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比谁嚣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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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钱程手上二的手势,风灵忧与卖饼女子都是惊讶得问:“什么?二百个?”

看着两女子像看到怪物的眼神,盯着自己!钱程并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不确定地问:“呵呵,怎么了?二百个很多嘛?”

风灵忧显然感觉很丢脸,掩着面说:“子诚,二百个饼!你看这店里就她一个人怎么做的出来呢?你这哪是来买东西,分明就是砸人家场子嘛!”说完话的风灵忧又很是抱歉的对着那女子笑了笑。

钱程突然意识到,这是个什么都靠人工的世界,不像前世可以用机器省事又快速!连忙也是尴尬地说:“哈哈,哈哈!从现在开始到天黑前老板能做出来多少个饼呢?”

那女子倒也没多想,认真的扣着手指头算了起来!最后扣了半晌很是自信地伸出一把手回答:“五十个!”

“五十个?这也太少了,半天的功夫你才能做出五十个饼?那你这一天也卖不了几个钱啊!”钱程半开玩笑地说。

那女子又扣起了手指,继续算着自己一天能做多少个饼!逗的站在外面的风灵忧和钱程都是掩嘴偷笑。

风灵忧小声地对钱程道:“这姐姐倒是个实诚人呢,你别再逗人家了!”

“我不逗她怎么找机会多聊聊呢,总不能上来咱们就说来提亲的吧,那不成强抢民女了嘛?等下时机成熟了你就找话插进去,谈正题!”钱程也是掩面小声回答道。

风灵忧想想也有道理,便也不再多言!只是一边看着等机会插话。

只见那女子又伸出两只手,做了个八的手势说:“平均一天能做出来八十个左右!”

“嗯嗯,你一个人又是和面又是加工的,八十个确实也算快了!老板是个很能干的人呢。那就从现在开始到天黑,你做的所有饼我都包了!这是饼钱。”说着话钱程从衣服里取出一两银子,放在了装饼的木箱子上。

女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一两的银元宝呢。看到木箱子上的元宝,圆睁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看钱程,又看看箱子上的元宝,低下头不敢直视开口道:“用,用不了这么多的!我这一张饼才一文钱而已。”

“姐姐,收着吧就当我们是提前的预订了!又不是只买你这一次。”风灵忧拿起银两放在她手上说道。

女子听到以后还会经常来买,便也不再说什么连忙客气道:“现在到天黑还有几个时辰呢,要不然二位先进来坐着等!”

钱程两人正求之不得,风灵忧连忙回答:“嗯嗯,好啊!反正还要许久呢!”

来到小摊后的房子里,房间不大但却收拾的井井有条!其实严格的说这是一个小作坊,但却没有小作坊的杂乱无章!女子给钱程两人取出了两个小凳子,让他们坐着等。

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又拿了两只粗瓷碗,一边倒着水一边说:“我这里没有像样的茶杯,两位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先喝点水……”

女子话刚说一半,就有人在外面大声呵道:“我说潘小娘子,你这欠我钱又欠我房租的,到底什么时候能还上?”一副公鸭嗓子及其让人不喜欢听。

屋内的三人向屋外看去,一个谢顶男子大概四十来岁,衣服却算是华丽与他的形象及其不符!大腹便便站在小摊前,嘴里吐着磕完的瓜子皮。后面跟着的两个打手模样的人,色咪咪的在风灵忧身上看来看去。

谢顶男子说的潘小娘子便是这卖饼寡妇!她本名叫潘玉兰,三年前丈夫得了怪病,花了不少钱最后也没治好撒手人寰!婆婆最后因为儿子早逝,整天也是郁郁寡欢,一年前也是一命呜呼。二人看病带办后事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银子,在这期间潘玉兰走投无路经人介绍,向谢顶男子借了高利贷!今天谢顶男又来上门催债来了,正巧被钱程二人碰上。

潘玉兰一看是谢顶男,连忙强颜欢笑迎了出去,站在小摊后面轻声说道:“梁员外来了!这箱子里还有热腾腾的饼呢,您要不要尝尝?您看我现在手头确实没有那么多,您再缓缓容我想想办法行吗?”

那谢顶的梁员外看了一眼屋内的钱程两人,又对潘玉兰是毫不客气地说道:“潘小娘子,你那死鬼丈夫得了病,我好心借钱给你们治病!本来说好的等他好了挣了钱就还上。哪知道他却偏偏死了?你又说没钱埋他,行!我还是二话没说把钱借给了你,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潘玉兰低头搓着衣角,小声回答道:“是!”

梁员外抹了一把自己的秃顶,仍然是一副公鸭嗓子继续说:“好!你承认就好!后来你那婆婆也是撒手而去,我还是啥都不说,你来借钱我仍然慷慨解囊!事全办完了,你俩爪子一摊就说没钱,我又把这铺子租给你让你赚钱还我。可是你呢?倒好,现在连房租都不愿意交了!你是看我好欺负是吗?”

潘玉兰一脸无奈的摆着手解释道:“我,我没有说没钱!我是说我会好好干等赚了钱还给您。房租,房租是我租的时候咱们说好的,一个月二百文,可是这才半年不到,您就涨到了五百文,我一个月实在是赚不到那么多啊!”

“什么?你欠钱不还,房租也不交,还在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嘿嘿潘小娘子,要不然你就从了我怎么样?只要你进了门,咱俩的债就两清了,你也不用在这天天抛头露面糟这份罪了!”梁员外原形毕露,一脸色相得说。

“梁员外,你不要这样请自重!我潘玉兰不是那种人,我说了会赚钱还你的,你再容我些时日!”潘玉兰一边闪躲着对面梁员外的眼神,一边倔强地说道。

谁知那梁员外一听她的话,一手推翻面前的木箱子,里边的十个面饼掉落一地!公鸭嗓子又说道:“哼,你这小娘子还挺宁,别给你脸不要脸!看的起你让你回家给我做偏房,把老子惹急了将你拉到窑子里抵债。老子给你最后三天时间,三天以后再还不了钱,休怪我梁某人不讲乡亲情面。”

远处的警卫看到这边掀了摊子,便都打算冲过来!却被钱程的眼神又都瞪了回去。

此时潘玉兰也是吓的浑身哆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屋里的钱程哈哈笑出声走了出来说:“哈哈,我听出来了!是这小娘子欠了这位员外的钱,今天来要账来了?不知我理解的可对啊?”说完话钱程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那谢顶的梁员外。

梁员外上下打量着钱程,点点头说:“嗯嗯是得,公子理解的不错!你说我该与不该管她要债呢?”

钱程赞同的点点头回答:“嗯!欠债还钱当然应该!不知她欠您多少钱呢?”

“二十五两!”梁员外不假思索直接回到。

潘玉兰瞪着大眼睛惊讶得问:“我一共借了你十五两,现在怎么成二十五两啦,你……”

钱程摆手打断了潘玉兰的话,不紧不慢地说:“好,二十五两就二十五两!我看这位梁员外也是个及其讲理的人。肯定不会做那等欺行霸市之事。您说是吧?”最后又是对着梁员外反问了一句。

正摸着自己增亮脑袋的梁员外,听到有人替自己说话,连忙头点的跟老公鸡吃食似的说:“唉,对对对!可不是嘛,咱老梁向来都是乐善好施的。这在大丰县可是出了名的呢。公子尽管去打听打听。”

“嗯嗯,我说也是!您啊一看就是大好人一个!梁员外您刚刚打翻的箱子里,装的可是我已经买下的饼,这饼钱我都付过了,现在掉地上了显然我们是吃不成了!您看……?”说道最后钱程故意放慢了语速,等着对方接话!

刚刚被钱程已经夸的不知所以的梁员外,直接回答:“呦,您看您看,我不知道这是公子买过的饼,哈哈我陪给公子便是,真是不好意思!”说话间手便伸进自己衣服里掏钱。

钱程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说:“哈哈,没事没事,小事一桩!几个饼而已不值几个钱的。梁员外执意要陪小弟也就不推迟了。”

说着话梁员外已经从衣服里掏出十五文铜钱,一边在手里掂量着,一边很是大方的说:“你看,方才实在不好意思,这多出来的五文钱就当我赔罪了。”

钱程看着他手里的十五文钱,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地说:“哈哈,梁员外不对不对!我这可是每一个都花三两银子买的呢,十张饼正好三十两!看梁员外如此好人,我也不说三十两啦,二十五两便可,您看怎么样?”

原本一脸笑嘻嘻的梁员外,笑容渐渐凝固,不敢相信的问:“三十两?十张饼?公子你是给我说笑呢吧?”

而钱程更是一副认真的样子,指了指屋里还坐着的风灵忧说道:“你看里边坐着的是我娘子,她可是从来都是吃东西十分挑剔的。能入她嘴的东西,三两一个都是不愿意吃呢!”

此时谢顶梁员外才琢磨出味来,眼前这小子是拿自己开涮来的,直接翻脸骂道:“小子,你是拿你梁爷逗闷子的吧?既然今天你要做出头的那个人,那大爷就教教你什么叫少管闲事。”

此时在周围隐藏的警卫都已经冲过来,站在在看热闹的人群里!

梁员外一摆手让自己的两个手下教训钱程,两个打手正要上前之时,哗啦啦几声钢刀出鞘声,闪着眨眼亮光的战刀已经搭在了他们肩膀上!两人直接吓得扑腾跪地打着哆嗦,嘴里哆哆嗦嗦说:“好好好汉饶命!”

梁员外见无人冲出来,很是不满意的转身就要骂自己的手下!刚刚转过去就被一把冰冷冷的战刀抵住了胸口,也是吓的刷一下豆大的汗珠,就从额头上冒了下来。嘴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这么大的转折,四周看热闹的百姓倒是津津有味!后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路人笑着说道:“哈哈,这可比那戏台子上还好看呢啊!”惹得周围人群都是哈哈大笑。

而那潘玉兰也是吓的大气都不敢喘,风灵忧过去拉着她回到房子里坐了下来,握着她手说:“不要害怕,没事的你就看着吧。”

钱程从小摊后面绕了出去,捡起地上脏了的十张饼,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仍然是一脸笑嘻嘻地说:“你看,梁员外,我这饼确实是没法吃了,我那娘子啊嘴太刁,唉!没办法谁让家里有钱呢,惯的了也改不了!这二十五两您是现银陪呢,还是打个欠条呢?”

此时的梁员外哪里还不知道,今天自己是碰上硬茬子了!但是自己也算得上是这北城地面上的一号人物,就这么吃了哑巴亏以后还怎么出来露脸呢?眼睛呼噜转了两圈连忙赔笑道:“嘿嘿,赔赔!我赔,只是我没带那么多钱,您容我派人回去取了拿过来可好?”

钱程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答说:“嗯嗯,当然可以!你派人回去吧我们就在这等着。”

梁员外对地上跪着的一个手下说:“你!回去跟管家说,我在这弄脏了人家东西,得陪人家让他带着钱过来!快去。”

那个手下连连点头,连滚带爬出了人群。钱程岂能不知梁员外在喊人来。钱程对着警卫使了个眼色,那警卫也是消失在人群中,向北城军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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