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要脸的寿宁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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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伴读正文卷第92章不要脸的寿宁侯朱厚照在屏风后躲好后,谢至才迎了出去,“寿宁侯,少见的很啊,快请进,快去给寿宁侯看茶。”

对张鹤龄,谢至并不想与之有过多交往,进水不犯河水的最好,可现在人家一个堂堂的侯爷找上门来了,谢至也不好不搭理人家。

张鹤龄进了屋子后,直接便围着火炉转悠起来,边看嘴中边啧啧称奇,“不错,真是不错。”

半天之后才终于坐在了客座之上,“谢解元总是能够突发奇想,本侯着实佩服的很啊。”

须臾之后,张鹤龄喝了口茶后,又道:“谢解元不到三月便又要参加春闱了吧?”

谢至点头回道:“是。”

张鹤龄满脸堆笑又道:“可有把握再中两元?”

谢至即便有把握,在张鹤龄面前也不会如实相告的,颇为谦虚道:“秋闱得中解元已是侥幸,再说春闱参考之人乃为举人,举人可是大明各布政使司选拔上来的佼佼之人,某在其中早就被掩盖的黯然失色了,能够金榜题名便是荣幸,怎敢期望再种两元。”

谢至怎么感觉张鹤龄脸上的那笑容是欣喜呢。

接着,张鹤龄便又道:“谢公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不知有多人眼馋着呢,谢解元可定要努力才是,一旦落榜,可就要如了那些人之意了,到时谢公也定会在朝中没面子的,谢解元是孝子,自是不希望此事发生吧?”

张鹤龄这是何意?难道是想撺掇他作弊。

带着疑问,谢至回道:“金榜题名是某的目标,但若真就落榜,某想家父也应当是能够接受的,毕竟某认真读书时间也不长。”

张鹤龄拍案而起,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接着道:“谢解元怎能有如此妥协的想法,这样吧,谢解元便把所有的心思用在读书之上,这火炉的事情就交于本侯,本侯定当为你办得妥妥帖帖的,谢解元是要做大事的,怎能沾惹上这铜臭,不好!”

尼玛,就知道张鹤龄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今日来找他必然是有事的。

这不要脸来抢他东西了,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谢至还未拒绝,朱厚照便带着张永从屏风后跑了出来,一脸愤愤的道:“寿宁侯,此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谢至没时间,本宫有的是时间。”

瞧见朱厚照出来,张鹤龄愣了一下,便问道:“殿下怎在此处,姐不是说你病了,对了,你又是偷溜出来的吧?”

朱厚照被张鹤龄反问,有些底气不足了,但却还是梗着脖子回道:“谁说本宫是偷溜出来的,本宫与父皇禀报了,现说的是火炉的事情。”

张鹤龄也不再纠结这个事情了,毕竟朱厚照是否偷溜出宫与他关系并不大,他现在要做的是如何把火炉的售卖权拿到手。

“殿下莫要逞能,东宫讲学一年只休一日,殿下哪有时间管理这些问题,这次若非殿下病了,又怎会停学如此之久。”

张鹤龄这话倒是不假,一旦东宫讲学恢复之后,不管是谢至还是朱厚照,再想出宫都不会是那般容易的。

朱厚照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找不到应对之眼。

没办法了,只能是谢至出面了。

上次弄出的那个麻将给了张鹤龄经营,那是因他一方面看不上麻将的收益,另一方面也是因他当街烧了张鹤龄马车,给张鹤龄找个台阶下,也算是给张皇后个面子。

现在张鹤龄想要蹬鼻子上脸了,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不愿与人为敌,但也绝不怕与人为敌的。

“此事便不老劳烦侯爷费心了,某已吩咐长随贺良全权负责。”

谢至的拒绝让张鹤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反问道:“这么说此事是没商量了?”

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还有何可商量的。

谢至微微一笑,回道:“某这也是在铺着地龙的东宫待习惯了,受不了家中的严寒,便碰巧弄出了此物,又担忧有人会上门讨要,不给不行,给了又会有人觉着我谢家好像是通过此物在结党,为避免这些麻烦,某也就只能是明码标价了,这其实也是个得罪人的事,侯爷乃是皇亲国戚,这样的事怎敢连累了侯爷。”

谢至这样的拒绝可谓是滴水不漏。

张鹤龄依旧不死心,又道:“本侯不怕连累。”

谢至坚决回道:“真不劳烦侯爷了。”

张鹤龄一开始就与谢至来虚的,他若直接讨要,谢至一句不给就解决了。

张鹤龄口干舌燥说了这么多,谢至也得回应相同的才是,不然岂不是怠慢了人家。

谢至的拒绝完全就已是没有了回旋余地,张鹤龄紧接着又厚颜无耻的问道:“谢解元不肯,那此事便暂且坐吧,只是本侯家中还未装这火炉,可否给本侯那里也装上。”

只是装火炉这又不是难事,只要拿银子,装便是。

张鹤龄与他当面说这个问题,这是不想给银子吧?

谢至又不是弘治皇帝皇帝,与他可没什么亲戚成分,才不惯他这个臭毛病。

谢至扯起一道微笑,笑着回应道:“某倒是也想答应,只是先例一开,难免会有人再找上门来,这便与某当初如此行事的初心相违背了,侯爷若是真的想要安装直接遣个人去找贺良便是,若是装的不好,或者消极怠工,侯爷尽管再来找某便是。”

大家都是聪明人,谢至的这个拒绝已经是明白的很了。

张鹤龄起身冷哼一声,道:“谢至,本侯还以为你是聪明人,没想到与你爹一样。”

答应了他就是聪明人了?

谢至倒是觉着,他这个选择才是聪明的很。

张鹤龄拂袖而去,谢至冲着门外喊了一声,“侯爷要走了,去送送。”

是否有人送谢至就不关心了,反正他已经喊人了。

张鹤龄才离开,朱厚照有些愤愤的道:“寿宁侯也真是的,他家大业大的,这三瓜两枣的也不放过,本宫还以为你会答应下来呢?”

朱厚照也太不了解他了,他是那种随便妥协之人吗?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一笑道:“草民是随便屈服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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