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声名显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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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来的突兀,听的温子琦和庄图同二人俱都一愣。

庄图同更是在惊诧了几息之后,连忙抬手轻推了一把刺头,满脸脸嫌弃地说道:“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若是在平常咋咋呼呼的也就罢了几,今天有温小哥在这里你怎么也这样呢!”

呃…

刺头被他这么一说,神色顿显尴尬,抬手轻扣了一下耳背,朝着温子琦满脸歉意地说道:“温小哥不好意思啊,一时之间太激动忘记礼数了!”

温子琦淡雅一笑,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对于他来讲,并不会应为二人所讲的礼数而真的去心生不满,只不过他好奇的是此人到底想到了谁?

想至此节,便眉睫一挑,略带好奇地问道:“我既然和黄捕头称兄道弟,那你们作为他的部下,自然也无需这般生分!”

说着语气一顿,环视二人一眼,见神色要比之前略微舒缓了少许,尤其是刺头更是缓缓地长吁了一口气,便继续说道:“所以,这些虚礼就没必要斤斤计较了!”

有道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温子琦的一番话登时让两人心头的压力登减不少,刺头更是回手轻推了一下庄图同,咧嘴笑道:“你知道刚被你一说,我差点吓的尿裤子了嘛?”

庄图同神色一僵,脸颊的肌肉更是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许,若不是顾及身边站着的温子琦,他早已挥起拳头冲着这家伙的脸上给两拳。

“行,你厉害好了吧!”虽然按耐住没有动手,但是说话的时候却不自觉地充满了怨气。

“嘿嘿,瞧你哪样子!”刺头眼角一白,二人在一起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焉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便没好气地说道:“被你这么一搅和,我刚说到哪里都忘记了!”

听闻此言,温子琦无奈地摇了摇头,简直拿这两人没人办法,便出言提醒道:“说你想到我们该找谁了!”

“哦,对对对!”刺头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说道:“刚说到这里了,你瞧我这记性!”

说着语气一顿,脸色突转狡黠,压低声音道:“你们益春堂姚副堂主不是和我们的姚知县是本家兄弟嘛,我们去找他,让他帮我们求求情,兴许管用!”

听闻此言,温子琦和庄图同两人俱都怔住,温子琦还好,只是错愕了几息便恢复如初,而庄图同却好像听到了惊人的好消息一般,几乎要开心要跳起来。

甚至伸手过去锤了一下刺头的肩膀,夸赞道:“你小子不错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他呢。”

说着回头看着温子琦,一脸正色地说道:“温小哥,我觉得刺头说的这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听闻此言,温子琦嘴角微微上扬少许,露出一抹深浅得宜笑容询问道:“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就觉得我们的姚副堂主出马就没问题呢?”

被蓦然问及原因,庄图同神色一愣,连忙向旁边的刺头抛去求救的眼神。

“温小哥,我是这样想的!”刺头立马会意,在一旁插言道:“您是三门徒之首,在益春堂也是颇有威望,这要是出言相求,想必那姚副堂主应该不会驳面子吧!”

嘶…

温子琦倒吸一口凉气,嘴角也被他这番言论给说的连连抽搐不止,连忙抬手截断道:“等等,等等,先不说我说的话姚副堂主是否给面子,但就你这个三门徒之首又是从何而来的?”

被蓦然截断的刺头,以为是因为什么事情呢,心中还不由一怔,可当听到是这个问题之后,神情登时一松,连忙解释道:“温小哥,难道你不知道嘛?街面上都传开了,门徒之首温子琦,神通广大破奇案!”

听闻此言,温子琦登时怔住,刚才的门徒之首已经足够震惊了,这后半句更是让他不知所措,连忙再度抬起手来截断道:“得得得,到此为止,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那里传来的这些话,不足信不足信!”

被他这么一说,刺头和庄图同反而一乐,更是在一旁打趣道:“想不到声名显赫的温小哥竟然这般腼腆!”

温子琦简直拿这两人没有办法,只好摆了摆手岔开话题道:“这种坊间传言怎么能当真呢,你还是接着说吧!”

听闻如此之言,刺头心头并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对这个他更加的尊重,连忙收起了嬉戏的心思,一脸正色地回禀道:“如果姚副堂主给您这个面子,去找姚知县一说这事,以您和黄捕头的关系,再加上姚副堂主从中一调停,这事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水到渠成?”温子琦眉睫一动,似笑非笑的轻哼了一声,之前并没有准备出言打击他二人,可现在看来,若是不说点什么,他俩还真以为什么事情都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想至此处,便脸色一板,语气悠悠地说道:“黄捕头身陷牢狱,你二人为其奔走,想助其脱险,这本是好事,可你二人如此的天真,真的让我有点惊讶!”

闻听这番语含讥讽的话,俩人俱都一怔,他二人乃是捕快,何曾受过这种言语上的鄙夷,但是一想到可能是为了教导自己,便登时释然了,刺头更是满脸堆笑地说道:“温小哥,您说我们俩个天真,那您不妨抽空好好教导我们?”

听闻此言,温子琦轻叹一口气,虽然说这二人并不是其手下,但是怎么说也是黄致和的部下,而且也是为了搭救身陷囹圄的黄捕头,再说了黄捕头有此境遇也是为了帮助凌浩然,所以于情于理自己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想至此处,便清了清嗓子,一脸肃穆地帮忙分析道:“黄捕头乃是姚知县手下的爱将,这一点你二人不否认吧!”

“那是自然!”刺头连忙眉睫一挑,神情颇为得意地说道:“有很多案子,如若不是黄捕头起早贪黑的跟,恐怕想要破案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这个答案,温子琦好像早已聊到一般,未待他话音落地,便笑笑地说道:“既然是姚知县的爱将,那么此人身陷囹圄第一个应该急的应该是你们的知县才对吧!”

蓦然听到这般分析,二人俱都怔住,回想起二人听到消息后,一起去找姚知县的时候,此人竟好似知道他们会要去求情一般,干脆避而不见,甚至放出口风,谁要敢去帮黄捕头求情,别怪他不念旧情。

当时众衙役还在纳闷,向来嘻嘻哈哈颇为护下的姚知县,怎么突然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众人一合计是不是黄捕头在什么地方得罪了知县大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众人才想起来在青州颇为有名声,又与黄捕头关系不错的温子琦来。

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同这其中的曲折竟然这般复杂,刺头只好腆着脸皮说道:“温小哥,我二人愚笨,实在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妨直说好了!”

话音至此,温子琦也没有在兜来兜去,便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们找我,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当然奔走相告,我绝无二话,可是你二人觉得让黄捕头下大狱的真的是姚知县嘛?”

这一声虽然语调悠悠,可在二人耳里好似六月惊雷一般,响彻在脑际.

刺头更是瞪大眼睛,表情甚是夸张地望着温子琦,原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可是眸中的温子琦一脸肃穆,丝毫不像是在拿二人开涮,登时明白就是如自己所想一般,“温小哥,你的意思是...”

话说一半,语气蓦然一顿,将已到了口边的话强行咽了下去,嘴唇嚅动半天,方才从齿间缓缓挤出几个字“不可能吧!”

“不可能?”温子琦抬眼瞟了他一眼,脸上登时涌上一股森森寒意,毫不留情地说道:“说你俩天真,真的是抬举你们了,你们也不动动脑子,黄捕头下狱多久了?”

“两天多了!”庄图同想都不想,连忙在一旁插言道:“对,两天多了,当时在狱房值班的牢头真好是我一个好友,黄捕头一入狱,他立马就跑来和我说了。”

听闻此言,温子琦心中一怔,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推算,那么黄捕头一去南山坊,就遇到了郡主,想至此节,登时脑袋里灵光一闪,连忙抬手截断道:“你刚说牢头是你好友?那可不可以...”

话说于此,蓦然顿住,因为对过的庄图同好像突然开窍一般,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温小哥,你是不是想起探望一下黄捕头?”

温子琦闻言心中大喜,有很多事情只有问了黄致和才能知道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好询问一下关于苏子木的下落,便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只有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才好施以援手,要不然我们在这里盲目猜测,估计也是没多大的用处的!”

听闻如此,庄图同登时脸上涌起一股喜悦之色,对于他来讲,能把温子琦请到大牢里,让这两人好好的谋划一番,总比自己在外面如无头苍蝇要有用的多,便压低声音说道:“温小哥,此事不要申张,你只管跟着我们就是了,不过估计要委屈一下温小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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