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刘继恩智斗郝正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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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对方拿着刀要砍自己,地上躺着的郝定扯着公鸭嗓子说道:“好汉爷爷扰民啊!以后不敢了。”

刘继恩的杀气是战场上杀出来的,怎是一个衙内顶得住的!砍他的刀刚刚砍下一半,朝廷人群外围有人喊到:“刀下留人!壮士好气魄。”

声音刚落便见人群让开了一个口子,二十来个衙役打扮的人举着刀跑了了进来。领头的一个瘦高个男子,看了看在地上东倒西歪的郝定几人!拱手开口道:“好汉,在下是这大丰县衙的衙役铺头,范统!有话好好说才是!莫要冲动,出了人命啊。”

刘继恩看了一眼那范统,范捕头!转身对风灵忧躬身说:“夫人,这是郎中开的药,这里人多您不便多留还是先进去吧。属下来解决这些事!”

风灵忧此时想起来还在床上躺着的崔氏,连忙回到:“嗯,那就麻烦刘连长了,尽量还是大事化小,咱们赶路要紧!”在风灵忧的提醒后,刘继恩想起钱程说的话,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已赶路要紧。

躬身送风灵忧回了大门内,刘继恩才转身又回来对范统道:“好,我们本也不想找事!可是这死胖子敢对我们夫人轻薄,不付出点什么今天他走不了。”

听了刘继恩的话,范统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里想到:咳……看来对方是想要点钱!这就好办了。

“大人,咱们给他们客气个什么劲呢!在咱们地盘上抓了他们,将衙内救了再说。”一个衙役现在范统背后小声说着。

范统瞪了他一眼,小声责怪到:“你这差事是白干这么久的吗?没看他们手中拿的刀都是军队制式的嘛。”

范统和颜悦色地对刘继恩说:“嘿嘿,好汉您说要什么,只要不伤害郝衙内咱们都好说!”

手里拿着刀的刘继恩哼哼冷笑一声,抬脚踩在郝定肉嘟嘟的屁股上!撇了一眼对面的二十来个衙役说:“他是打算用两只手碰我们家夫人,所以得把两只手留下。”

听了刘继恩的话,范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直接变脸说道:“阁下,难道是觉得咱们好欺负不成,要是让你在我们面前伤了衙内,岂不是打了我们这些衙役的脸?兄弟们来啊,把这伙私带兵器的歹人拿下。”

眼看就要开始火拼之计,人群外又是一句:“住手!”人群随后再次闪开,进来了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此人正是大丰县令郝正直!后面跟着一个师爷拿着把折扇,一脸狡诈样子。

范统听声是自家大人,连忙转身迎接!走到郝正直面前拱手道:“大人,这伙人抓了衙内和三个家丁,属下好言相劝,不但不听还要剁了衙内的双手才算完事。”

谁料范统话音刚落,就见郝正直伸手对他就是一巴掌,骂道:“什么衙内,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更何况他只是一个连官身都没有的庶人!无论他犯了任何罪都不准看在本县的面子上徇私知道吗?”

一脸懵逼的范统瞬间摸不着头脑,心里暗骂:这是抽了哪根筋,老子可是为了你儿子啊?你个老东西倒是对我来一巴掌!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自己的饭碗还攥在人家手里,怎敢真说出来呢!于是只能满眼问号的看向郝正直后面的师爷。

师爷姓王,名怀仁!大丰县人私下里都管他叫王坏水!王怀仁对着范统使了个眼色,范统便知这是县令在用苦肉计。只能配合着说道:“是,县令大人!小人知错了。”说完退到了一边。

郝正直整了整自己的官服官帽!迈着官步向刘继恩走去。看上去犹如一身正气的清官一般,走到近处撇了一眼爬在地上很是狼狈的胖儿子。

对着刘继恩正经行了拱手官礼说道:“这位军爷是那支军队的?本官可否高于你得品级啊?”

刘继恩看对方如此大明大义,连忙将脚从郝定的屁股上收回来,回礼说道:“我们是忘憂城雍王爷的飞骑军!品级再您之下不敢受大人之礼。”

“噢?雍王爷的飞骑?当年本官科举,还是王爷的主考呢!一转眼已是十年前的事了。小儿自小顽劣是本官少于管束,作为父亲我是失败的!今日还麻烦王爷亲军替下官教训,着实有愧当年王爷的主考之恩。”郝正直声行并茂的说道!后面的范统也是表情及其配合,都快流出泪花了。

范统身旁的王怀仁看到他被感动的样子,翻了一个白眼,用胳膊肘狠狠拐了他一下说:“把围观的百姓都驱散了,还不快去。”

看着王怀仁的眼神,范统马上明白了一切点着头说:“是是,下官马上驱散!”

在刘继恩与郝正直寒暄的同时,周围的百姓被驱散了干净!刘继恩显然是被郝正直给说的,也是不好再把人家儿子怎么样,毕竟郝定也没有做出实质性什么事。

最后刘继恩说道:“郝大人言重了,下官也并没有真要把贵公子怎样,只是吓唬他而已!您只管带走他便是。我家夫人生性温柔喜静,我们还要再次多住几日,还望大人提供方便……”

刘继恩也是读过书的人,当然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其实说这些话的潜台词就是在告诉郝正直,我们就此一笔勾销。

郝正直听言连忙又是躬身施礼说道:“……多谢多谢,既是夫人在此那下官当然不敢怠慢!来人啊把这逆袭和这些狗腿子给我带回去,关起来!范捕头你调人把这附近的治好注重整顿,不准打扰到夫人休息……”

听到自己大人吩咐,范统立马回答:“是大人,我马上安排!”又一摆手叫了几个人将郝定和三个家丁一起架走。

一场剑拔弩张的危机就这么被解除了!半个时辰后刘继仁与刘继恩二人站在旅店门口,看着远去的郝正直一行。刘继仁不放心地说:“连长,我怎么觉得今天这事,这弯转的也太快了呢?”

“哼哼……我怎么可能没看出来,这郝县令所说没有一句真话!但是咱们出来时悍帅给咱的军令是送夫人回城,军令是咱们的第一要务,其余的都往后放一放。在这里停留的几天让兄弟们打起精神,日夜倒班不准放松警惕。”

刘继恩一个挺身回答:“是!属下这就去办!”

一个时辰后郝正直府里,郝定爬在床上揉着屁股,边哭边骂道:“玛德,本少爷何时受过这种欺负!爹你得给我出这口恶气,啊……呦呦呦疼,你个笨蛋轻点……”给她擦药的丫鬟不小心手重了点,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旁坐着的郝正直心疼的看着而已身上的擦伤,对着丫鬟说:“去去,下去吧!我亲自来。”接过丫鬟手中的药膏,亲自给郝定的屁股上抹起了药。

“爹,你为何要对那泼皮那么客气,岂不是长了他的威风嘛?”郝定趴在床上向郝正直埋怨地问道。

师爷王怀仁抢先替郝正直回答:“衙内,您当时就在人家刀下,要是大人真来硬的,先吃亏的不还得是您嘛!只有来软的才能将您从对方刀下骗出来啊。”

擦着药的郝正直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而趴着的郝定还是觉得自己今天丢人丢的太大,咬着牙说:“不行,我一定要让他们尝到得罪我的厉害,否则我郝定气难平。”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他们毕竟是雍王府的人。他们既然还要住上几日,那咱们就慢慢想办法……”郝正直脸上一如既往的微笑着说道。

无忧山南簏,华筝如往常一样拉弓站在河边!刚刚射出一箭,就见高空一声惊空遏云般的鹰唳。阿布拿出一个骨哨,对着天上的游隼用力吹响了骨哨!骨哨是用飞禽的腿骨做得,声音吹出来与游隼的叫声及想。

游隼听音一头俯冲了下来,最后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华筝看完飞信,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阿布说道:“哈哈……阿布,咱们马上就不用在这射鱼了!”

举着从河里捞出鱼和箭矢,开心的反问:“真的吗?是宗主来信了嘛?”

“走吧,咱们先回营!该是给华阳吃定心丸的时候了!我们还得让他帮忙呢……”华筝露出阴险地说道。

两人翻身上马向着大营奔去!

刚刚进了大营的营门,就见华阳站在不远处捋着胡子!华筝哈哈大笑着下马向华阳走去。

华阳老道华筝灿烂的笑容就知道自己猜测的十有八九是中了!不等华阳开口,华筝首先说到:“道长,神算啊!现在我们是目标一致了……走喝酒去。”

华阳老道很是稳重,并没有表现的过于欣喜!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哈哈!看来贵宗主真是英雄也,先他人之先,为他人所不敢为啊!哈哈今天可以烤鱼下酒呢?”华阳夸夸其谈地说。

刚刚入座华阳老道便问道:“不知堂主何时命令拔营啊?”

“嗯……拔营先不急!实不相瞒,华某虽然负责聚兵在此,但此次领兵者却不是我!宗主已经令武阳的武顶天,武堂主前来亲自领兵。”

华阳老道立马双目圆睁,起身问道:“堂主说的武顶天可是天下第一枪王的那个武顶天?”

华筝端起酒杯回答:“嗯嗯……正是他!我与武兄也是多年未见!此次宗主却派了他亲自前来,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啊!来道长,干!”

两人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华阳老道豪爽的说: “哈哈,江湖上盛传武大侠的枪法是天下无双,一杆枪耍的是刁钻诡谲,另还有一杆槊也是大开大合气势如虹!不曾想有幸竟然在这能见上他。对了,武大侠什么时候到呢?”

华筝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算了算。说道:“嗯嗯想来明日午时应该就到,到时我定将武兄介绍与道长认识!我们江湖中人本就应多结交天下好汉嘛!哈哈来喝……”

不一会阿布进来说道:“老大,左营头领派人来禀报,说在营内抓到了有兄弟在聚众赌博,所以来询问如何处置!”

华筝闻言脸上有些难为情的说:“道长见笑了,我得先去处理此事!晚些时候咱们再喝你看如何?”

“哎!堂主快去便是,营中的事是大事!”

闻言华筝便也不再客套,起身与阿布便向帐外走去!出帐以后华筝脸庞挂上了一抹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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