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无头关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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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多情,感觉这家伙别看说话结巴,但拉业务还真有一套。

他刚刚进入天地合不久,算是先斩后奏的“实习期”,能拉上一单业务让公司盈利,对于日后的发展绝对是有帮助的。到时候见到秦老板,我们也好邀功。

想了想又问他,昨夜是否看到什么异象,或者是不寻常的怪事发生?

多情摇头说没有,他特别留意了店里店外,除了温度一直很低,没几个客人之外,一切都是风平浪静。

“那里靠近西门夜市,肯定是有邪物无聊去店里捣乱,哪有什么鬼,小题大做!不过要能接下这单生意,狠捞一笔也是不错的……”

胖爷啃着肉包子,说话含糊不清。

我的想法跟胖爷不谋而合,最近天地合缺人,生意也受到了影响,要是能接下一单生意,有助于提振士气,况且能开夜店的主儿往往不缺钱,不宰他宰谁?

看来多情这一千块没白拿,阴差阳错的办了件好事。

吃完饭,我们三人准时去天地合报道,打卡上班。肥鸟的行动不便,小黑便留在家里陪它。毕竟公司就是公司,带着宠物上班不像话。

坐在久违的老板椅上,我们这些日子不在,办公室却被保洁阿姨打扫的一尘不染,窗明几净。

何筱琪敲门进来,告诉我们昨天晚上罗斌已经从ICU转入了普通病房,各项身体指标均已正常,只是身体还比较虚弱,医生建议再观察几天才能出院。

又问起被困龙珠的小臭屁,我就把跟二师姐打听到的情报跟她说了。何筱琪叹气,说自己是心有余力不足,但她最近已经在学习灵体方面的知识,相信一定能帮得上忙。

自从在烟城幻境见过小臭屁之后,何筱琪对小丫头相当关心,让我心里颇受感动。当下表示只要我们一起努力,迟早会把小臭屁救出来。

刚刚送走何筱琪,我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接通,是前台的小张。

小张告诉我,说是来了一位男性客户,点名要找多情法师,说是已经预约好了。她不知道多情法师是谁,只好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不用猜也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西门那家夜店的老板,忙让小张把人领进来,并告诉她多情大师就是结巴和尚,这单生意就是人家拉来的。

几分钟之后,一位身穿白色olo衫的中年人就在小张的带领下走进了办公室。

这人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大,留着一个整齐的寸头,跟我握手时很有力道。

虽然看上去穿着得体且彬彬有礼,但是从他手臂上的纹身和那对凌厉的眼睛中就能看出十足的江湖气息,明显不是善男信女。

中年男人自称姓李名亮,就是西郊那家“一路向西会所”的老板。一路向西,是去年大火的一部香港爱情动作片,能看出这家夜店是刚刚成立不久,蹭上了热度。

多情是那里的熟客,但是也没有见过李老板,我将胖子和他一一做了介绍,几人握手后就坐。

坐在沙发上,又寒暄几句,我开始进入正题,请李老板先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越详细越好。

李老板缀了一口桌上的咖啡,说整件事情,恐怕还要从那个关公像说起。看好书

不管是不是临街店铺,也不管什么行当,在中国,只要是做生意的人,尤其是做开门生意的,往往都有供奉神位的习俗,也就是民间常说的文武财神。

这文财神,一般指的是财帛星君。此君面白须黑,身穿锦衣腰系玉带,左手捧着金元宝,右手拿着“财神进宝”的卷轴。也被称为金神,专职掌管天下之金银,助财兴运。

也有供奉福禄寿三星的。福星手抱小孩,取福气临门之意;禄星握持如意而身穿华丽官服,寓意加官进爵、财禄增添;寿星怀抱寿桃,有长寿安康之说。

有道是“三星正位坐,财源滚滚来”。

武财神,则是说的三国名将关云长关二爷。此君面如重枣,身长九尺,长髯飘散胸前,手持一柄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

据说其被后人供奉为武财神,除了一身本领之外,更是重情重义的典范,身在曹营心在汉,将曹操赠送给自己的大批财物分类记账,走时如数奉还。

关二爷乃是武将,杀气凛凛,义薄云天,尤其受到混“黑口儿”的,比如社团、地下组织的推崇,像是夜总会这类打擦边球的行当,自然也不例外。

根据李老板的说法,自己店子里的关公像高两米有余,曾专门找人开过光,从开业第一天就立在大厅中,正对大门。

我懂风水之术,知道这种摆法是为了借关二哥之正气抵挡小人、灾祸,跟古代大户人家门外的石头狮子是异曲同工。一般的魑魅魍魉也皆会被其震慑,不敢作祟。

可是就在一个星期之前,这关二哥的头竟然没了,不知所踪!

一开始,李老板还以为是有同行挑事儿、砸场子,但调查了一圈之后发现,泉城的黑白两道风平浪静,西郊的几个小混混帮派也早被他打点好了,不会莫名生事。

听到这里,我问李老板。

“有没有可能是店里的员工有不满情绪,利用熟悉环境的便利条件作案?”

李老板摇头,说自己也考虑过,但是不可能。

他告诉我们,说这可是一尊铁铸的,高达两米五的雕像,那颗头颅更是足有几十斤重,一般人别说是搞破坏,平时连碰都很难碰到。

要是真想卸掉这颗脑袋,那就是个大工程,没有充足的时间根本办不到。

再说关二爷像位于一楼正门,这里人来人往,还有两个监控摄像头,动手脚不可能没人发现。

案发后,他第一时间查看了监控录像,同样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关二哥的头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我想了想,又问。

“那雕像上的创口是被像电锯之类的利器割断,还是摔裂?”

李老板的身子抖了一下,一双眼睛茫然的望着我,说都不是,关二爷的脖子处呈现撕裂状。

“就像是……就像是有人把他的头……拧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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