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李管家现身(1 / 1)

加入书签

深夜亥时末,云家!

一阵翻云覆雨后的夫妻二人,同枕而眠!

此时的云水瑶面如桃花,气若幽兰!慵懒得躺在自己相公怀中,听着他的絮叨。钱程详细地交代着,他启程以后城内的事。

再三强调一定记得赶快敲定远洋贸易的事,着手造两艘大船,具体的尺寸和大小,还有一些粗略的图纸样稿!都留在了一个木箱子里,放在灵忧的床下!

莫要讲就什么保密,直接交与忠实可靠的船厂师傅,让他们照着改进!那些师傅都是几十年的经验了,只要给他们个思路和方向,造出来想要的大船应该不是问题!

其实这些大船的图纸也不是钱程研究出来的。

是他上大学时对郑和下西洋很是痴迷。

翻了大量资料才弄明白个七七八八,古时郑和船队各种型号船舶的具体构造。

他也是按照记忆中的图纸大概画出来的!

不过那最大的宝船却是相当详细的,当初这宝船的资料钱程花了整整一个学期才搞明白,不曾想既然是给这会准备的。自己已经尽最大努力将脑子里记下的,都画了出来剩下的就看这边工匠们的智慧了!

钱程还是不放心的说道:“水瑶,一定记得先造两艘最大的宝船,那图纸是画的最全的,无论花多少钱一定要尽快完工!也许我们最后就得靠这两艘船躲过这一劫了。有难处就找张兄。”

云水瑶翻过身盯着自己的丈夫:“子城,真的有这么严重吗?你的话我都记下了,先造两艘宝船,有困难就去找张宗主!”

云水瑶重复着钱程的话,双眸一红又说到:“家里我会安排好的,这次你去就让灵忧姐姐一起跟着吧,她照顾你我放心!你们一定要给我好好的回来,我云水瑶一直以来亲人就只有爷爷,现在多了你,你们都是我最亲最重要的人!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听着自己妻子的言语,钱程更加坚定了要守护她们的责任!

第二日一早!钱程来到忠义社总堂。

把自己即将要陪萧雍出使靖国的事说了一番后,又嘱咐到:“我让水瑶到船厂造两条宝船,那是你我两家最后的退路!一旦有个万一我们就坐船出海,保全家人!你定要帮她,但愿是我多虑了,希望永远用不上它们……”

张勇郑重地点头说道:“子城此去定要小心,朝堂之事动辄就是杀身之祸!弟妹那边你尽可放心。”

二人又说起了聚兵之事,张勇说道:“整个忠义社能聚十万兵,五万分散在无忧山以山匪的名义存在,另外五万分散在狼山中,那狼山多原始森林,在里边操练也没人知道!”

“战马的问题我这边马市里倒是有些路子,但是数量可能没有那么多!”

“也够了,此时定要保密不可露出半点风声!”钱程认真的说道

“等我回来,我会把新式的练兵之法整理成文,到时发给他们,我们要练出一支新军还有很远的路要走。”钱程站起身说道,随后与张勇告辞向小院走去。

回去的路上钱程一路想着练兵的事情,他本是打算学前世的黄埔军校先搞个军官速成学校,可是这么明目张胆地训练军官是必会引起官府注意,想了良久也未想出更好的办法……

将将走到一处无人小巷时,突然站下脚步冷不丁地说道:“你跟踪人都是这么大脚步声的吗?”

身后之人见已暴露,便从一个墙角处闪出身说到:“呵呵,想不到姑爷耳力如此之好啊!”

“李管家?我本想是刘怀铭的人,不想竟是你?你与雷万霆之事已败露,你还敢留在城中?”

“我与雷万霆之事?姑爷,恐怕您才是最终受益的那个人吧?我李长功辛苦为云家操劳半生,怎奈最后让你摘了桃!从云家出来我就一直暗中跟着你,今天终于瞅到机会你落单了……”李管家咬牙说道。

钱程听到他的话,先是心中一紧:他怎么会知道?张兄作事不可能留下蛛丝马迹啊!难道他找到了藏金子的地方不成?不对,他一直都暗中跟着我,没出过城!……定是在拿话诈我!

钱程如是那般想着!

突然对方从腰间抽出一丙短刀,向钱程直直刺去,钱程并无防备只是习惯性的一闪身!

短刀贴着皮擦过,右肩上留下一道血印!很快鲜血顺着衣服破口处渗出!

那李长功又一次转过来打算再刺一刀!钱程怎会还像第一刀时没有防备,抬腿便是一脚正踢在对方腰窝处,这一脚使出了全力,李长功被踹出去老远,直直摔上胡同的院墙上,又噗通掉在地上!

李长功疼得双手捂着肚子蜷缩的像个虫子,疼得牙关紧咬!

钱程走到他跟前说道:“你我本无恩怨,我并未有取你性命的想法,念你多年服侍水瑶的面子上,我今日放你一马,望你好自为之!”

说罢,钱程抬头继续向前走去!趴在地上的李长功咬牙说道:“钱程……我不会感念你放我走就会感谢你的,早晚有一天我能取走我应得的……”

回到小院看到风灵忧几人如往常一般忙碌着!

现在生意又比原来好了许多,三个人已经忙不过来,又顾了两个人,都是原来替钱程整理院子得那些人。

几人正商量着在钱程小院后面再盖几间房子,弄一个小作坊把生意扩大一下,在城内其他几处再开些分店!

风灵忧第一眼就看到钱程右肩有一道血口,赶忙上前紧张地问道:“子诚,你怎么受伤了?嫂子你先出来把这些丸子收屋里去,我进屋给子诚上点药。”

大牛媳妇边回答边出来,看到钱程身上的伤口也是惊恐地说:“哎呀,先生你怎么出血了,这又是哪个天杀的啊,又是上次那个刘二公子嘛!这该死的泼皮怎么还耗上您了!”

钱程呵呵笑到:“非也,这次嫂子可是冤枉了人家刘老二啦,这跟他没关系,刚刚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个小毛贼而已!就是破点皮,上了药就没事了!”

“大牛上哪去了,怎么没见他啊?”钱程看看屋里屋外问道。

“大牛哥去看几处摆摊的地方是否可行,这不是现在人多了嘛,打算把生意扩大一些呢。子诚,你别管那些了,先进屋我给你上些药!”风灵忧鼻子一酸,吸着鼻子说道!

进了房间钱程上身赤条条,一脸光棍儿地坐在风灵忧的床榻边,一副任君品尝的死样子!

风灵忧哪里还顾得上跟他玩笑,红着眼眶翻找着金疮药,翻了几下没找到,不耐烦地把抽屉里的杂物都翻到了地上!

钱程看到她着急的样子,恢复到了正常稳声说道:“你上次给我换完药放下边那个抽屉里了。”

风灵忧在下面抽屉取出药,转身来到钱程身前边撒着药粉,边半哽咽地说到:“这药怎么成了转给你买的,要是知道它如此不详,当初断不会买它的!”

“没事的,你看就是破点皮,我那么大人你看我多壮实啊,你看这肌肉一块块的,还有这腹肌多壮实!”说着话还自己做着动作。

而风灵忧则是豆大的泪珠掉在钱程的背上,带着哽咽声说:“莫要再动,药都撒偏了!你每次都把自己弄的这般惨样,还老是说没事!你现在已不是自己一个人,就不能为……为水瑶妹妹想一想,万一你有个长短……呸!呸!看我都说些什么了。”

“灵忧!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保证以后一定会细心些,不让自己再头破血流的哈哈。”钱程抓住风灵忧的手认真地说道!

风灵忧停住了哽咽,再看此时的钱程!映入眼帘的却是他那十分辣眼的肌肉线条,再加上古铜色的肌肤,突然脸颊发烫泛着绯红!

此时想起二人还未有夫妻之实,当然不会像云水瑶那样从容!慌乱中把纱布缠了,转过身去,羞涩地说道:“快,快把衣服穿上,你这个登徒子!天天就知道油嘴滑舌哄骗人家!”

钱程哈哈笑着穿了衣服,说道:“我这个登徒子要跟雍王出去办事,本来是打算哄骗一位姑娘跟我一同前去的,可是呢这姑娘像是不太乐意!”

“咳……看来啊这次我得自己独身前去了呢!”说完话的钱程又看看风灵忧。

风灵忧听到这话悻悻得说:“其实…其实登徒子如果诚心邀人家姑娘,兴许那姑娘会去呢!”

“哈哈,明日一早我来接你,你这大傻妞儿!”钱程说着穿了衣服向外走去!

风灵忧手里紧紧攥着金疮药瓶子,朝着已经没人的门口憋着笑,小声道:“你才大傻妞呢,登徒子!”

狄国王庭大账!

一杯满满的马奶酒被纳铎狠狠扔向一个斥候脚下!大声骂道:“你回去跟你主子蒙哥说,孤,再给他半个月,半个月他的人马再赶不到王庭!孤就摔金甲骑兵,踏平你们东狄部族!滚。”

下面斥候忙跪地磕头后跑了出去,像是跑慢了一步就能丢了小命儿一般!

东狄部族的可汗蒙哥行军故意拖延,惹恼了纳铎!而西狄和北狄部族,两大部族的人马,早已经汇合于王庭。

西狄可汗力山进入大帐拱手施礼说道:“纳铎王汗,你也莫要过多怪罪蒙哥啦,他的部族紧邻靖国,且咱们联军又常常滋扰靖国边境!这次蒙哥倾巢而出,他一直担心靖国趁他不在,抄他汗庭也属正常!”

纳铎凶狠的眼神看着力山,很是不悦地说道:“狼群为什么可以称霸草原?就是因为只有一个狼王,所有的狼才能拧成一股绳,继而称霸草原!孤,便是你们的狼王,都像蒙哥只顾自己一家部族,那我们何时才能称霸瀛洲?”

力山听到这些,低下头也不再言语!

纳铎双手背后走到大帐门口,看向远处说道:“等蒙哥赶到,我们再把军队重组,再磨合,看来真的开战得等秋末了。力山!带上你的本部兵马,我再带上十万金甲骑兵,我们去荡平东狼国,他那里有狼山东段的关口,把它拿下到了秋天我们再打夏国就好办了!”

说罢纳铎带领力山出了大帐!

东狼国是加在东狄部族和夏国中间的一个小附属国,附属于夏国!人口不过百万,横跨狼山东段,东狼国也有一个重要的关口可通往狼山南侧,过了关口变是夏北平原!

一直以来都是夏国在边境顿重兵,已防备东狼国关口出意外随时增援!

要说这东狼国也过的着实不易,一边是自己的宗主国,一边是东狄部族常常扣边,每次来都勒索大量金银!百十年下来已经被敲诈的差不多了!

老国王也年近七十,支撑在两大国中间艰难度日!

而此时的老国王还不知,这次又被狄国给订上了,此时正在王宫悠哉悠哉,想乐着他的最后时光!

夜晚,云家!

云水瑶钱程二人在烟雨亭乘凉!一曲琴声飘在凉亭前的荷花池上!

钱程痴迷的看着云水瑶抚琴,手里抓着吃的只剩半把的瓜子!仿佛化身成了自己娘子的粉丝。

一曲抚罢,云水瑶看着痴迷的相公,抿嘴说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妾身弹的不好吗?”

钱程呵呵回到:“不……不是,是太美了!我都被你迷住了,真的!”

片刻钱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又说到:

“水瑶,我今天碰到李管家了,他怀疑是我坏了他和雷万霆的事,还说那批官银在我手上!不过我看他是在诈我,他手上定是没有证据。我走之后你平时出入云府小心些,莫要让他钻了空子,明日我让张兄派人暗中护着你。”

云水瑶听后反问道:“相公肩上的伤就是他伤的吧?你说的我记下了,我会留意些的!其实他从小看着我长大,心里有些不平也不至于真的对我怎样。”

“相公这次和灵忧姐姐随雍王办事,切记……朝堂之事并不是非黑即白的道理,要以自保为前提!”

“哈哈,我有水瑶为夫人,真乃上天眷顾啊!”说着话的钱程,上前抱起佳人便往卧房走去!

刚刚走到烟雨亭的两个小丫鬟,看到此情此景,连忙捂着眼睛转过身去……

被抱着的云水瑶一脸娇羞道:“相公,下人们都看到了,你快放我下来……”

不久后透着昏黄烛光的窗户纸上,只剩下了月光的白色!隐约间传出咛咛之音……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