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章 负荆请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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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才是我的儿子。”余继仁拉起余琦良,将他推给余琦正。

“不用收拾了,这样才能看出我下了狠手。将他绑了,让他跟在马车后头。”

“父亲......”余琦正劝道,“父亲,这不好吧。我想魏将军也不想事情闹大。”

余琦正知道,父亲这样是想给魏家面子,也是想磨磨三弟的锐气,但是这事毕竟是家丑,可不能外扬。

“嗯。那进了魏府再说。”余继仁想想也是。

几人刚出了院门,就见楚曼冲了过来。

“将军,将军,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余三哥。”

林妙果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不是我不拦,是我拦不住她。

能到现在才出现,她已经尽力了。

“余三哥,你怎么样了,疼不疼?”看着全身血淋淋的余琦良,楚曼整个人觉得腿都软了。

这是什么世道呀,私设公堂,对待自己的亲儿子比犯人还狠。

“楚儿,没事,我没事。”余琦良看到楚曼那心疼的眼神,心里也隐隐作痛。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在这磨磨蹭蹭的。带走。”

“将军,你不能!”楚曼直接跑到余继仁眼前,张开双臂拦住他,道,“将军,你不能这样对待他。余三哥受伤了,现在需要治疗,哪也不能去。不然他会感染的。”

“你知道个屁。”

余继仁黑着脸的样子有些可怕,但是楚曼还是鼓足了勇气,站在他的面前,说了这些话。

她就像是一个面对老鹰,害怕,却要护着自己孩子的母鸡,颤颤悠悠,却坚挺着。

余琦良看到这里非常的感动,他道:“楚儿,你走吧。我没事的。”

“不行。余三哥,我们看到不对的事情就得据理力争,维护我们的权益。我们是自由的,就算他们能绑住我们的手脚,也无法绑住我们的思想,我们的心。”

“来人,拉开她。”余继仁苦于手上没有拿鞭子,也无法直接上手将一个姑娘提起来扔出去,不然他才不会听这堆疯言疯语。

让下人上手,其在是没有面子,林妙果赶紧上前来住她。

楚曼还在挣扎,林妙果却狠狠的拧了她一下。

“啊~~”楚曼突然红了眼眶。

“清醒了?你知道吗?你这样做不但帮不了他,反而会害了他。”林妙果劝道。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公公这也只是摆一个态度给魏家看罢了。你好好呆着。”

“是因为魏二小姐吗?她怎么就这样自私小气,余三哥不过是一个小玩笑,她却要抓住不放?这样的人怎么值得余三哥真诚相待,怎么配拥有幸福?”楚曼哭泣道。

林妙果不懂,楚曼为何会把这事情算到魏谨然头上,她也没时间多说,只要楚曼不闹就好。

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林妙果去处理,她没时间再劝。

另一头,魏家。

魏世宗急急赶回家,没想到却得到流民是余家搞事的消息。

“证据呢?”

“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们就敢如此莽撞?”魏世宗气道。

“我和你余继仁共事这么多年,他的为人我清楚。你们几个还小,不懂,可别中了他人的离间计,被人钻了空子。”

守着庆州,说难,也不难。上下齐心,自然容易。所以,他要将余琦良招为女婿,将李知府将的姑娘聘做魏思贤的妻子。

“父亲,当时余伯父也在场,看样子他和余琦正都是不知情的。”

魏思明知道自己的父亲担心什么。

“至于余琦良,那事是他做的定然无疑。二妹一诈,他和那周树平就变了脸,现在没有证据,一查便知。只是,我想有些事情也不必查了。”

“你们怎么不找我商议?”魏世宗叹道。

“父亲,过了这村没这店。再说了,脓包捅破了才好。总比,两家互相猜忌,互相防备的好。”

“好。我就在这等着。看看,姓余的怎么说。如果真是那小子自作主张,他定然会给我个说法。如若,如若……我们就得从长计议。”

“是。父亲。”

魏谨然坐在后头一言不发,魏世宗却唤道:“言姐儿,过来。你受苦了。”

“父亲,我不苦。”魏谨然道。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这家里最苦的一个。

父兄在外拿命拼,就是为了一家老小。

母亲日日独守,还得操持一家之事。

二哥日日苦读,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也是为了魏家的出路。

就连祖母日日礼佛,也是为了魏家。

所以,她虽然委屈,但她不怨。她也愿意为了魏家尽一份心。

“好。我的好女儿。你比你大姐可是强多了。”魏世宗夸道。

说到魏谨菲,魏思明和魏思贤两人觉得有些丢人。

“报~~”

“进来。”

“禀告大将军。余副将军携子求见。”

“让他们进来。”

听到余继仁过来,他松了一口气。

“大将军。余副将军父子三人跪在外头,说见到大将军才敢起来。这……”

“你们跟我一起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听闻三人跪着,魏世宗的心就更安了。

“是。”

魏谨然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想了想,自己也是受害者,去看看也无妨。

魏世宗的步子很大,魏谨然表现出吃力的样子,勉强跟上。

走了一段,她却被宁文琴拦住了。

“二妹还是别去了。”

“为何?父亲吩咐的?”

“不是。但,你即将与那余家三公子议亲。今日你下了他的面子,日后还怎么相处?”

魏谨然本也只是去看看结果,以免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消息不够通畅。

现在听宁文琴这么一说,她就更想去了。

“大嫂,亲事还未说定,日后怎样还不知道呢。”

魏谨然想,如果这事真是余琦良一人擅作主张,她怎么觉得余琦良的目的就是退亲呢。

魏谨然想,今日之事已经撕开,就算自己再忍让,凭余琦良那骄傲的性子,估计也不会觉得自己好。

她还不如去听听,如果事情顺畅,她还是劝自己的父亲作罢了,也算随了那人愿吧。

就算不成,有了今日之事,余琦良也算有个把柄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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