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合伙建学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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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枪团?悍帅,哪有枪敢见火的,那不成烧火棍了嘛?”刘继仁忍着笑说道。

就连云慕天和刘家父子也是一脸的懵样!刘怀铭觉得忽然找到了回击的话题,更是接过话说:“哈哈,悍帅大人不会也是喝多了吧?那还叫什么火枪团啊,改叫火头军不得了嘛哈哈。”

看到儿子又开始了放肆的本性,刘稀松装着哼哼清了清嗓子,提醒自家儿子别那么多废话,强出头!

“此枪非彼枪!现在还是机密,你们只管跟着明远训练便是了,以后尚明远便是你们火枪团的总教头。”钱程说完话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尚达正要打算问些什么,钱程抬手示意又让他把话咽了回去。

“刘老爷,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刘家在木材和陆路运输这块,整个忘憂城应该没有能出其二的吧?”

钱程忽然的问题,让刘稀松有些摸不着头脑!眨了眨眼睛接话道:“呵呵都是些投多赚少的小买卖,比不上云家的布行和航运生意!”

被人点了名当然得出来谦虚几句,云慕天忙摇着头客气道:“唉,木白谦虚啦!谦虚啦!你那要算是小买卖,那忘憂城还有谁敢自称大生意呢?哈哈。”

刘稀松仿佛从方才钱程没头没脑的问话中,嗅出来了不一样的信息,又转回话题道:“悍帅刚刚的问题,是何意啊?若是需要木材只管开口便是。”

“不不,不是要买木材,是我这里有一笔大买卖,不知道刘老爷敢不敢做!”钱程边给自己倒酒边说道。

在生意场上,刘家早就想搭上云家这艘船!怎奈一直连船榜都摸不上,想不到这次钱程竟然主动开口了,这让刘稀松简直是惊喜到不知所措!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商海老手的刘稀松,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作为忘憂城数得上号的生意人,凭借优秀的职业素养,很快又将头脑冷静了下来!眉头挑了两下试探地问道:“悍帅说的大生意是何生意啊?”

“刘老爷还记得前几天我们去看的那块地嘛?就是我那天说过的学堂的事。”钱程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道。

刘稀松以为听错了,尴尬地笑了笑道:“呵呵,悍帅不是说笑的吧?虽说开学堂能赚些钱和名声,可是大家都知道这种生意,是名声远远大于获利。而且那块地势低洼,光建学堂造价都不是一笔小数目呢!”

钱程不急不忙地听着刘稀松的疑问,并没有着急回答的他问题,而是转开话题又说道:“刘老爷可否知道朝廷开放远洋的事?”

刘稀松脑袋里快速运转,示意钱程继续说下去!

“开放远洋的事已然成为定局,那要远洋必然得造大船!而我手里就有造大船的技术和图纸,现在也有一批有些经验的工匠们!而我建的这所学堂就是要让这些工匠们教出来更多的工匠……”

钱程的话刚说一半,就已经开始不淡定的刘稀松,直接开口打断道:“我明白了!这学堂我投了,悍帅学要多少钱?”

云慕天一听刘稀松被说服了,一直提着的一口气,算是呼了出来!拿起酒杯哈哈笑着说道:“哈哈,木白啊!钱的事咱们两个再细谈便可,想不到你我两家终究还是合作了一把啊!”

刘稀松闻言脑袋里快速思量一番,心想也对现在人家是大官了,张口闭口的谈钱确实不合适!于是笑呵呵地回道:“呵呵对对,老太公说的是,是我唐突啦!”

“来,诸位喝酒!”尚达举起酒杯打起了哈哈。

附在枯黄草叶子上的白霜,使秋天的早晨看上去更接近了冬天的感觉!几匹快马如飞一般,略过路边长长的草叶子,朝着武阳城而去!

“参谋长,王爷这么着急让您去舞阳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咱们跟忠义军整编的任务那么重,万一误了事悍帅回来再怪罪……”

听着身后的卫兵发牢骚,吕久在扬起马鞭子的间隙,转身看了自己的守卫一眼,开口说道:“大胆,王爷的牢骚你也敢发?小心丢了脑袋,王爷既然催的紧,定然是有要事。整编的事虽然繁重倒也不难,悍帅走之前都已经将大的方向吩咐清楚,有宋副参谋长和几位旅长在营里盯着也没问题。”

邻近中午时,吕久一行才赶到了武阳城!

“王爷,吕久到了!”周武躬身小声说道。

萧雍闻言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门内的周武,低头思考了片刻后,将手里的看了一半的竹简,随手放在了宽大的书桌上,说道:“让他进来吧。”

没过多久吕久就在周武的带领下,来到了萧雍的书房。因为从军营赶来的仓促,所以吕久还是身着战甲!一身的甲片哗哗啦啦发出金属的撞击声。走到门口时从身上取下了腰间佩戴的战刀。

就见萧雍从屋内十分热情地走了出来,看上去比方才周武来汇报时判若两人!门口候着的周武一看,连忙双手捧着吕久的战刀,小心退了出去!

“哎呀,吕参谋长啊,你可来啦!快进来进来!”萧雍两步换作一步夸到吕久跟前,一把抓起了吕久的右手。

刚进门的吕久,还没弄懂是什么情况,就被堂堂雍王的热情搞得更是一头雾水!

被萧雍按着坐在了椅子里后,吕久连忙立马站起来一个标准的悍军军礼,开口道:“见过王爷!”

“这里是我的书房,不是营里,参谋长无需多礼!本王这次着急喊你来,是有一件要事,需要与你说。”萧雍说话间看了看吕久的反应。

就见吕久放下了横在胸前的胳膊,感觉有些不习惯,自从自己认识王爷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像今天这般对自己那么客气。平时的雍王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王爷有事只管吩咐,还提什么说不说啊哈哈,让人稍个口信便是。”吕久哈着腰小心回答道。

即使现在得吕久已经是悍军的总参谋长,但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始终都摆脱不了是皇族奴才的身份认知。一个人从小就被灌输进脑子里的思想,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萧雍看着吕久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右手指了指左手边的椅子,示意吕久也一起坐下。

吕久显然没有意识到萧雍是什么意思,腰哈的更低了些以为萧雍是要给自己说什么。

这次萧雍有些不耐烦了些,直接开口道:“本王是让你坐下,你只管坐下便是!你现在是悍军的总参谋长了,怎么还是这副奴才相。这要是让外人来看了还了得?悍军的脸面往哪放?”

“王爷是皇族,奴奴才自然不敢僭越!更别说跟王爷并肩而坐了!奴才委实不敢啊王爷。”吕久甚至声音打颤地说着,最后直接扑通跪在了地上。

萧雍无奈只得伸手要拉他起来,吕久见势自然不敢劳烦萧雍,连忙又自己站了起来,还是哈着腰站在萧雍面前!因为此时的他穿着甲胄,所以姿势看上去很别扭。萧雍只得叹了声气说道:“罢了,既然你习惯这样就这样吧,来人啊替他把这身甲卸了,省的看着难受。”

进来几名丫鬟,在周武的带领下很快就将吕久的甲胄卸了!等周武又带着丫鬟们退了出去后,吕久又是哈着腰说道:“多谢王爷体谅奴才!”

萧雍拿起一杯茶递给了还在站着的吕久手里,随后不紧不慢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吕久啊,你在吕保才跟前几年了?”

吕久听闻并没有多想,连忙伸出双手接过萧雍手中的茶杯后直接回答道:“回王爷,奴才从进宫第二年就跟了干爹!现在算起来有二十余年了。”

“嗯嗯,二十年,有些亲生父子之间还不一定有这么多年的缘分呢!你现在成了悍军里重要的将领,你干爹应该也可以欣慰了。”萧雍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

从萧雍的话里吕久听出了异样,但是自己是个奴才,自当不敢冒昧地问些什么,只得默默的压了压自己的好奇心,还是哈着腰稳声说道:“干爹带我从小就跟亲儿子一般,虽然有时候严厉了些,往日里少不了挨些打!但是奴才明白,那是干爹为了奴才好要让奴才能谋个好差事!”

吕久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正喝茶的萧雍,还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王王爷,您今天怎么想起来问奴才的事了?是不是……是不是干爹出什么事了?”

萧雍抬头看向带着满脸疑惑的吕久,现在得他比刚来的时候多了不少男人气!如果不是现在一副太监站相和脸上没胡子,任谁都不会认为他是个太监。

看到萧雍的眼神,吕久连忙又再次低下头,忐忑地等候着萧雍回答自己!

“我这里有两封急报,你看一下!”萧雍说着话从衣服里取出两张纸递了过去。因为担心他会不信,所以专门将两封不同渠道的急报都给了他。

吕久将手里的茶杯放回到萧雍边上的茶几,双手在小腹的衣服上蹭了蹭后,捧过那两封信纸!看着样子就像是信徒面对神一般的崇敬。

片刻后手上托着的两封信顺手滑落,扑通一声吕久坐在了地上!就像没了魂魄一般,脸上的表情写满了难以置信。自己出来时干爹还是堂堂的大内总管,掌印大太监以及飞羽军和飞羽卫的实际掌控人!在朝中正可为如日中天,就是作为首辅的吴偲建,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这才短短数月怎么就成了反贼了呢?再看看手里的信纸,他看的出来其中有一封是忠义社的急报,这种特有的纸张他是见过的!常识告诉他忠义社的急报不可能有问题。

“王爷,我干爹怎么可能是反贼呢?从陛下还在潜邸时他就伺候在陛下左右啊!这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栽赃,王爷,还请您为奴才的干爹做主啊。”吕久从坐在地上变成了趴在萧雍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请求道。现在得他自然顾不上主子奴才了,只要能救吕保才,就算让他死自己也不会有丝毫的顾忌!

萧雍看着地上的吕久,心里也不禁有些酸楚!毕竟是二十年的父子之情,难得竟真是个有情有义的。

叹气一声后,拉着还在地上求救的吕久,安慰道:“吕久啊,你也别太担心了,吕保才虽然被定了罪,当是并没有传出来治罪或者行邢的消息。这也算是坏消息里边的一个好消息!我又怎会不知道他是被栽赃的呢?现在就连陛下也身陷囹圄,我比你还急。越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越不能自乱阵脚!我这次传唤你来见我,一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二是怕你知道了消息冲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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