无声地用手指向郑洁这个办公室。

他很客气地进入郑洁的办公室,郑重地问:“把我的低保取了?”

郑洁问:“你是哪位?”他说:“郑怀礼。”郑洁给查看了一下,告知:“确实在这一波的人名中,正准备上报呀,你来的很是时候。”

他非常生气,问:“为什么?”

郑洁给他交代了一下低保协议上的低保户应尽的义务责任,还有长时间没有来签到。因他都没有做到,只能暂停协议。

他贯以交横跋扈来社区唬人,人们谁也不敢为公家点事去招惹他。但今天仍然是那样的唬人,郑洁并未感觉出来,因为刚开始很多人都那样仇视居委会,现在的态度都变了。

今天来这个郑怀礼看上去并不坏。

他说话清晰响亮,满口的“正义”感。既然这样讲公理,郑洁就敢和他讲道理,说:“上级让排查不来签到的和不参加义务劳动的人,你有没有做啊?”

他打断她的话说:“以前就没有听说有这些事,所以不能怪我,以后知道了,我们按照做不就行了,你这样一下子取了多冤啊。”

郑洁说:“我不是还没有上报吗,我还在找人,实在找不到了,按上面的意思先减至一元,给你留个户头,为的是让你来。哪里要停你的低保呀?谁告诉你的!”

郑怀礼说:“金靓丽告诉的,她说这次要停我的低保呀。”

郑洁紧接着说:“所以你才来呀,要不你永远不来。”

郑怀礼说:“怎么不来?每年年底都来弄救助。每年底还来弄一套米面油,你那会儿还没来呢。”

郑洁也不再和他费口舌,把签到表递给他,说:“给你,把到签了。”

“这就不上报了吧。”

“你来得及时。”郑洁略带有开玩笑的说:“我白写了一篇,还的重抄呢。”

他也开起了玩笑说:“别再把我的名字给抄上去了。”

他们俩在屋里说话,大厅里的人都安静地听着,有的怕吵起来,有的盼吵起来,有的等待来护驾。

完事,郑怀礼出来到这些新来的女人堆里开始他的一下午吹牛了。

女人们都不得不搭腔,有夸他有本事,有和他开玩笑,他也好像喝了二两二锅头劲头上来了,与女人们嘻哈啦笑。还故意离郑洁的办公室门近一点让郑洁那边听到。

他不知道郑洁姓之名谁,说完他的那一套于市长交流、书记对话、主任遵重他等,又获悉了某局长挨训和某主任被调离等官场大事后,转了一圈儿,来到了金靓丽身后,问:“那个管民政的女人是谁了?怎么从来都没见过”。金靓丽低头低声回复:“从别处调来的,现在人家管民政工作,上面要求民政工作都让这些正式人员管理呢,所以我们这些人就被拿下了。”金靓丽带着奸笑,周围也没人去配合她。

郑怀礼不由地向那屋子瞟了一眼又问:“叫什么名字咱们好喊人家。”

“郑洁和你一家子。”

郑怀礼确实也感到可以利用一姓靠近乎。他在大厅里咋呼了一顿又到主任的办公室里去,主任已经听身边的两个人说过了他的情况,所以主任很尊重地为他让了坐,并且递上一支中华烟,他并没有客气接着了,而后又恭恭敬敬地掏出打火机送上给正、副主任点着,然后自己点上。

三口烟气如三杆烟囱直直地从各自的嘴里冒出来,在姜美颜和田常蓝两人的头上扩散开了,她俩也参与了烟雾呼吸,但仍然无动于衷坐着。与男人们谈天说地正是她们的嗜好,有她们的参与这个屋子里热闹非凡,让这个与新人初次交往的人得到了意外的开心。

下班时间到了,郑怀礼与这个屋子里的人聊得兴致正浓,他们都没有走的意思,其他两个屋里的人走光了,郑怀礼边聊边注意那个不熟悉的女人的身影,看到闪过去走了,他也就收回心,又一本正经地与大家聊起天来。

山南海北的事,只有他最强。其他人也附和着抬举着他,声音越来越大,把窗户外面的闲人引的直往里面看,不时的再有人的大笑声,以为里面干什么呢。有好事老头老太太走过草坪来到窗前往里观看。又聊了一个多小时,依依不舍的各自分手。

又一个星期天过去了,忙完了家事的郑怀礼对社区新来的那个女的有点神秘感,总想去揭开她的神秘面纱,可人家也不和咱多答腔。现在不是流行请吃饭吗?不行今天就安排她吃顿饭,这样一切都可以问出来。他给妻子安顿好菜摊,自己说外面有点事走啦。

他又一次来到居委会,在每个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到郑洁办公室。郑洁没话找话问:“来啦!”“嗯!”郑洁又问:“来签到啦!”。“上周就签了。”郑洁笑着逗他道:“我以为你今天来签下月的到呢。”郑怀礼对这话题不感兴趣。

他以最尊敬的口吻说:“领导也姓郑。”

“是的,和你同姓。”

“谢谢领导,能认我们同姓。”

“本来就是吗,还用认。”郑洁笑了。

看郑洁笑了,郑怀礼胆大起来,说:“领导,有手纸没给点。”

郑洁感到很不好意思,就说:“没有!”

郑怀礼自我解围说:“作为女人还不准备点儿纸。”他不相信有点儿不高兴。

郑洁又怕他生气或不好看,解释说:“是正好今天没有了。”自己也有点儿羞涩和不好意思。

郑怀礼有点不好意思到大庭里找金靓丽要去了,此去再也没有进来。他又到主任办公室说中午请客吃饭,副主任还有身边的两个人作陪,再给通知一下郑洁。

他提前到饭店了。郑洁下班正要走,主任喊:“郑洁,不要走了,郑怀礼请吃饭呢!”

郑洁说:“我中午有事了不去了。”说罢就走了。

居委会一行去了五个人,饭场上都很开心,有说有笑。

郑怀礼乐过之后,又感到有点失落:这个郑洁为什么没有来?难道她还装廉政!这次有事我下次还要请你,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紧的请咱也没有那经济实力,这次看来得耍赖了。

饭局结束,郑怀礼站起来一抓衣兜若有失望地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把钱忘在家里了!本来放到眼前了,一穿鞋就给忘拿了。”

几目相对,好像中了奸计一样,心烦意乱这该怎么办。怎么也不能让主任出这个钱,两个女人做着思想斗争,那个副主任向来就是个白吃的主,他没有去因为这事搅和自己的思绪,正得意着呢。

主任觉得上了当内心不是个滋味,但又不能与其他人推诿,说:“我来吧!”两个女人相互等待了一下,结果主任出面了,有点不好看,还是姜美颜滑稽,她抢着说:“我来吧!我前给你垫上。”姜美颜还是想让郑怀礼出这个钱,就和他逗开了心眼儿。

主任反感地说:“快别了,我来吧!”姜美颜不情愿地过去付账了。田常蓝内心也觉得姜美颜应该付,平时我为你干活,这时候你还不付,怎么能说过去呢。他们各自觉得灰溜溜的吃了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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