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结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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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季雨菲和白流苏都还是半信半疑,觉得景姑姑有点在安慰人,毕竟两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葛俊杰却听得很是认真,并且也进行了辅助说明

“不错,姑姑说得对,适才我虽然只是在外院,但我看着,这谢家确实治家严明,小厮们待人接物都很有分寸,哪怕我试着想打听点消息,也是彬彬有礼却口风丝毫不露。”

“所以想来这事迟早会报给谢小姐知道的。”

行吧,做人要乐观,咱也尽力了,后面就听天命吧,季雨菲便暂时抛开了这件事“咱们为这件事也前前后后忙活了好几天了,如今也算暂时告一段落,回头再说,先准备做晚饭吧!”

如今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晚饭的工序,于是择菜的择菜,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先忙活开了…

之后两天,虽然大家都很是期待,但并没有什么动静,景姑姑还笑着安慰大家“莫急莫急,哪能这么快,谢小姐主持中馈,府里事情定然多,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

但接着又过了几天,眼看依旧没什么动静,这下景姑姑自己也开始怀疑了“难不成…刚好运气差,碰到个贪便宜的婆子?”想想觉得不太可能啊,大白天的,周围肯定都有人,不至于就这么被人私吞了啊?

“没事,姑姑,”为此季雨菲还反过来安慰她“去掉这一桩,咱们好歹也有点意外的收获,没看掌柜的刚才还说,已经有好几家管咱们预订了那红豆酥么?说味道挺好的。”起码也借此赚了钱不是?不算毫无收获。

姑侄俩便这么相互安慰着说了过去,决定过阵日子再另想别的法子。

谁料过了两天,姑侄俩已经都快要忘了这件事了,忽然有当地商会的人过来通知,说过几天便是寒衣节了,“十月初一烧寒衣”,凭吊已故亲人的风俗跟别的地方大致相同,但因为在边境,将军府历来有集体祭扫那些为国捐躯将士的风俗,今年则因为天气冷得快,将军府的谢大小姐,也就是曹都尉夫人,便跟谢将军提出,趁着这寒衣节,号召各商家给将士们捐献一些过冬衣物,不拘多少,新旧皆可,但要浆洗干净且无补丁。

季雨菲和景姑姑对看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一丝带着点怀疑的喜悦之情这话听着,怎么着都有点像是为了自己而来啊,难不成之前的信息如今才终于被接收到?

偏偏那商会的人见状还以为她们俩不乐意,还特意恳切地进行了解释“两位刚来不久,想必还不太清楚,咱们这西北边境,这么多年也算是安宁,其实是托了守城将士们的福,你们不知道,这每年啊,等到天气变冷,那境外头的蛮族啊,就要趁机过来骚扰,特别是下了雪之后,那边没啥吃的了嘛!”

“所以将士们也挺不容易的,天越冷,越要打仗,这些年倒是没什么大的仗,但也总要在冰天雪地里巡逻着,怕一不留神就让那帮蛮族给钻了空子了。”

“这十月过后啊,就是真正的冬天了,那风刮得啊,听说你们是中南道那边过来的?哎呀,那边可挺暖和的吧?到这里可就遭罪喽,棉衣棉鞋的,得赶紧置办起来了!”

听说已经都置办过了,那商会的人便搓搓手说了“所以将心比心,大家都尽一份力吧,哦对了,大小姐说了,寒衣节当天,不拘捐多少衣物,都是一份善心,到时可以到她跟前说说话,顺便领一份红豆糯米羹暖暖身子!”

这话一说,季雨菲和景姑姑便觉可能性更大了,可以跟谢小姐见面,而且还能领一份红豆糯米羹,红豆诶,可不就是在呼应红豆酥么!

当下便跟那商会的人道了谢,又仔细可了捐献衣物的地址和时间,午后葛俊杰便高高兴兴地出去买了些新的棉衣。

在四人的期盼中,十月初一很快就到来了,当然,也就跟那商会的人所说的,刮在脸上生疼的北风也加剧了,天色阴沉沉的,甚至感觉很快就要下雪了。

不过四个人还是感觉身上挺有劲的,毕竟从京城出来这么久,如今可算是有了盼头了,于是大清早的就收拾停当,赶着装了棉衣包的马车出发了。

捐献衣物的地点是在某个郊外军营,还没到,路上就发现马车越来越多了,等到了军营外,远远的,便看到了一个挺大的营帐,想来那谢大小姐便是在里头了。

营帐外头有人在专门登记造册,旁边有一队将士在有条不紊地清点、整理、打包捐献来的衣物,据葛俊杰打听来的消息,此处军营头头便是谢大小姐的夫婿曹都尉,如此安排,倒是让人挑不出什么可题。

之后四人便排队等着,许是考虑到寒冷的天气,将士们也训练有素,队伍行进得还挺快,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季雨菲发现轮到自己了。

眼看有商户笑眯眯地从那营帐里掀帘出来,季雨菲瞬间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了,好在旁边的景姑姑见状,拉着她的胳膊低声说了句“没事,等下听姑姑说。”然后招呼着后面看着也有点紧张的白流苏和葛俊杰一起进了营帐。

一进去,里头烧着炭盆,一股暖风扑面而来,让紧张的季雨菲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旁边的景姑姑却已经朗声自报了家门。

便赶紧屏气凝神努力控制住自己往上头看去,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一看,便发现,那坐在上头的谢小姐,跟谢宜江还真有几分相像,肤色倒是比谢宜江要白得多,也比本地大部分妇女同胞的肤色要白得多。

想来也是,谢小姐毕竟养尊处优,没看现在的她,裹了件深紫色的貂裘,领口露出一圈看着就暖和的白毛,衬得整个人又白又贵气。

这一看,不知怎的,季雨菲就心里一酸,唉,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般高高在上地看着别人,谁知如今却落得这般漂泊不说,连见个人都要殚精竭虑、偷偷摸摸。

这般想着,季雨菲便有点悲从中来,眼睛有点发酸,人也低着头不自觉地往景姑姑背后挪了挪,却听到上面传来了一句

“夫人可是当日送了红豆酥的那一家?‘桃花灼灼’,可真是好名字,听闻是从中南道而来?还真是巧了,舍弟当初也曾在那里任过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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