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章 赛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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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魏二哥说的话,也不算虚言呀。”余琦良想。

开始魏思贤和余琦良夸赞魏谨然时,他还以为魏思贤是为了让自己高看魏谨然道一眼,才特意这样夸赞魏谨然呢。

“能坚持这么久,确实不错了。”骑马,驰骋的感觉虽然不错,但那颠簸感也是很累人的。

还有双腿夹着马腹,时间长了都会磨破一层皮。京都女子不像庆州的姑娘,骑马的时间太少,一时无法适应。

余琦良特意降了速度,想让魏谨然也缓下来。以免她回去后,抱怨,自己又得挨训。

可惜,他已经给了魏谨然台阶,魏谨然却不曾注意到他的动向,继续向前跑。

余琦良想,自己再这样顾前顾后的,还真有可能输,到时候丢人不说,又要被父亲借此数落自己狂妄自大,却连个女子都不如了。

“算了,他自己要逞强不领情,怨不得谁。”

余琦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次得让魏谨然好看,可不能让她因为上次拆穿自己得事,就以为自己是个虚有其表的人,日后事事争先,想要压自己一头。

所以,他终于使出全力,向前奔去。

过了不久,余琦良就超过了魏谨然。

他本以为,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将魏谨然甩得远远的。当魏谨然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心里焦急时,他再调转马头,奔回去,和她并肩而行。

这样,二人自然不用再比。魏谨然输了,但又不会太丢脸,这样也算两全其美。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超过了魏谨然,但却无法真正甩开她。

每次总是自己超过两个马身,她又慢慢的追了上来。

“邪门。”余琦良想。

二人你追我赶,竟然赶上了先头的大部队。

“驾~~驾~~”前头的人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纷纷驻足让路。看到疾驰而过的两骑,才发现是魏谨然和余琦良。

“这......?”

“看来我们不用比试了,还是慢慢行吧。”林妙果对着宁文琴笑道。

众人一听,也会出意来。

“原来如此呀?”

余琦良少年才俊,前途无量,确实有那么几家盯着他看的。

现在看魏余两家的架势,是有结亲的意思了。

难怪,魏二小姐一个姑娘家不远千里陪着自己的兄长过来接亲。

现在想想也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又不是长辈,这一路劳累,实在是没有必要。

这样看来,魏家和余家早就有了此意,魏谨然特意前来,就是来和余家议亲的。

看来余琦良的好,魏家也看出来了,所以才会给余家如此面子。

原来有想法的人家,只好打消了念头。和魏谨然比,她们家的姑娘自然是比不上的。

家势,美貌,都被魏谨然甩开了几条街。本来还想着魏谨然一个京都女子,无法适应这里的环境,但看甩她们几条街的马术,她们一点念想也没有了。

“恭喜,恭喜。”一人靠近林妙果调侃道。

“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的年轻人呀,想法多着呢?”林妙果笑道。

林妙果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觉得这事情是板上钉钉的。

自己的父亲发了话,余琦良也妥协了。她有把握只要余琦良愿意,要获得一女子的芳心还是不难的。

而前头,余琦良和魏谨然越过众人,你追我赶,直到万平山脚下。

余琦良最终还是赢了。但是魏谨然能不被余琦良甩下,实在是可以称得上一句巾帼不让须眉了。

她的马和余琦良根本就没法比。

魏谨然大声喘着气,却神采奕奕的。

“余三哥,不是说不让我吗?怎么食言了。”

余琦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却未曾甩开魏谨然,他自己是觉得丢脸的。

魏谨然一句话化解了他的尴尬。这一刻,他觉得魏谨然此人或许也也不是那么讨厌。

但是,魏谨然给他梯子下,他却不能接。不然就有输不起之嫌。

“二妹妹骑术确实了得,我承认一开始实在是小看你了。你也不用给我找借口了。未能甩开二妹妹就是我输了。”

看着余琦良大方的认输,魏谨然又发现了他一个闪光点。

她也大方的接受了余琦良的赞赏。

“二妹妹骑术了得,师傅定然也是高人。不知道二妹妹和谁学的骑马。”

和谁呢?这个世界应该是伍朝鸿吧。

伍朝鸿~~

自从离开京都,魏谨然就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所以这个名字,她已经许久没有想起了。

没想到,在庆州,提前伍朝鸿的竟然会是余琦良。

“是二哥的一位朋友。”魏谨然抬起头,假装捋了捋额间的碎发,道。

“文人?”余琦良好奇的问。

魏思贤走的是科举之路,余琦良第一反应他的朋友就是个文人。

“不是。是伍家二哥。余三哥或许也知道。就是驻守安州伍伯父家的二哥哥。”

“父亲和伍伯父师出同门,我家和伍家有通家之仪,二哥和伍二哥从小玩到大的。”

魏谨然细细的解释道。

对于常人来说,这种事情没有什么不可说了。

自己特意隐瞒,反倒显得心虚。

既然决定放下,魏谨然也就逼自己大大方方的摊开,以免日后引起误会来。

“余家大公子,我倒听说过,二公子……也在安州吗?”

余琦良这样就是明知故问了。

伍朝鸿要在安州,身为守将家的公子,就算是个酒囊饭袋,也会传出点名声的。

再说了,在安州怎么教自己骑马呢?

“没有。”。

“男儿生当带吴钩。伍二公子有这本事留在京都实在可惜了。”余琦良叹道。

魏谨然不想提伍朝鸿,却也不想别人觉得他一无是处。

所以,魏谨然解释道:“伍家只两男丁。伍家大哥,在外协助伍伯父。伍二哥就在京侍奉母亲。”

“哦。原来是个大孝子。”余琦良面上赞叹,心里却想,孝顺不过是给这个无能的人一个借口罢了。

一个男子,在家侍奉母亲,不就是没什么过人的本事,选择碌碌无为,依靠家族吗?

当年母亲忍痛将自己送到庆州,就是不想自己变成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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