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华翊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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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诞生于光明,黑暗湮灭于光明。

尼采说最深沉的黑暗就是黎明到来的前一秒钟,而尼采却又说在最深的黑暗和绝望中人们又总是向往着希望和光明。

这是血液的呼唤,这是灵魂的搏动,这是心魂穿越了时空在无人的角落里对你诉说,那么又是谁在祈祷着命运的醒来?

“呼”

魏玖从黑暗中慢慢的苏醒了过来,最先恢复意识的是大脑。

魏玖想到很多很多事,心中更是一阵后怕,才刚刚复苏的他差一点就栽在任天放那货手上了,慢慢的身体跟着恢复了过来,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卧室,而自己躺在一个堆满毛绒玩具的床上,魏玖思索了一下,突然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这不会是一个女孩的床吧,自己是做了什么啊?

“喂喂喂,刚醒就别乱动,你伤的很重你不知道啊?”一个很好听的女声传来,魏玖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好看的女孩鼓着腮帮冲了进来。

只见眼前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女孩,虽然一副生气的样子却显得格外可爱,亮亮的大眼睛也展露出对这个世界的未知与迷茫,嘴里还不停的唠叨道,“你还真是怪人,这么重的伤最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意思吧,可你竟然才三天就醒来了!”

“这就说明我很厉害啊!”魏玖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扎成蝴蝶结的绷带,虽然没有根治好自己的伤,但至少止血消毒等工作是相当到位的,魏玖拱手笑了笑,“谢谢你救了我!”

“才不是我救的你这个大怪人呢,我只是负责缠个绷带,治好你的是我的父亲啦!”小女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突然猛的一拍脑袋,“对啦,大怪人我想起来了,我爸说了你一醒就让我带你去见他!”

“嗯,我知道了,那你先出去一下吧!”魏玖淡淡的笑道。

小女孩的腮帮更是鼓了起来,“你说什么,这明明是我的房间好吧,你还敢赶我出去?哼哼,我就不走!”

“嗯,是吗?”魏玖的笑容变得更加浓烈,不知道为什么他现自己一碰到女生说话,自己口里轻佻的语气就像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看了看被窝里的自己继续到,“你不知道我身上没穿衣服吗?你不走等下我出来”

话还没说完,女孩就已经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魏玖笑了笑,果然只是小女生而已。

而女孩现在嘴里早已是一句一个”大坏人、大怪人”的将魏玖骂了个不停,虽然现在影视节目把一些少儿不宜的镜头灌输给了青少年,但毕竟年龄尚小,女孩还真没那么亲昵的接触过男性的身体,而前段时间帮魏玖擦药是她,总是不经意碰到魏玖裸露在外面的上身,早已让她一阵心猿意马,而刚才魏玖的一句调戏话让她不自觉的联想到那被子里盖着的想到这里脸颊更是通红,双腿都不自觉地纠缠在

一起。

而此时的魏玖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将女孩闹得啼笑皆非,起身将衣服料理好,魏玖便决定去见见女孩的父亲,毕竟人家救了自己做人也不能太忘恩负义。

只见这是一个普通的三室一厅的小房子,只见女孩真在厨房里徘徊,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一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而大厅里的端坐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魏玖在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丁点灵气,自是普通人无疑,但他的坐姿却让魏玖觉得诧异。

只见他双手正结着定印于膝下,这真是古武修行时最基本的冥坐姿势,见魏玖走出,男人缓缓张开眼道了一句,你醒了?然后转身对厨房喊道,“好啦,乖女儿别瞎忙和了,你家大怪人出来了!”

只见小女孩又跑到客厅沙上坐下来,魏玖和善笑了笑,又是闹得女孩一阵羞涩。

“小伙子,你身体没事啊?我叫华乾,这是我女儿华翊柳!”中年男人笑呵呵的道。“如果可以和我们说说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吧!”

“谢谢乾叔为我治好了伤,我叫魏玖。”魏玖感激的笑了笑,“我这伤,还是我前些天不小心从上面阳台跌落下来导致的,要不是碰到乾叔你们我说不定就要命丧于此啦!”

“好啦,看他没事你该放心下来吧?”华乾笑呵呵的对华翊柳说道,华翊柳倒是也明白父亲应该是有事找魏玖相谈,点了点头识趣的退回厨房,继续着毫无头绪的忙碌,而眼角却总是不自然的朝魏玖瞄去。

“好啦,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是不是该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华乾虽然依旧是笑着说的,但目光如炬一般盯着魏玖,“看你身上的伤可不像只是从楼上掉下来摔成这样的哦,莫非你也是修武、甚至修真者?”

魏玖楞了楞,他倒是没有想到华乾会说的这么直接,毕竟怎么说修真都还是不被世俗接受的,错愕间只听华乾继续说道,“你也不要担心,我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人,自然也不愿意去管世俗的事,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那个,我的确是个修真者,虽然我不知道乾叔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其实我是hz市警察总局局长任天放的朋友,这一次助他捉拿一个在人间窜逃的修真惯犯,可惜因为学艺不精,虽将贼人降服,但也是落了一身的伤,这还多亏乾叔你救我一命。”魏玖思索再三终于还是没有讲出实情,借任天放的名字撒了个慌,虽然暴露了修真的特质,但总比原来的实情来的让人接受的快一点,如果说是夜探警局和任天放打了一架自然更加骇人听闻,一不小心人家就以为自己是坏人了呢。

而且编造这样一个谎言的确还有另一层理由,在魏玖心里对华乾这个人还有个不大不小的疑问,嘴角轻轻勾起,魏玖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乾叔,就刚才我看你是以修行的方式静坐,但又不同于一般的打坐冥想姿势,而且在你身上我一直都感觉不到一丁点的修为灵力,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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