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帐中警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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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张兄你可真能开玩笑,我做皇帝?不不不,那么累的活我干不来!那个位置萧家的人坐可以,换其他人坐那, 我做的事岂不是成了争权夺势,我没有那么狭义。真到了清平世界,我就带着水瑶,灵忧她俩没事上海上钓钓鱼,种种果树足矣。”钱程说的很随意轻巧,仿佛开玩笑一般。

而其余两人的表情似乎很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甚至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张勇道:“虽然我还没听懂你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听上去感觉很了不起的样子。哈哈你说是不是啊武堂主?”

武顶天被忽然抛过来的问题问的措手不及,慌忙回答:“额?啊,哈哈是啊确实很厉害。”

“酒菜来啦,飘零醉加烤羊腿!哈哈宗主今天这场合我和武大哥可以尝尝您帐中的飘零醉了吧?”华筝吧嗒着嘴巴问道。其实他一见到张勇时,就已经觊觎那几坛子飘零醉良久了。就像一个色胆包天的二世祖,在街上看到了黄花大闺女那股劲。

张勇哈哈指着华筝说道:“哈哈,你这馋猫啊,好吧就给你解解馋!来喝。”

“哈哈感觉我也有好久没有喝过这飘零醉了,今天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喝到这么好的酒。”钱程也是眼睛放光地说道。

张勇取出酒坛子拆开,便给众人满上了一碗。瞬间满营帐里是酒香四溢,几人贪婪的闻了闻酒香,迫不及待的便开始摩拳擦掌。

钱程举起酒碗咽了一大口唾沫说:“来,为了此战干!”

张勇立马附和道:“干!”

帐中很快便响起了一次又一次酒碗撞击声,和爽快的大笑声。男人之间只要一起喝过酒,就所有的事都不再是事儿。

张勇再次拎起酒坛子时,摇了摇哈哈说道:“哈哈,这酒也太不耐喝,咱们还没开始呢就快见底了。”说着话又撕了一大块烤羊腿肉塞进自己嘴里。

钱程也是学着撕了一块,一边嚼着一边点头道:“哈哈,张兄这边伙食着实不错呢!”

“哈哈,唉……这个哪里比得了你的手艺啊!二位堂主是不知道,子诚那一手厨艺可是一点也不比他打仗差呢。哪天有机会你们可要尝尝他的手艺呢。我可是想起来就流口水啦。”张勇爽快的说到。

“噢?是吗?想不到悍帅还有这手艺。改天定要尝尝了。”武顶天顽味地道。

钱程倒也爽快地说:“好,打完这仗我请几位做上几个小菜,好好搓一顿。”

张勇知道钱程是不能在这里长待的,一旦被其他山寨的探子知道了他在这里,那整个计划就泡汤了,于是也不再浪费时间说:“联军总盟主今天召集开会,决定后天出谷,直奔你们黑龙寨老营。具体什么部署我就不费口了因为悍军已经赶到了这边。现在这里的五万兄弟就听你调遣了。”

华筝听了张勇最后一句,连忙开口道:“宗主……”

话刚到嘴边又被张勇摆手打断道:“我是宗主,听我的!”

钱程当然知道张勇在说真话,所以也不打算再矫情下去,直接拱手说道:“朝天谷外三十里处有一片相当大的开阔地,杂草丛生!忠义军到时走在匪军队伍最后边,只要匪军大部队出现,悍军就会从事先埋伏好的地方突然发起攻击。届时忠义军在后方迅速建立防线,堵住匪军后撤,并组建抓俘小队,一千人为一队。悍军一旦冲入敌阵,他们到时定然四散奔逃……”

“哈哈,悍帅大人,这仗还没打您就打算好怎么抓俘虏啦?会不会有些太轻狂了呢?”华筝直接打断钱程的话说道,语气非常不懈。本来就看不惯这位悍帅的华筝,听到他指使自己的偶像时心里就更加的不忿。

被打断的钱程转脸看了他一眼,抿嘴大方的笑了笑开口道:“嗯嗯,华堂主说的有道理,那依华堂主之意这仗该怎么个打法呢?”

华筝微微愣了愣,呵呵说道:“呵呵以我之意很简单,你我两方加起来人数多于他们,骑兵冲锋步兵押后,这仗就完了。”

“哈哈哈,哈哈!华堂主好气魄,不愧是江湖上排的上号的好汉。”钱程哈哈大笑着说道,无意中看到华筝身后的椅子旁,斜靠着一张及精美的弓,很是好奇地问:“哎?这弓倒着实好看。我可以看看吗?”

钱程看到的弓正是华筝的十二石硬弓,武顶天正要开口跟钱程说此弓的不同寻常之处,就被华筝抬手打断。只见华筝拿起身后的弓说道:“这是小弟的,悍帅要不要试试?”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已经嘲笑的想:看这次你这个悍帅大人如何出丑,这可是你自找的莫要怪我啊哈哈。

自从打梨花林出来以后,钱程身上发生的变化越来越大。虽然表面仍然与平常人别无二致,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止是刀剑不入,连力气也是奇大无比。一块两人高的巨石竟然被自己以一人之力就举了起来。在场的周威吓得愣是差点咬了舌头。

说话间华筝便已经将弓箭递了过来,这张弓拿起来确实与其他的弓略有不同,更有紧实感!看的出来主人对它平时也是爱护有加的,无论是弓弦还是弓养护的都很好。钱程拿在手里也是爱不释手。从箭篓中抽出一支白羽狼牙箭顺手便是拉弓搭箭。动作极快,其余三人都没反应来,箭头不偏不正正好直指华筝眉心。一切发生的太快,张勇本以为钱程拉两下拉不开自己就放弃了,自己还毫不在意地端起酒碗正打算与武顶天碰杯时,不曾想转眼间华筝的眉心却已经被一张拉满的弓箭瞄上。

张勇和武顶天手里的酒碗哗啦纷纷落地,二人同起身惊慌地说道:“子诚莫冲动!”这时的张勇才意识到华筝方才的那些话,已然冒犯到了钱程。是自己大意了毕竟现在他是悍帅的身份,军威岂是可以随便冒犯的呢。

华筝平时虽然傲气了些,但是自己的小命就这么捏在别人手里,这还是第一次!说不害怕那才是胡扯。此时的他额头已经冒出来了斗大的汗珠,他看最很是真切,对面拉着弓的钱程是真的动了杀气,只要他手指轻轻一松自己的头就会被射个对穿。吞了口口水声音微颤地问:“悍帅,这是何意啊?”

自知差不多了的钱程故意紧绷着脸说:“华堂主,你说这弓这么硬能将人头射穿吗?你想不想看看呢?哈哈哈!”话音未落就听弓弦那特有的声音,“嘣”的一声箭矢被弹了出去。在场除钱程外的三人都是吓得咬牙紧闭双眼。

随后只听有什么东西被射的爆裂开来,那声音就像是骨头被锤子砸断了。过了片刻听到钱程的大笑声,再次睁开双眼看到华筝仍好好地坐在那!而华筝身后的两根大腿粗的柱子,却都被射了个对穿,箭矢最后直顶顶地定在了第三根柱子上。

“嗯,看来人头是真的能被射穿的!哈哈哈。”钱程边哈哈说着,边单手将弓递还给了华筝。

此时的华筝哪里还有先前的傲气,在人家面前连裤子都差点尿了,还跟人家傲气个屁啊,好在宗主和武大哥也不是外人,他俩笑话也就笑话了!心里这般想着连忙双手将弓接了回来。

这一切都看在了张勇和武顶天眼里!但却有着不同的想法,张勇心里自语道:短短两个月不到,子诚何时变得如此力大无穷了?难道以前的他都是在伪装?那又为何今天要暴露呢?

武顶天却是想着:果然是从尸山血海里出来的,华筝那点傲气哪里是他的对手。唉,希望他是真的以天下百姓为念吧。

此时只见钱程起身抱拳道:“两位兄长,就那么定了一定记得我说话,忠义军走在匪军之后!好啦我也就不久留了,打完这仗咱们再好好喝上一场。小弟就此告辞!”

张勇也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便与武顶天一同起身随着钱程向外走去。而华筝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其实是他的腿已经吓麻了。三人自然也不会真的去揭他丑,自顾自出了营帐钱程又披上了那件宽松不无比的黑色披风,大半张脸也再次回到了黑暗中。翻身上马后也不便多说,只是抱拳告别后策马而去。

两人看着远去的黑色背影,相顾一眼又回了营帐。看到在帐中低头不语的华筝,张勇笑着摇头给他倒上了一碗飘零醉说道:“来吧兄弟,接着喝。”

一向高傲的华筝自知丢了面子,只得涨着脸将刚倒得飘零醉一饮而尽。一抹嘴开口道:“武大哥,那钱子诚也太狂妄了,他才多大年纪,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竟敢指使宗主应该怎么办。他有什么资历凭什么那么趾高气扬?”仿佛这些歇斯底里可以掩盖住他方才被钱程压制的尴尬一般。

武顶天不紧不慢也给自己倒上一碗酒,哈哈开口说:“哈哈!年龄,资历?这些也许在其他人身上是需要的,但是在钱子诚身上不需要,他可以让一支军队短短一个月不到,脱胎换骨。他现在手下猛将如云,就他悍军里的将领你去看看哪一个年纪,资历不在他之上?不一样对他钱子诚还是言听计从。他年纪轻轻便是正二品统兵将领,他这个悍军副帅可不是那些什么招讨,宣抚的虚职,他可是正经的实权将领。就你方才的那些话要是在悍军大营,你已经被军法了。华筝你以后在他面前还是收敛些的好,他拿你的硬弓吓唬你只是给你个警告。要不是看在宗主的面子上,就不会是你身后的几根柱子被射穿那么简单了。”

被武顶天一通数落的华筝也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得对着烤羊腿一顿猛啃就当发泄了,仿佛那羊腿就是钱程本人一样。

张勇并没有在意华筝那些小性子的问题,而是有些好奇的向武顶天问:“武兄这里也无外人,你是见过悍军作战的,悍军真有传说中作战那么勇猛吗?我与子诚分开一个多月的时间,想象不到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在那么短时时间内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悍军打仗视死如归,如海涛如山崩。我也找不到怎么形容他们的话,总之我们就按他说的后天出兵时走在最后面。”听了武顶天的回答,使张勇更是好奇悍军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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