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一梦千年、金蟾石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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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红英神色复杂的看向我身旁的小黑,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这只狗,就是那老者养的赶尸犬,从秦朝一直活到了现在……”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震惊并非是因为小黑乃是传说中的赶尸犬,早从它能控制僵尸一事上,赶尸犬的身份就已经坐实。

但是一条狗可以活几千年,这种事情估计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

一般来说,狗的寿命不会超过二十年,这还是说血统相对纯正的土狗(原生犬),近代培育的各种宠物犬寿命就更短。

如果一只狗可以活上千年,那就突破了合理的范畴,换句话说,活了几千年的生物,那还能是狗吗?!

小黑似乎是听懂了,见众人都看向它,不由警觉的朝后退了一步,身子弓起,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得雪亮。

不过唐红英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在我们遇到小黑时,就感觉这只小土狗很奇怪。

一是它敢于跟花豹搏斗,二是其品种不明,身上的皮毛双色交叠,下层为黑,表层为暗白。

在之前岛城龙氏庄园那一章我讲过,白色毛皮的动物在自然界中极少,雪白还不奇怪,而暗白则无一例外是修炼后的产物,比如龙文宇母亲那件白狐披肩。

这小黑是一只黑煞犬,它的皮毛本来是纯黑,如今黑毛之上泛白,很可能是后天修行的结果。

回想刚才的情景,从客观上讲,我们这群人是入侵者,而那光头老鬼是守护者。

即便现在离秦朝已经过去了几千年是事实,但我们的话他未必就会相信,不然也不会二话不说就出手伤人。

光头佬的情绪变化,正是发生在看到小黑并斧摸了它的皮毛之后。

从光头佬的反应可以推测出,他认出了自己当年饲养的赶尸犬,却发现小黑跟当时完全变了样子,从而推想出已经过去千年,自己早已身死的客观现实。

这符合逻辑。

我又想到在王浩送我们来的路上曾经说过,塞班村山清水秀,适合养生,村落里上百岁的寿星老人不少。

百岁老人我可以接受,但一只活了上千年的小狗,还是让我感觉不可思议。难道是依托此地极其特殊的环境和地脉之气旺盛的缘故吗?

之前我们从汪家祖宅地道里出来,洞口遇到的那些毒虫,一只只身形朔大,当时还以为是被人饲养或是变异的产物。现在看来,很可能是自然生长上百年的结果。

一直在抽泣的周一悦,哭声戛然而止,她忽的从地上站起来,抓起一把散落一旁的开山刀就朝着小黑走去。

她突兀的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我看她眼神儿不善,一对眸子里布满了血丝,本能的站起挡在小黑身前。

小黑似乎被周一悦吓到了,它躲在我身后,不断后退,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果然,周一悦恶狠狠的盯着小黑,双眼里戾气凝聚,也不管我挡在她面前,举起开山刀,扬手朝着小黑就砍。求魔TXT

我跟天下大部分女人,估计都是八字相克。不管在什么时候,总是有女人要砍我。有的是见面不由分说就砍,有的即便是见面不砍,过段时间也要砍。

胡小野是如此,安娜是如此,万子晴是如此,如今这位周一悦姑娘也是如此,唉……

虽然周一悦明显是奔着小黑去的,对我并没有敌意,但在这个刹那,我还是不由感慨。

不过小黑只是一条狗,我肯定不会让周一悦伤它,又不好出手反击,跟女人撕扯,只能闪躲。

周一悦手中开山刀闪着寒光,劈至半路还未落下,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了手腕,是钱自强。

他挡在我身前,神情严肃,语气有些凶。

“小师妹,你这是干什么?!”

周一悦胸脯起伏,声音带着哭腔,两行清泪从眼眶里涌出。

“大师兄,就是这畜牲的主人杀死了五师哥,我要劈了它!我要替五师哥报仇……呜呜……五师哥是为了救我死的……呜呜呜……”

虽然周一悦不说我也大体能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迁怒于一只狗显然有种“一人作孽株连九族”的牵强,这位周一悦姑娘在悲痛之中精神恍惚,行为举止已经不正常了。

钱自强的声音糅软起来,脸上神色动容。

“那只是一条狗啊,不是罪魁祸首!小师妹,就算你杀了它,老五能活过来吗?你要不想老五白死,那就好好活下去,活着走出这座妖塔……”

说着说着,钱自强的眼圈也红了。

“咣当”一声,周一悦手中的开山刀落地,她就像是面条一样软了下去,蹲在地上掩面而泣,情绪崩溃。

唐红英走过来搂住她,两个女人抱头痛哭,钱自强转过身去,双肩抽栋,悲痛的情绪无边蔓延,此情此景,煽人泪下。

我把小黑抱在怀里,跟胖子、多情相对无言。足足好久,怀中的颤抖才渐渐停歇,小黑呜咽一声,从我的怀里跳出,往前跑。

我跟着小黑,一直跑到了大厅对面,这才发现在原来在那光头佬盘坐的正后方,竟然有一座石门。

只见这石门跟身后的山壁相连,相对矮小,高约不到两米,宽不到一米,门上雕画着一只身形巨大的古怪蟾蜍。

这蟾蜍的雕刻线条又跟我们之前看到的象形符号以及那只塞班巨鸟不同,线条柔美、顺滑,但其大小比例却严重失调。

蟾蜍的头小而肚圆,脑袋呈现三角状,一对眼睛里没有眼珠,却突出,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说不出的怪异。圆滚滚的肚子就像是一只皮球,几乎要炸裂开。

它的两只前爪伏地,两条后腿竟然跟前腿几乎相同长短粗细,完全没有印象中蛤蟆那种强健的后肢,反而像是某种爬行类生物。

其身上的皮肤也很古怪,背部没有脓包和花纹,虽然这雕刻是单色的,但总给人一种金光闪闪的错觉,惟妙惟肖,似乎随时都可以从石门中一跃而下。

在这只巨型蟾蜍的周围,弥漫着像是水波一样的花纹,看起来跟主体并没有联系,就像是在年画上看到的那种,纯粹为了装饰而勾勒的线条。

这些连绵的线条来回起伏,将整座石门覆盖,透着一种神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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