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意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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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大拇指各自一挑,利落且潇洒,两颗手雷的保险还没坠地,它们就朝着门外飞了出去。

外面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就随着两声巨响翩翩起舞,看他们的轨迹大概是在控诉咱不讲规矩,说好了大家只玩手枪,而我却玩起了手炮。

“别嚎了!”

我想大声喝住躺在地上的年轻人,不过不太管用,好在这么丢面儿的事没人看见。

你们不会说出去,对吧?!

那个......

好吧!

我想坦白一件事儿,就是为什么这么大声。不只是想镇住躺在地上的这个年轻人,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疼的。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这话你们常听对吧!

我也是,不止常听,我还常做。

就这事儿吧!

对于几天前来说那是连小菜都算不上,别说爆炸不回头,就是恒星炸了咱也不回头。

可今天,不是没那个条件了嘛!身体跟不上了,就目前感觉这四分之一个美队的本钱,手雷的破片崩到背上,扎的挺深,真的很疼啊!

也得亏扔的挺远,不然......

哎!草率了。

后背火辣辣的疼,激的心里很窝火,就像约翰·威克的狗被杀了的那种火。

下面,就让这帮子人知道知道,我和那个你要我狗命,我要你狗命的人,很适配,不信你看脸。

(看不到,你忘了你现在脸黑了?)

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

一楼,上锁的大门前,我淡定的扔掉手里的枪,用二战纪念版zippo打火机点燃了一支82小时前买的红塔山。

而身后是一群抱头蹲地失去威胁的人,静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关注着背后的风吹草动,绝不对让人打黑枪。

嘿嘿嘿!

其实我想钓鱼,明面上有武器的全被击毙了,而有些枪就散落在一些人触手可及的地方,毕竟浑水能摸鱼,等着看看谁露头呢!

滥杀无辜咱可真做不出来,虽然嘴上总是叭叭的念叨误伤之类的话语。

擦!

看来是没了,5分钟了,人群已经紧张到极限了,再等下去,压抑的人群会做出很多意外的事,再说警察快来了。

转身上楼,在我一脚踢开二楼扶梯处那个一脸作死样的尸体,听到一楼的人群急哄哄的打开了大门。

而远处淡淡的警笛声也传进耳朵,估摸3分钟后,敌军就会到达战场。

麻蛋的,那些人跑的倒是快,提着年轻人下来的时候,除了地上的尸体,一楼除了我俩没活人了。

把他安置在一处角落,这样他的枪伤就不会显得突兀,至于身上的其他伤势,被带走有没有钱付医药费。

我又不是他爹。

就在打算溜出去的时候,警察到了。

不怕被指认,一来,这里面光线晦暗,二来,你指望一些喝的迷迷糊糊的人能清晰的形容出我的样子?

嘶......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刚才还知道趴在地上躲,就算本能反应,保不齐有几个......

“freeze!

pd ! hands up.”

门外冲进来两个警察,freeze当然就是“别动!”的意思,千万别理解为“结冰”或“冷冻”。

我没有纠结到底不动的情况下怎么举起双手,反正也没打算那么干,举起双手那叫投降,从小没学过,也不打算学。

7米,这是他们两个离我的距离,别看他们拿枪正指着我,反杀他们很容易,但是这个选择直接放弃。

不是因为现在开枪会惊动别的警察,而是原本就没有杀警察的这个选项,咱一开始就计划打晕他们。

洛杉矶警察边喊边缓步靠近,此刻我背对他们的身子,缓缓转过,心随意动,右手瞬间出现了一面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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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的示意司机开车,然后用枪对着后座一个气度不凡的老人脑袋。

尽管司机有点慌乱和紧张,但还是在后座老人眼神的示意下开动了车子。

我的状态不太好,中了两枪,大腿上的没有大碍,贴着外侧擦破一层皮,另一枪有点厉害,他击中了我的肺部,导致总忍不住往外咳血。

现在的需要找个地方给自己疗伤,如果照司机这种速度开车的话,我很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路上。

“你需要去医院。”后座的老人对我说了一句。

冷冷的看了看他,尽管他的眼底那一丝慌乱隐藏的很好,但终归逃不过我的眼睛。

“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如果超过10分钟我就开枪。”

“去最近的医......”老人连忙对司机喊道。

“不去医院。”

我打断他的话,然后掰开手枪的击锤,用动作诉说着需求。

“去马汉的诊所,快。”事关生死,老人赶忙对着司机命令道。

座椅反馈给我的推背感说明司机做的不错,不用再说些多余的废话。

也许他是在计算我什么时候流血流死,害怕在我死之前顺便带上他,总是忍不住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瞅啊瞅。

而我的心里此时也乱糟糟的,没心思理会这种事,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对我的冲击犹如一记重拳,打的死水微澜的心境掀起了惊涛骇浪。

司机狂踩油门,路上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灯。好在这个时间点的公路上车辆稀少,倒是几辆警车迎面呼啸而过,没有一点要管的意思。

看这些警察去的方向,明显就是刚才出来的那地儿。

时间绝对超过了10分钟,车辆连续拐了几个弯,搞得我也记不清方向,并且更加难受。

后座老人此时额头开始冒汗,拿出手帕的动作有点大,当他擦了一把汗后,看见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连忙说道:“我打个电话,马上就到,我打电话让他开门。”

“他们几个人?”我平静的问了一句。

也许这句话使他联想的太多,突然之间愣住了,但还是露出一副死了爹的表情缓缓开口。

“一个人。”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打电话,然后慢慢的转过头闭上眼睛,用耳朵倾听。

直勾勾的盯着他打电话,万一他一紧张被那头的人听出来,我哪还有时间再找个合适的地方。

他是个经历过场面的人,神态气质,衣着座驾都无声的印证这这一点,没有绝对把握翻盘之前,应该会做聪明的选择。

5分钟后,车辆缓缓停在一家诊所外边,看招牌,这是牙医。

司机此刻满头大汗,眼睛里的惶恐像要溢出来似的,看来他很在乎我说的时间。

嗯!人不错,非常喜欢那种别人很尊重我说的话的感觉,像他这种人应该不是因为咱手里的枪,对吧!

毕竟我说开枪,但没说对着哪开。

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把子,力度拿捏的很好,不到天亮醒不过来的那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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